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的那座城市靠進郊外環城路邊,有一個地方叫"城市溫泉"。顧名思義,其實就是一處三溫暖場所。
平時,我經常打門前經過,每次都是行色匆匆。偶爾,夜深人靜驅車駛過,但見那裡霓虹燈閃爍,剎是誘人,心想有空時一定進去看一看。
入冬後的天氣一天天寒冷,夜晚的城市不到午夜就幾乎禁淨街了。
剛才陪外地來的幾位客人去飯館吃飯,席間大家相談投機,不覺之間便開懷放量地豪飲。來客中有和我相熟的老哥,他告訴我說:「出來4、5天,幾個兄弟都憋得難受,今晚一定要去放一下,否則就殘廢啦!」
那知道,酒一過量哥幾個都倒下了。我費了好一番周折才把他們送回了賓館。
回家路上,又一次看見了那熟悉的霓虹燈在寒夜的冷風中閃亮,那燈光對我竟有著特別的親切,我趁著酒性照直向那兒奔去。
泊好車,進門。
一股熱潮撲面而來,頓時趕走了裹在全身的寒氣。一個平頭小子熱情地招呼:
「喲,大哥來啦,裡面請。」
「老客一位,伺候好!」他一邊撂起更衣室的簾子,一邊大聲吆喝。
爺是第一次去,竟成了「老客」!想是他們認得我口袋裡的鈔票吧
裡面的溫度更高,幾乎感覺像到了海南三亞的海濱浴場。趕緊把自己脫得精光,順手接過服務生遞上的涼濕毛巾揩臉、搽脖子,裸身朝浴區走。
「嗨、嗨,大哥。你得穿遊泳褲,裡面是男女共用的。」
我他媽真菜,不懂行情,把這兒當桑拿啦。
一條嶄新的遊泳褲送到手上,瞥了一眼,竟然是Lining牌。不覺心裡有點痛,這兒的消費一定不菲。既然進來了,就由不得有什麼顧慮。再說,酒精與高溫的作用驅使我趕緊換上褲子出去。
出了更衣室,感覺一下就清爽許多。
外面是一個室內溫水遊泳池,遊泳池呈腰型,中間有一個水吧;旁邊幾個小池,池邊放著小牌,上面寫有「花浴」、「浴」、「冰浴」、「按摩浴」……;一溜木頭房子,是干蒸、濕蒸、冰蒸;一整面大理石牆壁足有20米左右長,跟前是一排座式沐浴間。
遊水、按摩浴、干蒸,再冷水沖涼,頓時神請氣爽,渾身酥軟,馬上想躺下享受一下肢體按摩與放鬆。心裡不由歎服老闆真精明,從進門、更衣到沐浴的整個過程,自然而然地把你誘引進按摩室,掏走你的大把銀子就順理成章了。
返回更衣室,換上乾爽的睡衣,被引領上到二樓的休閒區。
中央休息大廳約有300平方,擺放的是沙發床,幾部大背投電視機,無論在什麼位置都可以觀看。
這裡全是服務小姐,個頭一般高,整齊的短髮,身穿超短裙和吊帶背心。
剛躺下,小姐就送來茶水、水果、香菸、毛巾被,服務時全是跪地。她躬身替我點煙時,我有意無意地瞅了一眼,哇,沒有穿胸罩,連乳頭都被我瞧見。
「先生是先休息還是就做按摩?」小姐溫柔地問。
「既休息、也按摩。」我說著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好啊!我這就為您安排,其實按摩本身就是休息。先生請稍侯。」說著話,小姐輕輕起身離去。
說的在理。這妞倒挺能應付。
一個身著西裝短裙、身材苗條、渾身散發魅力的女人很快來到我身邊。
「大哥晚上好!我可以坐嗎?」一雙杏眼秋波流轉,語音動聽。
我點點頭、側身讓座。
她在我腰間的空處坐下,整整自己的裙子,又為我理了理身上的毛巾被。
「大哥,有熟悉的小姐嗎?要不今天重新換一個。」
「我就熟悉你呀!」
說話時,我把一隻手放在她好看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
她沒有阻攔,但隨即起身說:「別……,我是這兒的經理,不會按摩,請大哥原諒。」
「經理怎麼啦?我要定你!」我蠻橫的說。
她見如此,又坐下來,拉著我的手拍拍,輕言細語:「要不我給您介紹一位,包您滿意,回頭出來我陪您聊天、消夜。好不好嘛?!」
我無可奈何地笑起來。
「9號,H房。」她衝著手裡的對講機下令。
在這個迷人女經理親自陪同下,離開休息廳,七彎八拐地穿過好些包房門,到了她說的H房。
「大哥請進,我在外邊侯著。」她把我推進房,關好門。
室內燈光柔和,溫度宜人,空氣中瀰漫一種不知名的花香;陳設有一張雙人床,床頭上有一個窟窿,床上擺放了若干藍白條相間的大小毛巾,床頭櫃上早已放上了茶水、香菸、水果等,還有一瓶爽身粉、一盒消毒紙巾和一個銀色小瓶。
「先生好!我是9號。願意我為您服務嗎?」站在床邊的一個身穿粉紅色長袍睡衣的小姐,衝我深深一鞠躬。
我上下打量,她年齡23歲左右,身材豐滿,個頭大約165cm,一頭燙過的長發披肩,長相不算漂亮,倒不覺俗氣,乍看像是良婦,給人的第一印象不錯。
「就你了。」我點頭肯定地說。
「我幫您脫衣服。」她拉我坐到床邊,揭開我的浴袍褪下掛在牆上的衣帽鉤,轉身挽著我脖子,我順勢躺下。
小姐從床下面拉出一個圓凳子坐到我頭部,雙手從我的後腦勺開始做起來。
手法輕柔而力度適中,頭、面、肩等處的每一個穴位都掐的準,我舒服地閉眼享受。一時間,沒有任何語言,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和輕快的按摩敲打聲,不經意間我睡著了,直到她按摩我手臂時才醒。
這時,她已經在床上曲身坐著,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時也脫去,剩下穿的三點式泳裝,我左臂正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見我睜開眼,她說:「先生您喝了不少酒吧。」
「你聞著酒味了?」
「一點點。」
「經常喝酒?」她問。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能少喝還是少喝,少飲強身,多了傷身。」
說這話口氣怎麼像我老婆。
我往她身邊側過去,右手摸摸她的臉蛋,「你好體貼。」
「希望你好嘛。身體壞了可什麼也幹不成。」她笑笑說。那模樣讓人動心。
「對,身體沒有了,怎麼操B!」
「呀,你真壞!」
「是呀,就他媽想來這壞一把。」
說著,我把她胸前的兩點罩杯擼開,一隊乳房呈現在目。乳房和她的身材相貌極為相襯,大小適中,手感柔軟實在,絕沒有做過手腳。我隨她按摩的節奏把玩,時而用勁揉搓肉球,時而輕捏乳頭……她開始反應。
「先生,再等會兒好嗎?讓我做完按摩,您多享受一會嘛。」她喘著說。
「做啊!我很享受呢。」
我的手掠過她光溜溜的腹部,隔著下面那僅有的一點遮擋在她陰部用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揉、慢慢地揉,摸索她的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她從我身上爬過去按摩另一邊時,我又換左手繼續。漸漸地,那兒變潮濕,肉洞裡滲出了淫液,我用大拇指摁在她的小褲頭上壓進洞口,能覺著陣陣間歇痙攣。
「噓……」她舒服地挪挪屁股。
這妞的職業道德不錯。換成別人,恐怕此刻會不務正業的,兩把把你搞定。她卻沒有因此停止手上的活兒,忍耐著繼續為我按摩。
在我的肆意騷擾之下,她總算完成了從頭到腳的按摩過程。
嘀呤……呤……,電話響了。
「到點了,先生要不要加鐘?」
「加!」我一口肯定。
為什麼不加?!
重新報過鐘,她拿過床頭櫃上的爽身粉和小瓶上床。
我平躺在床,舒展手腳。她在我的肚皮上拍些爽身粉,把我的短褲向下拉到雞巴處,陰毛露出了不少,然後雙手來回在我整個腹部輕輕撫摩。三兩下,我雞巴就在下面頂起個帳篷,不由我舒坦地哼哼起來,一滴分泌物從馬眼裡冒出來,在短褲上印了一個小圓點。
「先生,想做壞事?」她看見了,卻明知故問。
操!不做壞事,難道來這兒做好事。
她手伸進褲襠握著我勃起的肉棒,輕輕套弄,「別急!還沒有給你上油呢。」她改口稱呼「你」了,似乎我們之間的關係再也用不著客套。
說話間,她叫我�起屁股,脫去短褲,自己也除去身上的罩杯,我一絲不掛地面對她上身的赤裸。
她拿起那銀色小瓶,擰開蓋子,將裡面擠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體塗在我身上,分開我的兩腿跪到中間,伏身下來用一對肉球從我胸部開始向下身推揉。
我把雙手枕在頭下,望著她熟練地動作。
她身體畫著圓,轉動著,慢慢地、富有節奏地往我下身滑去,乳房輕輕揉在我的身體,油滑滋潤,長發時而撫過我的臉、時而掠過我的胸;當到達我的下體,她一雙手捧起肉球把那昂起的雞巴夾在中間前後摩擦,她屁股高高聳起,臉蛋衝我,水靈的雙眼裡流轉著職業的、討好的神色,彷彿是在問我感受如何。
那感受真他媽絕!還用問。
這些受過專門訓練的妞,分寸、火候掌握得恰如其分。就在我感到難以按耐精關即將噴射時,她突然停下,翻身下床端來茶水。
「喝口茶,空調很乾燥的。」
我還真有口乾舌燥。一口氣喝乾了杯中涼茶,深呼吸了一把,有說不出的爽快。
放下杯子,她順手把一顆葡萄塞進我嘴裡,再次爬上床來。
她將我翻身匍匐,雙腿分開擔在她大腿根,掰開我的屁股,用她的發梢在屁眼上掃來刷去,那感受絕妙無比。弄了一陣子,她又使我仰臥,仍將兩腿大大分開擔在她的大腿根處,使我陰囊幾乎貼到她的陰埠。
她從瓶子裡往手上又擠上些許粘稠液體,搓均勻之後,一手握著我的雞巴,一手輕捏我的陰囊,雞巴在她握成圈狀的手中上下緩緩摩擦,兩隻睾丸被輕柔地攥著、揉搓著……
整個進行過程,我和她誰也沒有說話,一切在無語中進行。
那隻溫暖的手握在我的雞巴使我的包皮上下摩擦龜頭,拇指不斷揉我的馬眼,頻率越來越快;那隻本在撫摩我陰囊的手也伸到屁股底下,手指頭不斷撚壓我的屁眼,有一陣我感覺她油油的指頭竟悄悄地捅了一點進到我的肛門裡面。
我漸漸被推向了陶醉的境界,甚至忘記了要將她扒光來壓在床上,爬在她光滑的肚皮上吸吮她的雙乳,或是騎在她頭上令她含著我的雞巴口交,或者分開她的雙腿、掰開她的陰唇把雞巴戳進那淫汁蕩漾的肉洞裡去狠狠地抽插……
「哼……」我不禁呻吟連連。
「啊!」我大聲叫喚,腰用力上停挺
就在我發射前一瞬,她迅速把我雞巴埋進雙乳間緊緊夾住,一股灼熱的精液酣暢地自馬眼裡噴湧而出直衝她的胸,伴隨我射精時雞巴的勃顫,她用肉球輕輕擠壓,直至我如泥一灘跌下,四肢乏力,不再動彈。
她起身拿來消毒紙巾細緻地揩淨我身上的油和汗,再抓起毛巾擦去自己胸部上的精液。然後,悄無聲息地躺在我身旁,用手撫摩我已經倒下的、軟軟的雞巴,在我耳邊溫柔細語:
「你射好多啊,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