一、
小林寬大的雙手緊緊抓著女人的大腿,就像一對熊掌似的。
女人散亂的發絲貼黏在她秀氣的臉龐上,似痛非痛的神情在半空中搖晃著,隨著小林每一次的抽送而激烈的掙扎。
小林停止了動作,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女人緊閉的雙眼好像在期待什麽似的。無論如何,女人的表情露出一看就明白的欲望。她緊緊的抱住了小林。
小林把女人抱到桌子上,強而有力的雙手緊托著女人的身體,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林的十個指頭深深陷落在女人柔軟的體膚里。
看來女人的渴望已完全被激發起來了。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唇覆在小林的唇上,舌頭直探他溫軟的口中。小林熱烈的回應著。女人順勢滑向小林的耳際,滑向他厚實的胸膛。小林微微閉起了雙眼,任憑這女人的舌頭的侵略。從他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是多麽享受這一切。
女人停止了動作,顯然的在等小林的反應。
小林笑了起來,他把女人平放在桌上,雙手推向女人的雙峰。兩顆渾圓的肉球在小林的一陣擠壓之後,滿滿的發漲了起來,略帶暗褐色的乳暈也愈發的堅挺起來。小林俯身親吻這突出的乳頭,在一陣舌頭的翻攪後,女人的身體已出現了一種淫亂的面貌。她那腓紅的臉龐、紊亂的呼吸,讓整個房閑遊雜著一種炙熱的氣息。
女人滿臉笑意的伸手往小林的身體探去,看得出來她好像是握住了什麽。沒錯:是男人的陰莖,是小林厚實挺直的尤物。女人微笑著撫摸著它,在她反覆的搓揉之下,小林的肉棒巳肆無忌憚的昂首起來。
女人以一種憐憫的眼神望著小林。
「奶真是個喂不飽的女人。我們不是才剛剛結束的嗎?」小林問。
女人搖搖頭:「人家覺得不夠嘛!是你說會給我高潮的。但是我還沒有感覺啊!所以你有義務滿足我。」
「好歹你讓我休息一下吧!」
「你才不用休息咧!看看你的那話兒,它直挺挺的杵在那兒!這表示奶還有能力的啊!」
小林的臉上滿是笑意,那是充滿驕傲的笑意。這不禁讓躲在一旁的我咋舌。看來小林還會再跟那個女人干一次。天啊!小林簡直是超人嘛!
「還想再來一次嗎?」小林問。
女人猛點頭:「當然!」一種類似命令的口氣。
小林有些不以爲然的搖著頭:「我不喜歡奶的口氣。聽著,要我滿足奶可以,但是奶得求我!」小林停了一下:「至少不是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女人不以爲然的偏過頭去。過了一會兒她才又看著小林。
「我才不管你呢!我想要就要。」說完這句話之後。女人把自己的腰杆主動的迎向小林的股間。
「啊!」女人滿足的叫了一聲,但小林卻立刻阻止了女人的享受。他抱住了女人的身體,讓她無法再扭動。
不過小林並沒有退出女人的身體,他那根粗壯的陰莖還留在女人的陰道內,這已經夠讓女人發瘋了。她的嘴圍繞著小林、她的乳房也緊貼著小林、她像痙攣似的搓摩著他的頭發、她在小林的耳邊不停的呓語。
不過小林並不爲所動,女人試圖撞擊小林的身體,想從這短暫的撞擊中求得一絲絲的快感!但小林還是制止了女人的行爲。
女人老早就濕了:在她那片濃密的黑森林里,早已變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澤。女人像一個在沙漠中長期間旅行的流浪者,仰望著上天的甘霖。她口中喃喃而語。
「奶說什麽?」小林大聲的問。
「插進去吧:」女人的聲音像遊絲般:「拜托,給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是嗎?」小林撫摸著女人的頭發:「那麽奶是不是學聽話了呢?」
女人像發瘋似的點頭。小林滿意應了一聲。
小林竭力的扳開女人的雙腿,而女人也盡力的配合。她迫不及待的要求小林立刻進入,小林照她的要求做了。
「噢…來吧……來征服我吧。」女人隨著小林抽送的動作而瘋狂著。她的十指在小林的背後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小林配合著自己濁重的呼吸迎向女人「盛開的花朵」,他不停的進攻著。
裸露的背部一前一後的在女人的雙腿間動作著。
小林就像騎在一匹馬身上一樣,揮舞著自己的權杖指揮著女人身體的擺動。女人簡直變成一攤泥巴了,在極度的快感下任自己爽成一灘爛泥。
小林緊緊把持著女人的大腿,他的動作愈發的凶猛了起來,像一只野獸般的沖撞著女人的陰戶。女人的陰唇想必在他反覆的摩擦之間,得到了充分的快樂,只見女人披頭散發的呓語著,汗水淋漓的迎接小林的陰莖。
「啊…就是這里…快一點…」女人嬌喘著喊道:「再深一點…我快了…啊…再來…我快泄了…」
接著是一陣超高分貝的呐喊,女人無聲無息的松開了她的雙手。
但小林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他依舊是維持著高昂的情緒,任意的玩弄著女人的身體。他抽出了陰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把女人的身子轉了過來。他的雙手接住女人的胯間一把拉了過去,女人的身體瞬間拱了起來。
小林再次的進入她的身體,由背後再次往她陰道探索。女人開始悶哼了起來。顯然,小林的動作讓她又有了新的知覺。
小林邊抽送邊玩弄著她垂下來的乳房。在地心引力的影響下,女人的乳房顯得更加的凸出動人。小林緊緊的握住它們,配合著自己的動作而揉捏著。
女人擡起了頭,口中爆出一陣的浪語。兩條赤裸身體已經是濕答答的了,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由於汗水的緣故,才讓這兩人能有如此緊密的結合,彷佛兩人的股間的交會是被汗水黏貼的。
女人的表情已不像當初那般的興奮,而是一種非常痛苦的表情,我是這麽覺得。我想那個女人大概已經受不了小林這樣的攻勢了吧!從我不小心看到到現在,至少也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小林好像沒有滿足的樣于。
「哦…哦…」這會小林呓語起來了,他臉上的表情一副快死的樣子,但是又好像很陶醉:「就要了!我要來了。」
小林的表情開始扭曲了起來,動作也愈加猛烈。
過了一會,小林拉長了身子,他不斷的顫抖著。終於,他無力的趴在女人的身上。
在小林倒下去的那一瞬間,我覺得小林好像朝我這里看了一下,我嚇了一跳連忙離開。
回到研究室之後,我手腳發軟的萎萎縮在座位上,手掌里的汗水冰冷的滑過,我有種虛脫的感覺,喉頭里像是被放了一塊燒紅的煤炭似的難受,漸漸的我感覺到在我的股間似乎有種黏濕的感覺。
我低著頭忏悔著剛才的行爲,我怎麽可以這麽做呢?我心里的罪惡感排山倒海般的襲來。
更可恥的是我竟然就在小林的研究室外把他偷情的這一幕,從頭到尾的看完,我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在一陣自責之後,我的心情也比較能平複,手腳也比較不抖了,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沒想到小林說得都是真的,他真的敢帶女人去他的研究室搞!實在是有點佩服他。但是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雖說林的男女關系一向都是亂得很。
在責罵小林一頓之後,心情好多了,我才不跟小林一樣呢!
我是一個研究員。
我打開了昨天送來的文件,聽主任說這是一個強暴犯寫的日記,對於我們中心所正在進行的研究可是一份重要的文件。
回到家中,我已迫不及待的把小玉的照片拿出來,放到新買的掃描器上。看著小玉燦爛的笑容,心里有種充滿罪惡的幸福感,就像是在一個純潔的小女孩面前,放一本下流的裸女畫刊一樣。
下體有種欲爆裂的感覺在迅速的膨脹著。
我腦袋里反覆的流轉小玉赤裸的模樣,想像著進入她身體時她應有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滿足,我似乎已經聽到從她口中不時傳出的呻吟……「刷:」我有些無力的阖上陳一智的日記。
「這小子很變態的喔!」小林從我身後遞過來一杯咖啡。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會在我身後,更沒想到的是他好像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不過既然他都這樣了,我也樂得裝傻。
我沒有說話,只是一古腦搖頭苦笑。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花這麽多精神去研究。」小林的口氣斬釘截鐵。
我嘗了一口咖啡,讓略帶苦澀的黑液在舌間流動著,藉著苦澀直灌人腦門的威力,我才能把剛才因日記中的情節而沸騰的思緒壓抑下來。
我不得不想起H,想起她昨天晚上出席研討會時,那身裹緊她曼妙曲線的白色洋裝。
「這家夥壓根就是個變態!」小林忿忿的說。
「或許吧。」我有些心虛:「如果你是指他強暴易青玉這件事的話。」
「不全然是因爲這檔子事。」小林一屁股的坐上了我桌子:
「這種事全世界都會發生,每年被強暴的人多得可以環繞地球七圈半咧!這沒什麽了不起的。」
「你也太誇張了吧。」我笑了起來。
「強暴一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小林的口吻充滿不屑。
「喂,你這樣說實在不像是一個心理問題研究者喔!」
「這跟我的專業無關。」小林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是以個人的經驗在指責他。」
這倒勾起我的興致。「說來聽聽。」我說。
「也沒什麽,我是覺得這家夥是個失敗者,只能在日記或電腦里找那些不真實的高潮,根本就是完全的陽萎。一個只會在陰影里打手槍的懦夫,還好他最後做得還滿像樣的。姑且不論他對或錯,至少他行動了,但是呢?卻是所有的終結,這家夥不算是失敗者不然是什麽?」小林一口氣把話說完。
「這應該跟變態無關吧!」
「把性愛扭曲成這樣不能不說是一種變態!」小林搖動起了右手的食指:「這種單純的欲望原本是很美的,被他這樣一搞,反而把性支解在保險套里,毫無快感可言嘛!」
「我覺得你真是一只動物。」我笑了起來。想到他剛剛所做的勾當,我的笑意愈發不可收拾。
「我會把這句話當做誇獎!」小林跳下桌子:「至少我誠實,不故作清高。就這一點來看,我還滿欣賞我自己的。」
我摘下眼鏡,打了個呵欠:「鬼扯。」我頓了一下:「不要爲自己的濫交找藉口。」
「濫交又怎麽樣!又不犯法。如果你要談的是道德問題,那就請你省省吧!我們都心知肚明道德到底是什麽玩意…」小林的口氣充滿不屑。
「而且。」他按著說:「跟我上床的女人都是自願的,我可沒有強迫人家,我正大光明的求愛,誰能說我錯了?」
「我不想再跟你扯下去了。」我笑著捂起了耳朵:「省得被你汙染。」
「小毛,我告訴你。」小林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嚴肅:「尋求性的高潮並不等於放縱,而放縱也不一定等於罪惡。孔子不是也說過他可以隨心所欲而不逾榘的話嗎?」
「你是把自己比孔子嗎?」我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隨便你怎麽說,但是…」他頓了一下:「誰曉得孔子在周遊列國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做愛這檔子的事。」說完後他大笑了起來。
「喂!你也太過分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連孔子也拿來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論文題目嗎?呃…題目就定爲孔子周遊列國時的性愛關系。」
「去死啦!」我抓起桌上的卷宗朝小林砸去。
「好啦,不跟你說了。我約了個馬子去看夜景。」小林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一副淫蕩的模樣。
「快滾吧!」我迅速接口:「省得你在那邊饒舌。」
小林滿不在乎的搖著頭:「你就繼續你那變態的個案吧!」
看著小林離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了起來。說真的,聽小林談性是一件滿令人著迷的事,總是聽著聽著開始興奮起來。那種從心里到全身癢癢的感覺,彷佛我也得到某種快感一樣。更令人驚異的是,聽他講這些風流韻事的時候,我竟沒有一絲罪惡感,甚至讓人有些神往。
也許小林在某種程度上,解決了對性的渴望。
想到這里就有些怨歎,都已經二十五歲了還是處男一個,連手心都是處男。
戴上立體顯像鏡後,小玉的裸體從原本的平面影像升成爲真實的形態。T─2000不愧是漢格拉姆公司最高科技的産品,這套虛擬貴境的裝備是目前坊間所有同性質産品中最熱門的,透過這套設備,你可以真實的存在於任何年代,親身體驗所有你渴望的經驗。就像十幾年前阿諾史瓦辛格的電影”好像叫什麽魔鬼、什麽動員的,我記不太清楚了〔一樣,可以任意的在大腦植入各種記憶。
我喜歡這種精神,它省去了許多過程,當然也就省去了許多麻煩,就像現在我所做的,我可以跟各種我喜愛的女人做愛,但我用不著追求,也用不著善後。
電腦螢幕出現了幾個對話方塊,我選取了一般式;在地點的選擇方塊中,我選取了房間。
眼前的畫面的背景迅速轉換成房間,而小玉就斜躺在大圓床上,拉著被單遮住身體的她,此刻顯得無比的動人。我走上前慢慢的拉下被單,小玉的臉龐開始呈現著腓紅,低著頭默不作聲。
垂下的發絲間,隱約透著期待的眼神。我把被單甩扯到地上,小玉美妙的胴體像戶外的月光一樣,灑落在我的視線內。我深吸一口氣,整個腦袋迅速充血。我不禁閉起了眼睛,我感覺牛仔褲里隆起的部分開始有點濕暖。
再次張開眼晴,小玉那有如熟透的哈密瓜的身軀,讓整個房間的空氣流特著甜滋滋的味道。我俯身朝小玉如櫻桃般的鮮唇吻去,我的舌頭迫不及待的撬開她緊閉的雙唇,一股滑膩的感覺從她的舌尖傳來,如一股強勁的電擊迅速的貫入我的口中。我全身的毛細孔如螞蝗接觸到血液時急切的張開。
我就像一個貪婪於蛋糕的小孩一樣,瘋狂的吸吮著那顆誘人的櫻桃。
我幾乎是咬著小玉的唇了。在兩片舌頭的交纏中,我緊緊含住小玉的舌尖,整個人跌至前所未有的快感里。啊!即使世界在這時毀滅我也不在乎了,就在這種天旋地轉之間,我感覺到自我的唇逆流動著一股腥鹹的味道,在我與小玉的舌頭上遊晃著。
是血!是我在流血,天啊:小玉竟然這麽興奮。我笑了,一種抽象的甜蜜與實際的輕微痛楚,在我的痛感神經與R複合區之間遊蕩。也許我就是需要這種略帶暴力的激情。
我開始激動的往小玉的唇咬去,小玉驚呼了一聲,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嘴角汩汩泛出,一如她腓紅的臉龐。小玉緊閉著雙眼,表情流轉著無限的痛苦,在她皺起的眉宇之間,我可以了解到那種病楚。但我卻在她的嘴邊發現了一些滿足的曲線,那上揚的弧度好像是小玉正在品嘗某種甜點似的。在她抵住的唇間畫出一道饑渴的臨界線,那是對欲望的渴求。血淋淋的,絕對原始的,不帶一絲價值的,唯有兩個軀體的聯結才能解釋一切的渴求,我滿意極了…這家夥還真是有一套!我笑著把日記蓋了起來。小林端來的咖啡已經冷掉了。不過這倒好,不加糖的冷咖啡格外有提神的功用。我拿出聯結於電腦的麥克風。
「十一月二十六日。」我略清了一下喉嚨:「陳一智有一套獨特的美學系統。」我停了一下,突然不曉得怎麽接下去,我取消了錄音功能,這家夥的報告比我想像中還要棘手。
不過,我倒是很滿意剛才那句話。陳一智真的有一套自己的美學系統,對這一點我很好奇。從他描寫與易青玉在虛擬實境中做愛的過程來看,他的思緒很清楚、很有條理,不像一些其他的色情狂一樣充滿低俗的樂趣。我在他的文中,還沒有看到任何器官的描寫,我看到的反而是他的自制力,也就是在那樣激烈的情欲中,他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美,是對性的贊賞。我想陳一智的教育水準一定不低,能運用文字到這種程度的,想必對文學有一定程度的興趣。
當然這純屬推論,而且或許是很幼稚的推論。爲了證明我的想法,我從電腦里找出了陳一智的檔案。
「果然沒錯!」我有些振奮,因爲電腦上顯示他的學曆是碩士。
當然這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碩士的學曆只不過是證明他的確接受過高等教育而已。現在沒有碩士以上的學曆根本找不到工作。
這讓我想起我老爸,也許是他對自己人生不得意的感慨感染到我吧!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的失意,他常埋怨自己爲什麽沒有念碩士,大學畢業一點也沒有用這一類的話,其實他一點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他生錯時代。
我在念大學時,曾看過以前政府的教育文獻,以前大學生的地位有些像現在的博士,也就是在我老爸念書那個時代。後來教育部進行了一連串的教育改革,學曆便像拉長紅的績優股一樣直線飛升,進而使台灣成爲世界上教育水準最高的地方。當然,後果就是滿街的碩士找不到工作。
好奇怪!怎麽會想到老爸呢!這十年來我很少想到他的,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快想不起來。但是現在竟然這麽清楚的想起它的樣子和他的聲音,好像自從我十歲那一年他跟一個妓女出走之後,他在我心中就漸漸的消失了。起初我還有些恨他!恨他抛棄了我和老媽。但到後來我連恨都懶得恨了。因爲我實在無法恨一個沒有五官”或者說是五官模糊的〔的人。到現在,我反倒有些同情他了,因爲跟我老媽那種人相處,連我都想一走了之。
我想這干嘛!我搖搖頭,重新把思緒定在陳一智的身上。
我剛剛才想到一個問題,爲什麽這家夥不用光碟書寫系統,反而要用較落後的筆呢?這種十幾年前的工具,除了一些藝術工作者使用以外,幾乎沒有什麽人使用了。
哇靠!莫非他真的把性當做是藝術!還是他只是單純的標新立異而已。以前在杜會學理論中有提過一種人叫反叛者,這是針對他們反社會的價值觀而言,但我卻沒有把握把陳一智歸類於這些人之中。
這真是一大挑戰,在我所有研究的案例中還沒有這樣令我猶豫的情形發生。但是我卻沒有任何一點生氣的感覺,反而有的是更多的興奮,我不知道性交的感覺可不可以類化,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現在我一定就像小林所說的那樣亢奮不已。
我打開陳一智的日記繼續往下讀。
終於!那條線終於打開了!沖出來的是一聲充滿喜悅的低吟。輕輕的,在我的耳間劃過,在這個房里回蕩著,那是多麽性感的聲音啊!我最喜歡這種帶著些許興奮、些許壓抑的聲音,這種像是充滿渴望,但卻又不敢太過露骨的情緒,真是令人著迷,彷佛是一個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旅人一樣,在自我沖突許久之後終於做出決定般的暢快,這絕對是一催化劑,如果在做愛的過程中沒有這種自內心發出的呼喊,就好像是看一部默片一樣,一點刺激都沒有嘛!
當然這種刺激讓我的欲望更高了。我的呼吸竟開始紊亂了起來,我那受極度饑渴的唇迅速的滑下小玉的頸子,我的右手緊緊的捏住小玉柔軟的乳房,我的身軀迫不及待的想貼緊小玉的身體,好像每一個毛細孔都極度的想要接觸小玉似的,我不停的滑動身體,企圖滿足身體每一個部位的需求。小玉的呼吸也開始濁重了,她喘息的熱氣在我耳邊形成一道令人消魂的風,在我的骨髓間攪動欲望。
我的右手抓得更緊了,好像要試試小玉乳房的柔軟度,我的左手則滑向小玉兩腿之間的根部,小玉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
「不要…」一直處於沈默的小玉終於開口:「不要摸…那里。」她邊說著邊握住我的左手。
我自然沒有聽她的,而且她的手只是握住我的手背而且,在我感覺這反而是一種暗示,我的手指開始滑進她那濃密的森林里,一種纏繞的感覺由手指傳來,我不知道那來的靈感,決定一把抓住小玉的陰毛。
「學長,不要這樣弄,啊…好難過哦:」小玉的抵抗開始劇烈了起來,我想我的決定是正確的,小玉的身體明白把這種略帶痛楚的感覺表達在我的視網膜里。
我沒有理會小玉的要求,但我把舌頭從頸部轉移到乳房。我從乳溝開始滑動,漸漸的移往乳頭,小玉的乳房已經飽漲了起來,粉紅色的乳頭直挺挺的,我開始玩弄起她的乳頭,先是用手指輕輕的觸碰,然後逐漸加重力道。小玉簡直像一具彈簧似的,整個人晃動不停,我決定對她的乳頭施壓,我用手指緊緊夾著她的乳頭,小玉的呻吟像炸彈一樣的爆開。
「學…長!好痛…」小玉的聲音斷斷續續:「好痛!」
「是嗎?」我笑了起來,我可以想像我一定笑得非常淫蕩。
「那麽,這樣呢?」話一說完我的嘴立刻含住她的乳頭,小玉拱起了身體,一聲聲的悶哼在拱起身軀的瞬間蹦出。
我幾乎有一種沖動,想把她的乳頭咬下來,這時我的左手已感到有些濕滑,而小玉的雙腿竟在微微顫抖著。
我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我擡頭看著小玉狂亂的模樣,小玉的臉已經大爲過度的興奮而紅潤得不像話了,但卻也把她襯托得更爲迷人,尤其她那已經香汗淋漓的臉龐上,貼黏著她散亂的發絲,而她那頭秀麗的長發早已在床頭散成一幅美麗的圖案,彷佛就是性愛的圖騰,尖挺的雙峰隨著劇烈的喘息而起伏著。
實在太美了!真的,女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顯得如此美麗而動人。
「怎麽了?」小玉察覺了我的動作已停止:「發生什麽事了嗎?」
我沒有答腔。
「學長,你是不是生氣了!」小玉的口氣帶著驚恐:「是不是我那里做得不好?」
我笑著搖搖頭,小玉的表情已經快哭了。
這個模樣實在叫人不忍,我低頭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我愛奶!」
我覺得我有些呼吸不過來,自鼻腔吐出的熱氣像是霧一樣的充滿全身,有種喉頭乾澀的感覺像是一把劍似的快把我整個腦袋劈裂。
我灌了一大口冷掉的咖啡,黑色的苦伴隨著冷冽像針一樣的迅速刺進腦皮質,我擡起頭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
思緒從陳一智日記的情節中脫離出來,竟有種莫名的空虛,我垂下頭想要舒展這種莫名奇妙的情緒。但這時竟發現我的手停在我的鼠蹊部位,而牛仔褲里竟有一種暖濕的感覺。
顯然的,這是一種沖動!或者說是陳一智的日記讓我沖動。
這是我最不願意承認的事了:但是這股壓抑不下來的高漲情緒,卻很誠實的表現在我的身體里,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我的確是有種想要性交的沖動,欲望的柴火在我的心里燒得正旺,我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真是可怕!
我站起身來,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東西,但是想像就是這麽令人感到泄氣,當你需要它的時候,它好像沈沒了一樣;但一旦你不去需要它時,它反而如影隨形的跟著你了。
所以這樣的結果就是,我的陽具開始發漲!一種裂開的感覺從我的牛仔褲隆起,我已經控制不住我的意淫了。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我想我應該有辦法應付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