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浴室清理,丁姐和丁哥也跟著進來。丁哥讓丁姐用嘴幫我清理,我第一反應是拒絕,挺不好意思。丁哥隨後告訴我,他特別喜歡看丁姐用嘴幫別的男人清理陰莖,請我一定要滿足他小小的怪癖。我也就不便推辭,把剛從套子裡抽出來的陰莖順勢送到了丁姐的嘴裡。我的陰莖上還沾著少許的精液,已經變成了透明的樣子。
丁姐蹲在我陰莖前,一隻手握著我的肉棒,先用嘴包圍住我的龜頭,舌頭將外邊的精液舔個一乾二淨,然後再用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圈住我的柱體輕輕用力擠著,不一會從我的龜頭縫隙處又湧了些白濁的精液,丁姐趕忙用嘴裡的舌頭接著,舌尖掃過我的龜頭,引得我一陣哆嗦,麻酥酥的感覺貫穿全身。
以前小小都是草草了事,我還從沒體驗過這樣的舌工,嘴裡不僅感嘆:「丁哥,丁姐的嘴太厲害,舌頭更是厲害!」,丁哥沒怎麼理會我的話,反倒是緊盯著丁姐的嘴含我陰莖的樣子,手裡竟然打起手槍來。看著丁哥疲軟的陰莖竟然又有了點活力,我當時還真怕他又去騷擾小小,畢竟還是憐惜妻,怕她的身心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不過事後小小反倒怨我,真是好心沒好報,這是後話。
丁姐將我未完全發射的精液都吞了,手繼續擼著我的陰莖。我低下頭告訴她可以了,丁姐小聲問我:「還能嗎?看你丁哥那樣,還不夠呢。再刺激下他!」,屈服於丁姐的舌頭,我也只好讓她繼續幫我口交。雖說男人那話兒不能頻繁使用,但真要用起來,還是超出你想像的。
就在我陰莖一進一出丁姐的口裡,它也一點點硬起來,丁姐見我恢復了,口裡更加小心,真是有經驗的女人,嘴裡的溫柔讓你體會到一個女人的細心。丁姐放緩了口交的頻率,更多時間是用嘴包圍著我的整根肉棒,舌頭繞著龜頭的邊緣小心碰觸著,纏繞著,不時的貼緊我的陰莖,前後進出著。丁哥仍然在套弄著自己的肉棒,我當時有點不理解,丁姐的陰道就在他眼前,他為何不進入呢?
丁姐的動作給了我答案,她將手牽著我的陰莖帶入她的陰道內。這一切都進行的非常自然,等我睜開眼感覺到時,陰莖已經被丁姐濕潤溫熱的陰道肉壁所包圍。我從後方抽插著丁姐,丁哥在旁邊欣賞著,不一會,便躍躍欲射。此時,丁哥一隻手帶過丁姐的頭,陰莖在她嘴裡噴發,丁哥發號施令般的說:「都吞了,剛才都浪費了。」,丁姐在我抽插下一飲而盡,舌頭還在嘴唇邊繞了一圈,淫蕩的模樣,讓我看著愈發興奮。
平日裡,你是絕不會看到丁姐的這副模樣,但在面具下,是一個女人真實的慾望的宣洩。在這一刻,沒有對與錯,黑與白,道德與自尊,有的只是遵循自己慾望的野獸,原始的人類,不分男女。
丁哥射完就去旁邊衝洗去了,似乎也沒有看我和丁姐繼續活動的興趣。當時的場景我記憶猶新:丁哥在旁邊淋浴,而我趴在丁姐身後後入式的抽插著丁姐的陰道。丁哥不時在旁邊起鬨,「叫大聲點,騷婆娘!大聲點,讓你老公聽聽你的能耐。」,諸如此類的言語,似乎讓丁姐的下體迎合的更加帶勁,有時候不知道是我在抽插著丁姐的陰道,還是丁姐在反夾著我粗大堅硬的陰莖。
力與力的交融,肉與肉的連接,我的雙手揉搓著丁姐豐滿柔軟的乳房,我的舌頭舔著丁姐後背的汗水,我的肉棒在丁姐的陰道內肆意的奔騰,直到我高潮的來臨。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我飛快將陰莖從丁姐的陰道抽了出來,摘掉套子,一手將丁姐轉了身,讓她的嘴用最快的速度含著我的肉棒。
我一邊用手套弄著,陰莖裡的白色精液早已按捺不住,全都噴射到了丁姐的嘴裡,我來回又套弄了幾下,一滴不剩的全都給了丁姐。丁姐一邊吞著我的精液,一邊對著我壞笑,心裡也許想著,跟丁哥學的可真快。
這一切,都被門外的小小看見了。當然是她事後告訴我的,當時我沈浸在一個陌生女人吞我精液的快感中,比自己高潮還興奮的感覺,完全沒有在意門外還有小小偷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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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日後成為小小自慰時最常用的幻想的場景,每當她需要五郎君的安撫時,總是纏著我將那天和丁姐做愛的所有細節都一一複述給她聽,每講到我的精液噴射在丁姐嘴裡時,她的高潮幾乎都準時的來臨,然後是一陣痙攣,雙腿夾著我的大腿,將私處滿滿的淫液抹在我的腿上,伴著她犀利的呻吟聲,別有一番風情。
隔天的旅程就不詳細敘述了,登山,沒看成日出(由於前晚的大戰,起的太晚),喂了喂猴子,呼吸了一下格外新鮮的空氣,當天下午回到市區,在酒店吃完晚餐,送丁剋夫妻去機場。看著天空上丁剋夫妻的班機,我和妻都格外舒暢,因為他們帶給我們的不同的經歷,也因為經過第二次的交換,我和妻愈發的沈溺在這個遊戲的樂趣中。
回到家,我從包裡拿出幾份丁剋夫妻帶給我倆的禮物逗弄妻,妻也頗感好奇的把玩上其中的一個小東西。我不知道它們的學名叫什麼,只知道常在AV裡看到,一樣是大號的電動陰莖,一樣是小巧的圓形跳蛋。都是丁剋夫妻去日本帶回來的特產,質量很好,直到現在還常常被我倆帶到聚會中使用。別的夫妻有時候還讓我給帶,說是日本產的質量就是好,他們在國內買的沒用多久就出問題。我也挺尷尬,到日本去過幾次,但每次都不好意思去買,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正是這兩樣小玩意兒,把我們的第二對正式的夫妻帶出場了,跟杜鵑夫妻同城的牡丹夫妻,是我和妻的第二次交換對象(為什麼說第二次前文已經講了,不明白的朋友請看前文)。
跟丁剋夫妻分別後的一個月時間,我和妻,還有杜鵑夫妻也常在視頻上聊天,做愛。鵑哥嘗到了小小的好,老是讓我倆再去聚聚。我心裡掂量著,這個遊戲最好是我主導,這樣對自己對小小都好,於是就故意放了放鵑哥的鴿子,讓雙方的熱情降降溫,順帶看看對方的反應。杜鵑夫妻雖說爽快,但也很明事理,都在圈子裡,懂得遊戲規則,不會強人所難。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漸漸明白了一些圈子裡的玩法。保持一定的新鮮感,是交換的夫妻能長久繼續下去的很重要的因素。雖說和杜鵑夫妻保持了距離,但交換的癮讓我在一個月的時間裡也有些坐立不安,這或許是初嘗禁果的亞當和夏娃的那種心情。
此時,妻在旁也時時暗示著我什麼時候再來,有時我倆做愛時,她故意喊著她公司某某某的名字刺激我,還學著丁姐的叫喊,嘴裡時不時蹦出「幹我,操我」之類的髒詞兒。我聽著一點都不覺得彆扭,反倒用陰莖抽插她更帶勁。有時還喜歡把她嘴捂著,聽著她嗚嗚的叫聲,最後一瀉千里。
在荷爾蒙的刺激下,我與牡丹夫婦取得了聯繫。之前我們也間或的與他們聊天,道道家常,但始終沒有什麼共同話題,更沒有互相視頻做愛,所以顯得有點生疏。丹哥有些文人的氣息,時不時總愛唸唸詩詞,而我的愛好是攝影,跟丹哥似乎不在一個調調上。丹姐人很隨和,雖有一對豐乳,但長著可愛的臉,讓人第一眼看上去反差頗大。妻總是取笑我,說這不正是你要的童顏巨乳,那時可沒瑤瑤什麼的殺很大,妻或許是對她自己的胸部有些自卑,所以總覺得我喜歡豐胸。
我也懶得辯解,大的我喜歡,小的我也不討厭,何況妻的胸部小的有型,握著也是很有感覺的。
互相確定了日程,這一次,牡丹夫妻讓我倆去他們家。我和妻都同意了,也算是交換的第一次不同體驗。在別人家裡,總有偷情的感覺,跟在酒店又不同。
某個週末,我和妻搭上之前的同一班高速大巴駛向了目的地,雖然大概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但包裡的兩件玩具讓接下來的活動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結局是我和妻都意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