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職於南部某公司的浩也,因為工作的關係出差到北部,所以短時間地寄住
在張先生家裡,卻也沒想到會與張先生的太太發生了一段不倫的姦情,是浩也所
始料未及的!
張先生是一個醫生,今年五十出頭,肥頭大耳的,體力已大不如前;而張太
太是一位女校的國文教師,已三十九、馬上就要四十歲的人了,卻一點也不顯得
老,反倒是有著美艷的容貌和成熟嫵媚的軀體,像是一位妙齡的花杏少婦。
在浩也剛開始住的幾天,大家也都相處得蠻融洽的,但事情就發生在一晚的
夜裡,浩也覺得口乾舌燥的,想到去廚房裡去喝點冰水解解渴,正巧走過張先生
的臥室,忽然聽到「嗯……嗯……喔……」的怪聲,仔細一聽,像是張太太的聲
音,浩也心想:『難道張太太病了?』
房裡又傳來張太太的聲音:「喔……用力……對……用力插啊……」這時浩
也明白了,原來是張先生夫妻倆在做愛,起先並不想理會的走了過去,但後來又
聽到張太太的浪叫聲:「啊……哦……親愛的……用力幹啊……小……小穴癢死
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浩也於是又折回來偷偷在門口竊聽。
原本只是想偷聽一下聲音而已,沒想到輕輕的碰了一下門,居然打開了一條
縫,浩也心中一陣竊喜:『咦!門沒鎖,太好了!順便看一下。』從縫中瞄去,
正好可以看到在床上埋頭苦幹的張先生夫妻倆,張太太躺在床上曲起兩條雪白的
腿,分得開開的,張先生伏在她的身上,氣喘籲籲地聳動屁股,肉棒進進出出的
狠插著,張太太張著嘴,閉著眼嬌喘著屁股直搖,嘴裡不停的浪叫:「嗯……好
……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看著張太太的騷樣,浩也的肉棒忍
不住地硬了起來:「哇……」
張太太的身材真好,兩個肥軟的乳房,突出的奶頭是暈紅色的,平坦的小腹
下有一片烏黑的陰毛,上面滿是淫液。看到這兒,浩也的肉棒已是漲得難受,他
忍不住的用手套弄起來,一邊手淫、一邊看著張太太美麗的粉面。原來平日端莊
賢淑的張太太,此時卻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騷浪,浩也的眼睛像要噴火似的,
手也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就在此時,張先生忽然叫道:「我……我……要射了……」張太太正在興頭
上,連忙說:「你就……再忍一會兒……忍一會兒啊……」張太太的話還沒說完
張先生就「啊……啊……忍不住……啊……」射精了。
張太太生氣的把無力地伏在自己身上的張先生推開:「你……你……每次都
是這樣!哼……」然後坐起身來撿起丟在床邊的三角褲,忿忿不平地用三角褲擦
拭著自己的陰戶。
躲在門口的浩也,此時看見了張太太那神秘的陰戶,兩片肥厚的陰唇還沒併
攏,中間粉紅的小洞穴,淫水不停地湧出,浩也想著:『這騷洞多迷人啊,要是
能把我的肉棒放進去那……』幾乎忍不住想衝進去幹張太太。
這時的張太太擦完了站起來,浩也嚇一跳的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連水都忘
了喝。
回到房裡,浩也滿腦子想的都是張太太那迷人的騷態、淫蕩的表情、豐滿的
肉體、濕嫩的小穴,浩也呻吟一般的叫道:「噢!張太太……我想要幹妳!」慾
火已把他燒得全身滾燙:「不行了!要去喝點冰水解渴……要不然會熱死!」想
著,他走出了房間向廚房走去。
經過張先生的臥室,室內已經沒有燈光,想必是已經睡了,浩也放心地走到
廚房裡喝一大杯的冰水,心裡才覺得好受一點,硬得發酸的肉棒,此時才慢慢的
軟下來,心想:『去撒泡尿再睡吧!』於是浩也又走到浴室裡撒尿。
當他尿完要洗手時,看見洗手台上放著一條粉紅色的小三角褲:「耶!這不
是張太太剛剛擦小穴的內褲嗎?怎麼會在這?」原來張太太剛才擦完小穴出來喝
水,順便把濕透了的三角褲帶出來想洗一洗,後來因為張先生有事叫她,她和張
先生說了一會兒話就忘了,沒想到卻被浩也在這看到。
當浩也看到這性感的小內褲,使剛剛平息的慾火又燃燒起來,他用顫抖的手
拿起沾滿著張太太淫水的小三角褲,放在面前只覺得一股騷味迎面撲來,『這就
是張太太小穴的味道吧?』他用力地吸著,並用舌尖舔起來的一邊舔著、一邊幻
想張太太的陰戶。
這時張太太想起了自己的內褲忘了洗,於是起床朝浴室裡走來,她見浴室門
半開著,『糟了!浩也在裡面,他會不會看到我的……』想著,她加緊腳步走過
去,正好看到浩也在舔自己的內褲。她被浩也的舉動嚇呆了,『要不要去阻止他
呢?』她想。
此時浩也完全沈浸在幻想當中,忘了週圍的一切,看著浩也這樣,她心中忽
然衍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浩也好像是在舔自己的小穴一般,她全身不由得
熱了起來,尤其是小穴好像真的被舔一般,淫水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
浩也忽然掏出自己的肉棒來,張太太眼前一亮地:「哇……好大!」她險些
叫出聲音來。
此時浩也整根肉棒青筋暴凸高高地挺著,偌大的龜頭紅得發紫!張太太忍不
住地吞了吞口水,兩片陰唇迅速的充血膨脹起來,眼睛盯著浩也巨大的肉棒,她
一再提醒自己:「不……不能這樣子!」可是又有一個聲音:「為什麼不能……
我就是要這樣的大肉棒啊!」
浩也接著把三角褲纏繞在肉棒上,兩隻手握住緊緊地套弄,張太太終於克制
不住地隔著睡衣用手撫摸自己的小穴,看著浩也雙手猛力地抽動,就好像是把肉
棒在自己的騷穴中抽送一般,心中狂叫道:「好浩也!張太太的騷穴就在這,快
……快來幹吧……」
浩也用手套弄著大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忍不住地身子一顫,一股精液
猛的射出在洗手台的鏡子上,然後整個人像虛脫一般,閉著眼睛靠在牆上大口喘
氣,張太太看到這忽然清醒過來,逃似的溜回房間。
浩也休息了一會兒,稍稍整理一下就回房睡覺了,張太太等浩也回到房間,
又偷偷的回到洗手間,把門關上。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拿起三角褲,聞
著上面的氣息:『是浩也肉棒的味道吧?』身子頓時又熱了起來,學著浩也的樣
子,在上面又聞又舔。
「啊……我怎麼會作出這種事?但是剛剛浩也的舉動……」於是她背靠在牆
上,把大腿叉開成最容易撫摸的角度,一手搓揉著乳房,另一手拿著三角褲伸到
兩腿間,隔著三角褲在兩片陰唇上反復地磨擦,中指則淺淺地插入那濕嫩的小穴
中,興奮和快感早已把羞恥拋到九宵雲外,她現在只想著浩也那粗大的肉棒插在
自己的小騷穴裡面。
張太太把睡袍的帶子解開,露出雪白的雙乳,尖挺的乳頭顯示出了現在的亢
奮。她把身體轉了過來,將燒得發紅的臉頰貼在冰冷的牆壁上,由牆壁傳來的冰
涼感覺刺激了她,讓她更加興奮而加快了手指的動作,中指不斷地在穴裡滑動,
刺激著陰道壁。
穴內傳來陣陣的快感,『啊……啊……我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嗎……』體內
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張太太不由得兩腿發軟,坐倒在地上,手指依然一次又一
次地刺激那陰核中最敏感的部位,「啊……嗯……」終於她達到了高潮。
稍作休息後,穿好睡袍,無力地回到房間,這一夜,她睡得特別香甜。
第二天,浩也提早下了班,回來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張太太正好淋浴
出來,她披著一件滾著白色蕾絲的睡衣,腰帶間斜綁個蝴蝶結,豐滿的曲線、纖
細的柳腰,似乎隻手可握,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磐於髮頂的髮髻已解開來,烏
黑的秀髮斜披於右胸,高聳的雙峰間緊夾著深深的乳溝,真是太美了!不禁讓浩
也看傻了眼。
張太太發現浩也在看她,不好意思地說:「浩也,我不知道你回來了,因為
剛剛洗完澡為了貪求舒服涼快,張太太穿得很少你不會見怪吧?」
浩也睜大雙眼的回答:「怎麼會呢?我覺得張太太這樣穿著好漂亮!」
張太太:「咯……人都老了,還有什麼漂亮的?咯……」張太太嬌笑不已,
豐碩的奶子抖得更厲害了。
浩也挑逗地接著說:「誰說的!像張太太這年紀啊,正是有韻味的時候。」
張太太聽浩也這麼一說,手上的浴巾不禁掉落,於是她彎下腰去撿。就在張
太太彎下的同時,浩也正好由上往下地看到她睡袍開叉處半裸露的乳房,還左右
的晃動著!浩也忽然意識到:『原來張太太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從他的位置望下去,見到的是兩顆飽滿、肥嫩的圓球,隨著張太太手臂的動
作輕輕晃湯著,那微微顫動的巨乳完全吸引了浩也的注意,他只覺手心微熱,心
想著不知將手探入那雙峰之間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浩也不禁看呆了,喉嚨不自覺
的發出「咕嚕」聲,下體也開始起了變化。
就在張太太彎身撿毛巾的同時,瞥見浩也的褲襠開始膨起,她也知道是發生
什麼事了,粉臉煞紅地趕快直起身來,浩也也連忙將頭轉開,假裝沒有注意她的
身體。雖然如此,張太太仍然從眼角裡看到浩也的動作,想必也清楚浩也在看哪
裡,但她沒有說什麼,可心情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她想:『也許喝點飲料會好一
點!』想著,她走到冰箱旁彎下腰去倒飲料。
浩也的目光轉落在她翹起的豐臀上,發現張太太那薄薄的睡衣不但無法掩蓋
住她內褲的印子,反而緊繃地將她臀部的曲線顯露無遺,她的臀部有著一股莫明
的誘惑力,浩也幾乎快克制不住地想衝過去摟著她,肉慾的衝動令肉棒變得更硬
更大,將褲子頂得老高。
張太太端起了一杯飲料,當她舉起杯子喝時,偷偷地向浩也瞄了一眼,猛然
看見浩也高聳的褲子,手沒來由的一顫,杯中飲料一下灑出,全灑在她胸前的睡
衣上。原本就有點透明的睡袍,此時完全的貼在胸前,碩大的奶子一下全暴露在
浩也眼前,兩顆暈紅的奶頭緊貼在衣上,浩也像著魔一般死盯著張太太的胸前,
張太太粉面通紅的連忙用手遮住胸前。
此時浩也地趕緊來到張太太身邊:「張太太,妳沒事吧?」張太太滿臉嬌紅
地說:「沒……沒事……」
浩也馬上乘機拿著毛巾,在張太太的乳房上輕輕擦拭起來:「什麼沒事!妳
看,全身都濕了,我來幫妳擦乾淨吧!」張太太急忙撇開浩也的雙手:「不……
不用了……我自己……」
沒等張太太的話說完,浩也便一股腦的用力摟著張太太:「哎呀!不用客氣
了張太太,就讓我來替妳服務一下。」於是便揉弄著張太太的乳房。
張太太感覺浩也的手在乳房上搓揉,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起來,
她雖然也曾暗地裡幻想著和浩也做愛,但畢竟這和現實不同,她連忙說道:「浩
也……不用了……求求你快……快放手!」
女人三十如狼啊,該上就上。
浩也早已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哪肯這此罷手,非但沒放開手,還揉捏得更有
勁!張太太對浩也這樣輕浮的舉動,口頭上雖是制止,但下體的穴裡就像是萬蟻
鑽動一般,整個人觸電似的抖動個不停,她實在是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來安慰自
己那久未解放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