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不喜歡海東,但是卻渴望看到他們之間的性接觸。我兩次象作賊一樣,窺
視他們做愛,看著海東熟悉而利索擺弄妻子的身體熟悉而利索,在我們的床上象
是在自己的家裡,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頭墊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
給他舔含自己的陰莖,最後都是在後進式的抽插中射進妻子的身體裡。
還有一次,我躺在空間狹小的床底,看著妻子和他一起去衛生間洗澡,然後
妻子先回床上,他趿著我的拖鞋進臥室,他脫鞋上床,床陷下一點。在後來他們
的激烈動作中,我一直擔心這床會塌下來,壓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邊插妻子的時候,那雙滿是汗毛的腿就離我的臉一步之遙。我
屏住呼吸,聽著頭頂上的極大動靜,男人滿嘴的甜言蜜語,讓我聽得作嘔,妻子
卻在興奮中激情回應著說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們做愛的淫蕩之聲不絕於耳,當時聽得很刺激人,但後來在回想中,我卻
感到極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覺坦白地告訴了妻子,她聽了以後也很難過。她
說她知道這樣對我是很傷害的,而且她現在對海東慢慢的也沒太多的感覺了,會
很快就不來往的。
但是,妻子還是忘不了海東。後來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裡,她和海
東多次頻繁約會。
有一次我出差回來,發現陽臺上晾著一雙黑色的絲襪。我基本不穿絲襪,並
且都是一個牌子的,這是我的習慣。
我問妻子誰來住過,妻子沒瞞我,說是海東。我問,你不是說你們不是沒感
覺散了嗎?妻子說,忙碌的時候確實不想他,而我不在,當海東給她電話或者喊
她出去逛街吃飯的時候,就會在海東的語言或一些曖昧的動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
種衝動,最後總是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訴我:「海東總是說,何必壓抑自己呢?我們以前不是很有感覺嗎?
你不是也很快樂嗎?我自己也想,都和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也確實沒必
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狀吧,反而會給他笑話的。「
妻子後來說了什麼,我不大能聽的進去了,腦子裡總是出現以前看著海東和
妻子在我家做愛的場景,讓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處卻又冒出一點異樣的
快感,交替著刺激我,讓人渾身不舒服,被侮辱並被刺激,讓我難以言狀。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開門進屋,妻子在睡覺,我去衛生間
洗漱,習慣性的看了看紙簍,又是一大團的衛生紙,層層疊疊。我忍住不想去注
意,但是還是把它揀了起來。
心開始跳的快起來,剝開紙團,最後一些團卷著,內裡因乾涸的液體而被互
相粘著,印證中我的心頓時沈了下去,被一種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擊著。
我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種再明白不過的男人
的生理排洩物讓我卻開始興奮,交集著那種酸楚的壓迫感。我走出衛生間再輕輕
打開洗衣機,有枕巾在裡面。妻子的習慣我最清楚,她總是在性交後,用枕巾擦
拭自己的陰戶和男人的陰莖。我拿起那個枕巾,可以感覺到織物上面液體乾涸後
的硬處,我在臆想著卻開始興奮。
回到臥室,妻子在熟睡。揭開被子,她沒穿內衣,膚白而晶潤,乳圓軟安逸
的象嬌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嬌好的婦人,卻是在數小時前剛剛被
人侵入和玩褻過。
我這麼琢磨著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聞嗅著,熟悉的女人體香中,散
發著陣陣被某個男性激烈開發後的燥熱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渾身發熱滿腦充血,
無法抑制中,我三下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將妻子的腿輕輕分開,將陽具慢慢的頂
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開妻子陰唇的一邊,將自己的陽物緩緩的送進妻子的微張的蓓蕾
口,那上面還有些幹痼了的精液。妻子動了動,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還是繼續裝
睡,覺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陰莖一下。
我退出陰莖,把頭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開始在她微張的口端內找尋那顆
紅豔翹小的肉豆。我輕輕的用手指揉頂著她,妻子的穴腔開始時顫夾,滑潤的汁
在我手指周圍漸漸出現。
我翻身而上,將堅硬的陰莖再次緩緩頂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經出現在
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陰莖便貼合著妻子熱而綿的
腔進入了她的深處,我在黑暗中挺動著,想像著前個小時中,和我一樣姿勢的男
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動作?妻子被他完全開發過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繼續開
拓和享受?
我的陰莖在妻子溫熱的身體裡搜索著撞擊,我老是感覺著另一個物體也在和
我一起激烈運進,那是海東的身體,我是這麼想著。我沒丁點的不自然,在這種
感覺中,我動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歡將她的豐滿的臀擡起,以便
讓我進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個虛擬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戰鬥,比誰可以在這個婦人的身體裡進
入的更深,進入的更持久。我感覺我所到過的地方,處處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經撞
擊過的痕跡,我只是不用費力氣的經過前面那個男人探索過的腔徑,我能感覺到
那個男人在妻子體內留下的線索,這些線索在妻子綿嫩柔軟的陰腔裡深深留下烙
印。我無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較,但不否認的是,兩個前後進入她
身體的男人,都能給予她的激動和快感。
妻子的陰壁開始夾擊,她的腔壁可能又適應起數小時之後的第二個來訪的客
人,撞擊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體味,角度,力道還有姿勢。我想努力的
進入她內裡的更深,想超過幾個小時前也在這裡馳騁的某個男人曾經進入過的最
端處。我不知道比較的結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發的多起來,這個比較我想她是
最有感覺,也許汁水的洶湧更能說明她的快樂。她像一個嬌嫩的蜜桃,向喜歡品
嘗她的男人們獻出自己飽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豐臀開始扭動,陰道也開始磨廝著,我在這種狀態中激動到頂點,激
烈的覆噴在還殘留著那個男人遺漬的妻子的身體裡,我將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
於是我們一起達到頂峰。
妻子在被我的擁吻中,說出了海東在夜裡一點多走前的情況。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麼向他妻子交代?」這句話是我說的,其實是想刺痛
妻子的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東心中的位置。
妻子剛才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退,在快樂的餘波中,說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說,其實海東開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門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
氣,怕被鄰居看見,怕丟人,好在晚上樓道裡的聲控燈由於沒有聲音,很快就滅
了,她不敢動,海東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裡,吻她並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頓時感到無力,海東又抓住她的手,讓她摸他的底下,已經鼓脹,他的
手又開始伸進妻子的褲子中,很快的就頂了進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順的進去的
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濕了。
「後來呢?」我追問道。「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擁著,
他幫著我用鑰匙開的門,之後就在臥室裡了,……」妻子突然不說了。
我不甘心,繼續「審問」她。在她的語言的描述中,我彷彿置身在那個熱辣
激情的場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脫的一地,海東來不及脫掉衣服,就把饑
餓的陰莖插入妻子早已濕水迷蕩的穴內,妻子空虛的下口急需身前這個不是老公
的男人的慰籍,她歡快激烈的時候,必然習慣的抱緊海東粗壯的腰……
最後,我又想到了衛生間的那些紙團、洗衣機裡的枕巾……,我無法去空幻
的想像,身邊的妻子卻摟著我的脖子,已經微微的迷糊著了。我輕輕的放下妻子
纏著我脖子的手,踱步去衛生間,將第二次積蓄的興奮和鬱忿一起發射在那條枕
巾上。
我不想海東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預感到風浪之前的那種空氣中的潮氣。妻子
說她體會的只是和海東的性的快樂,不在於感情。但是妻子卻一次次的無法抵禦
海東用性的愉悅來進攻她的手段,她越來越多的提到他。在我們的生活中,她會
說單位裡海東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情;或者今天他對妻子說她的
衣服很合適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們的性愛裡,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來輪流進入她的時候,總是在我
說到海東的名字時,她下面夾擊的最急促,濕汁也來的最潤多。我專門問過她,
到底海東哪裡叫她這樣眷戀和戀戀不忘?她說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覺他身上的味
道好聞。他在她身上動作的時候,肢體、胳肢窩裡散發的味道,叫她興奮得更強
烈。還有,他的進出的動作總是那樣的輕緩適度,他可以在她身體內部極度需要
的時候,用他堅硬的男人的物給她恰倒好處的伺弄……
在這時候,我開始感覺到這個叫海東的男人簡直就是惡魔,從來沒覺得把這
個事情當做事情的我,真的開始認真考慮這種事情的後果了。但是,我每次遇見
海東的時候,他總是謙恭的笑,衣冠楚楚,對我禮貌有加,使你根本無法想像,
這個眼前風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脫去衣服,然後放倒在我們的
床上肆意姦淫蹂躪那個男人。
我們家的被子裡似乎總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窩氣味,還有掛在陽臺上的他曬過
的黑色絲襪,紙簍裡那些的紙團,給我扔掉的很多條的枕巾。我開始憎恨這個男
人,但是不知道這個憎恨如何發洩,我無法對著別人說,他是以前我默許的妻子
的情人,我們曾經一起和我的妻子遊戲,我們還一前一後的在我家的床上愛撫過
進入過我的妻子。
我不想為這個事情和妻子爭執和糾紛,我喜歡她快樂,她在兩個男人間感覺
象被萬千集寵的貴婦,不見煩惱和憂愁,家裡聽見她處處發出的笑聲。我在家的
時候,她總是陪著我,只是會不小心的提到海東的名字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
無心的,但是快樂是真實的。
現在。她不再提出去接觸新的朋友,連我給她一次接觸朋友的視頻也沒有說
幾句就轉給我,自己去看電視了。我覺得我們的婚姻狀況必須要有所改變,不能
讓海東這樣的獨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戀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