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就叫他震吧!他是一個商人,長期在外面跑。他老婆怡是震以前的大學同學,畢業后在一家大型國企工作,現在大小是個干部。他們畢業以后不久就結了婚,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震的事業很成功,家庭也很好,怡很漂亮,即使現在35歲了,還是很美麗。震的女兒聰明伶俐,學習一直很好。震和他的家庭一直是我們羨慕的對象。
半年前的一段時間,震突然很頹廢,總是喊我去喝酒,喝酒期間卻總是不怎麽說話,每次就是要我陪著他喝酒,直到他快要醉了爲止(震是個很自律的人,他每次喝到快要醉的時候就不喝了)。我問過他好幾次是爲什麽,他總是不肯回答。后來我漸漸發現不對的地方了。因爲我每次送快要醉的震回家,他妻子怡都是幫著我把震扶到他家的客房去。怡在我的映象里面一直很賢惠,似乎不是因爲丈夫喝醉就不讓丈夫進臥室的人,而且以前有過2、3次震真正喝醉之后,我送他回家都是一直送到臥室里面的。看來是他們夫妻關系出現了問題。
這段頹廢的日子震大概過了將近一個月,后來就突然恢複了正常。我估計問題解決了,問震,他還是不肯說什麽。后來又一次我存心把震徹底地灌醉了,再加上震自己覺得在處理這件事情上處理的不錯,有點小得意,卻一直沒有辦法對別人說。好在酒醉以后,在我存心套話之下,他才把事情的始末告訴我。
原來,半年前,在震結婚紀念日之前1周,震剛好出差去深圳談生意,開始準備去1個月的樣子。但是由於那次遇到貴人相助,十分順利,只用了不到1周,就把生意談妥了。震十分高興,就準備趕在結婚紀念日當天悄悄回家,給妻子一個驚喜。結果卻在那天晚上一直到深夜11點才等到妻子回家,本來震以爲老婆在加班,就沒有說什麽怪話,還拉著他老婆怡一起享用了震準備的燭光晚餐。但是飯后,震要和妻子親熱的時候,卻發現妻子的陰毛已經在最近全部被剃光了,現在才剛剛張出一點毛頭出來。顯然,這不可能是他妻子自己剃的,於是震就要怡解釋。結果怡卻一下子跪在震面前,坦白她近半年來和她們單位一個年輕同事一直有偷情的關系。震聽了暴跳如雷。因爲震在床上的戰斗力很強悍,一般都是他妻子怡受不了。震認爲不可思議,怡已經被自己喂的飽飽的,怎麽還會外去偷食呢?結果更是出乎震的預料,怡偷情的對象居然在床上的本事還不如震,但是那小子卻會玩性虐待,而怡盡管出身在一個不錯的家庭,自小就收到很好的教育,但內里卻有被虐待和暴露狂的潛質。怡的這個癖好被那小子所掌握,已經被那小子調教的成爲那小子的性奴了。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那高雅端莊、賢惠知性的老婆居然會背著他被別人玩弄成性奴。結果后來他發現他老婆怡還真沒有說瞎話。
原來,那小子是前年大學畢業到震妻子怡單位工作的,說起來還是震和怡的師弟,怡那時候已經是部門主任了,那小子得知怡和他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后,從此就一直叫怡師姐。剛開始怡和他之間也只是純粹的同事關系,頂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對他照顧一點,可在一年前怡因爲自己工作上的失誤,給單位造成了一定損失,雖然數目不是太大,但會影響怡的前程。那小子剛好被抽調了參加對那次虧損的調查組,而且他發現了怡工作失誤的直接證據,但他沒有上報,而是把證據銷毀,幫怡掩飾了過去。怡因此總覺得欠了他一個人情,對他就更加照顧了,兩人的關系也由此親近了起來。怡告訴震,她開始只是把那小子當親弟弟看待,因爲那時震常常去南方,她一個人待在家里無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請她參加他們的聚會,怡和那些剛畢業的年青人在一起,因爲她的美麗成熟一直被那些小青年當成憧憬的對象,怡感覺自己好像也青春了許多。
后來有一次,那小子在一次聚會后送怡回家的時候抱著怡說喜歡她,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怡因此疏遠了他一段時間,但那小子卻不管不顧地繼續不斷進攻。加上那段時間震常常出差到南方,怡有些寂寞,又覺得欠了他一份情,在一次單位工作宴請之后,有點喝多了的怡就被送她回家的那小子拉到那小子的住處,怡在半醉半醒之間半推半就地就和那小子發生了性關系。
怡說本來只是想當做還他人情的,再說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身體和心理,就和他發生過幾次正常地兩性關系,然后就想和他了斷,但那小子不但很會嘴甜會哄女人開心,在床上也十分溫柔,而且還很注意女人地感受,會發掘女人的性感,給女人極大的滿足。
在怡提出和他分手后,他說能夠理解怡的心情,畢竟怡並不想破壞自己的家庭。但是那小子要求和怡單獨出去旅遊一天,再痛痛快快地做一次,讓他們的關系結束在優美的風景里面,讓他留下一個一輩子難以忘記的美好回憶。怡看那小子一臉癡迷自己、很純情的樣子,很是有點得意。一時心軟就答應了那小子。結果怡就借口開會和那小子出去到臨近省分的一個著名旅遊點去了一天,根本不知道那小子早就發現了怡內在的悶騷的被虐待的潛質,蓄謀已久地要把怡調教成他的性奴。就在那天,在那小子的一力營造之下,怡一直陶醉在那即將別離的有一點點傷感的情緒里面,就放縱了一回自己,任由那小子玩弄。結果,那小子借助藥物的幫助,徹徹底底地打碎了怡所有矜持的面具,把他帶著的一大包性虐待的玩具都用到了怡的身上,通過強烈性虐待性質的蹂躏、玩弄和調教,讓怡完全地被奔放的性欲望所控制。
於是在他們回到本地后,怡沒有回家,而是跟著那小子到了那小子的住處。接下來一天,怡打電話騙家里說會議延長一天,讓她父母繼續照看孩子一天,實際上怡卻是光著身子被那小子整整調教、玩弄了一整天,怡和那小子一起看著那小子收藏的各種性虐待的黃片,把里面性虐待的招數幾乎都學著做了一遍,怡還幾乎把那小子住處里面所有的性虐待用具都了一遍,什麽灌腸、滴蠟、捆綁、綁吊等等幾乎全部玩遍了。怡在那種瘋狂的玩弄下很快就墮落了。晚上怡還被那小子帶到單位去,在怡自己的辦公室里面調教、淫玩了一晚上,在他們日常工作的地方,怡被無數次地玩弄到高潮,那小子還拍下了怡無數一絲不挂、作出恬不知恥姿勢和性交、性虐待的照片和錄像。
隨著怡的情欲全被他控制,那小子逐步開始系統地調教怡。怡割舍不了情欲的滿足,同時在不斷地調教過程中,怡淫賤的樣子也不知道被那小子拍了多少照片和錄像,怡也有點不敢提出分手,結果怡就此陷了進去,隨著那小子調教逐步深入,最后怡完全淪爲了那小子的性奴。
怡陶醉在做那小子性奴之中,爲了討好他,還花大價錢對自己身體進行保養,怡的奶頭、小屄顔色變回紅嫩,每天堅持鍛煉體型全部是爲了討好那小子。但是怡每次在回到家里,看到孩子和震之后,又覺得自己實在是荒淫無恥。好在那小子並沒有太過分,除了肆意玩弄怡,並沒有想破壞怡的家庭,沒有觸及怡的底線。因此,怡也就漸漸適應了家里的主婦、那小子的性奴的雙重角色,而且還樂此不疲。只是,面對震的寵溺,她每天都是在自責中生活。
這次暴露奸情,是因爲在震出差后,怡在陪那小子的時候,無意中說震要1個月才回來,那小子就乘機提出來要和怡玩剃毛遊戲,怡認爲震要1個月之后才回來,就算給那小子剃了毛也來得及在震回來之前長出來,最多就是陰毛短一點,沒有什麽大礙,可以很容易解釋。所以就由著那小子爲她剃毛,兩人還狠狠的玩了一次。結果,震僅僅7天就回來了,還事先沒有通知怡。怡那天晚回來,就是借口加班,和那小子在辦公室里面又玩過一次禁忌遊戲了。結果,奸情暴露了。
怡跪在震面前,哭著求震原諒。震不知道該怎麽對待怡。但卻知道,首先不能再讓那小子手里存有怡淫賤樣子和性交的圖片和錄像了。於是震找了一些人把那小子綁架了拷問,沒想到那小子根本就沒有骨頭,三下五去二就什麽都交待了,還帶著震找的人把全部照片、視頻和電腦存檔的檔案全部交了出來。然后,那小子在被震另外找的3個人輪流雞奸並留下影像資料后,第二天就辭職跑路了。
那小子跑了,震清點拿回來的那些圖片、影像,發現不僅有怡的,還有怡單位另外2個比較漂亮的女人的。看來那小子的性奴還不只怡一個。那段時間,每次看到那些圖片、影像,震就痛恨怡不知自重,想把怡趕走。但是面對不知情的女兒和怡的父母、震的父母震又無法開口說出離婚的理由。所以那一段時間震十分頹廢,總是來找我喝酒。
怡一直惴惴不安地等待震決定如何對待她。她自己知道自己這次犯了大錯。所以她一直繼續做好家里的主婦,但是震已經住到客房里面去,和她分居了。怡前思后想,決定再做出一點努力,看是不是能挽回和震的婚姻。於是在一次震快要喝醉回家后,怡來到震住的客房,用她做那小子性奴的一套方式來對待震。震本來就在性上需求較強,發現妻子奸情后已經1個多月沒有和妻子性生活了,只是不時看著妻子被調教的視頻生氣。那天晚上,震本身就喝了不少酒,昏頭昏腦地看到怡作出性奴的舉動,一時興起,就按照對待性奴的方式狠狠的蹂躏了怡整整一夜。結果,震居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畢竟把一個多搞兩次就受不了的溫文爾雅的知性妻子當成性奴來玩弄,還是很刺激的。震居然暗自喜歡上了這種關系。於是,在怡的婉轉承歡之下,加上怡本來確實很賢惠,震也感覺家里還是離不了怡,震就沒有和怡離婚。但是從此怡就挂著震妻子的頭銜成了震的性奴。怡小心翼翼、千依百順地服侍震,讓震后來也漸漸從心里原諒了怡。震也逐漸重新振作了起來。
震得意地告訴我,怡現在對他依戀的不得了,而且百依百順,完全滿足震的各種需求。震說他現在最喜歡做的就是一面看著電腦里面怡被那小子調教的視頻,一面自己親身調教怡。震感覺好像娶了兩個老婆,一個是賢惠的知性賢妻,一個是淫蕩下賤的性奴。震說他現在感覺怡的那個奸夫就像他特意聘請來的調教師一樣,幫助他把怡調教成性奴隸“功成身退”了,只是給他的夫妻生活帶來新的內容,他覺得自己的家庭反而比以前更加美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