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座南方城市上大學,一個文科學院,男生女生比例逆天了……想必你們懂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水土問題,本地産的妹子質量特別差,用不太恰當的話來形容,簡直跟雌性類人猿似的……
長得醜真的不是她們的錯,長得醜還出來嚇人也不是她們的錯——畢竟,人家也得出來接受高等教育不是?但有很多本地女生,明明是巫婆,非要自以爲公主……狂吐。看來有些女生的智商真的是硬傷
也許正因爲如此,我們班上數的過來的幾個男生還都單著,我們可不想在數量多質量差的恐龍大軍中選一個,雖然在這地方上了幾年學,我們的審美眼光並沒有下降。甯可當吊絲,也不能被人說瞎了氪金狗眼,對吧。
琪學姐是本院女生中的特例。
琪學姐是研究生,我們大學的校花級人物,北方人,相貌卻像江南女子,雖然身材是太平公主,但從里到外透著一股靈秀。據說,計算機學院暗戀她的吊絲有一個加強營,只是她特別喜歡玩弄男生于股掌,所以我對她的印象算是越來越差……有傳聞,她換男朋友比換牙刷還勤快;她最快記錄是和一個男生談了兩天戀愛;她還和學院的一個老師不清不楚。
我和她的初識純屬偶然。有一天,研究生和本科生一起上課。因爲研究生都認識老師,所以都坐前排,而本科生普遍躲在后邊。那天我忘了帶眼鏡,只好坐到前排。上課時,一個女研究生隔著兩個空座,坐在我旁邊,還偶爾地沖我嫣然一笑。我在這個距離上根本看不清她的長相,而且本來就不認識她,于是漠然的看了她兩眼,繼續聽課。
那堂課后,我火了,成爲人們口口相傳的「淡定哥」,我解釋說只不過沒戴眼鏡看不清楚而已,但沒人相信我。
又一次和研究生一起上課,琪學姐主動走到我身邊,鄙夷地看著我:「你小子,還行。」我對她一向沒好感,就回敬了一句:「不是所有的男生都甘願拜倒在你的蕾絲裙下,你把男生都想得太笨了。」她哼了一聲,走了。
那堂課后,我又火了,成爲了「敢向校花挑釁的吊絲」……囧后來經常在圖書館、教學樓、學院樓碰到琪學姐,我每次都恭恭敬敬地摘掉太陽帽(這城市在熱帶,太陽毒得很)之后三鞠躬,然后問好,她每次都會哼一聲。別人聽到這橋段,都笑死了,他們也知道,脫帽三鞠躬是遺體告別的禮儀……我知道,吵嘴的話,我不是對手,而且把她當作女神的男生們會把我撕碎,所以我只好用最恭敬的禮儀來嘲諷她
接下來的一次見面就很搞笑了。不知爲什麽,這里的西瓜都是橢圓形,沒有家鄉那些正圓的,所以普通水果刀切西瓜特別不方便。有一天晚上,室友買了個大西瓜,但瓜販子只給切了一刀。于是我就去學校外邊的城中村買了一把長長的砍刀回寢室用來分西瓜,這里雖然不是帝都,買刀不用身份證,但我也不敢舉著把砍刀在路上招搖過市,所以放到雙肩包里了。
路過城中村的一條小巷,里邊忽然沖出來了一個人,我連忙閃到一邊把路讓開。結果那個人見到我,抓住我的手:「師弟,幫幫我,那邊有人騷擾我。」我仔細一看,原來是琪學姐,她頭發有點淩亂,襯衣的扣子也掉了幾個。如果是在校園里,有人敢對琪學姐這麽放肆,恐怕早就被肢解了,但在這城中村,情況兩樣。我從來不是見義勇爲的好青年,要是爲了這個一點好感都沒有的人挨上幾刀,醫藥費就賠大發了。
我還在猶豫,三個混混就追上了。他們看到我,打開手里的小刀:「衰仔,丟你老母!」我一聽,腦袋瞬間就發熱了,中學時我曾經把同學打進醫院,況且在這里上學,我極端鄙視一些本地男人,一個個長相畸形,像猴子一樣又瘦又小,明明是SB還自以爲NB,所以我對同學說過:「罵我可以,用粵語罵我,等死吧你!」我把背包放下,抽出那把砍刀,指著眼前的人說:「你們三個狗娘養的雜碎,老子還沒動手,你們就先找死了?收拾不了你們這幾個雜種,老子把名字倒著寫!
我說到三,你們三個一起上,別讓我看不起!「我剛數到一,那三個SB都跑了。
我面無表情地把刀收進包里,感覺腦袋也不那麽熱了,剛才真動手的話,我肯定先把那三個雜碎砍死再說,其余的,顧不上。驚魂未定的琪學姐解釋說她外出實習,下班晚了blabla一堆,我根本沒興趣,因爲這些與我何關?既然琪學姐在城中村租了房,我就送她回家,然后自己回寢室。我要求她隱瞞今天的事情,因爲當了這麽多年好學生,我都忘了自己曾經是那個人見人怕、父母哭、老師愁的小霸王了,而且,我也不想回憶那段經曆。
到了租住地,她請我進去,我不願,她就說我嫌她,還威脅我說要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我心想好人真TMD 難當,于是進進去了。屋子不大,但挺溫馨的。
琪學姐就請我坐下,給我倒了杯水她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琪學姐穿著睡衣坐在我旁邊,我連忙起身告辭。她輕蔑地看看我:
「哎呦喂,勇斗歹徒的英雄這麽怕我這個弱女子?」因爲這里只有兩個人,我也索性實話實說:「我不希望自己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琪學姐笑笑:「你是處男麽?」我腦袋一下大了:「你怎麽能問這種問題?」她繼續笑著問:「不是了吧?」我惱了:「我一來沒談過戀愛,二來潔身自好,你說我是不是。你是處女嗎?」她支支吾吾,我立刻就知道答案了。琪學姐湊到我耳邊說:「今晚多謝你了,留下來陪我好麽?」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時候裝傻就太不厚道了。我慢慢脫掉上衣,她則解開了我的腰帶。「我用嘴幫你吧?」琪學姐問。我連忙搖頭,我始終對吹箫有種恐懼,要是對方咬下來,那豈不是斷子絕孫了……我把琪學姐抱起來,放到床上,她推開我:「你會麽?」我想了一下,說:
「應該會吧,如果日本的愛情動作片沒有誤人子弟的話。」她妩媚地一笑:「你這小壞蛋,看著一般正經,沒想到也會看這個。」我沒回答,輕撫她的平胸:
「我給你揉揉,好讓他長大一些。」她輕輕喘息,我湊過去,攫取她的舌頭,一邊攪動一邊用手繼續刺激她的乳頭。過了五分鍾,我把手伸進她的睡衣,摸了一下下邊,有點濕了,于是起身,沖著不知所措的琪學姐一指旁邊的衣服:「你穿上職業套裝和高跟鞋吧,不然我提不起興致。」琪學姐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慢慢穿上襯衣短裙絲襪和高跟鞋。我從背后扶著她的肩膀,讓她支撐在窗框上,撕爛她的絲襪,露出黑色的小內褲,抓起自己的肉棒,貼在她小屄的入口處輕輕摩擦,並不急著插入。
等到琪學姐的注意力有所分散,我把肉棒使勁戳了進去。她呀地叫了一聲,回過頭來幽怨地看著我:「小壞蛋,動作這麽粗魯,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我感覺到琪學姐的陰道好緊,里邊的肌肉不斷收縮著,看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連忙屏住呼吸,壓制住射出來的沖動。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回複平靜了,于是扶著她的美胯開始有節奏地抽插,由于還沒多少愛液的潤滑,所以在琪學姐的小屄里進出有點困難。我在她耳邊輕問:「怎麽樣,感覺如何?」琪學姐的身體隨著我的抽插律動著,她回過頭,瞪了我一眼:「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麽辦?」我握著她纖細的小腿,把她的右腿托起,看著她右腳上乳白色的高跟鞋隨著我的抽送在空中擺動,不由得更加興奮,于是加大力度,每次都將肉棒往外抽到她陰道的入口處,再深深插入。琪學姐也隨著我的進攻,一聲聲叫著。
插了一會兒,我把琪學姐抱起來,放到書桌上,拉著她的腿,讓她微微翹起的臀部靠在桌子邊緣,把肉棒對準她的小屄,一刺到底。她又是一聲驚呼。我把她細長的美腿架在肩上,快速抽動,每次都深入她的花心深處,雙手也沒閑著,繼續刺激她小巧的乳頭。隨著我的進進出出,琪學姐的小屄里不斷湧出白漿。我用手指蘸了一點愛液,放肆地抹到她潔白如玉的瓜子臉上,問:「這是什麽?」她嬌喘連連:「小壞蛋,還,還欺負我……」我看她臉上一副欲拒還迎的神情,秀美的長發拂亂著,不由得又和她口舌糾結在一起。吻完了,我問:「我親愛的學姐,你在做什麽呢?」她瞪了我一眼:「討厭!」我抓住她的腳踝,講她的黑絲美腿分開成大字:「你不說,看我怎麽罰你。」說完腰間加快挺動,直插的她白漿直流。琪學姐連忙討饒:「我,我在和師弟,性,性交……」聽到琪學姐的告饒,我讓她兩條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托著她的腿彎,把她整個抱了起來。她全身重量壓下來,讓我的肉棒深深插入了她的小屄。琪學姐緊緊抱著我,一動不動,陰道里的嫩肉不斷收縮。我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說:「你的味道好極了。」琪學姐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我雙手摟著她的纖腰,把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猛烈地壓向肉棒,肉體交合的啪啪聲與琪學姐的叫床聲混合在一起,在屋子里響著。「快說,你是騷貨。」我命令。她一邊呻吟一邊說:
「你,你唔,太過分了,唔。」我見琪學姐不配合,把她放下來,讓她雙手支撐在地上,捏著她渾圓的屁股,再次加快節奏,看著肉棒在她的小屄里進進出出,她大叫著:「诶,不行了,我,我,不行了。你快停下……」我又命令:「說,你是騷貨。」琪學姐的長發隨著我的抽送擺動著,身上有了一層細膩的汗珠,口中混合著吟吟啊啊的呻吟:「我,唔,我是,騷貨,唔唔……」看到琪學姐完全屈服了,我又把她放到書桌上,自己也蹲在書桌上,用肉棒從上往下對準她的小屄猛烈地穿刺,讓琪學姐口中繼續發出銷魂的叫聲。我一邊穿刺,一邊用手使勁揉搓她的小乳房。她媚眼如絲:「唔,你,你還說是處,處男,你真會玩,唔,玩女人……」我輕輕在琪學姐耳邊說:「學姐,這可是你勾引我的,我只好像現在這樣,把你操翻……」「你好壞,欺負我了,還,還這麽說我……」我讓琪學姐側著趴在書桌上,把她的左腿扛在肩膀上,又照著她的小屄里抽插,一只手照著她的臀部上掐了一下。「啊!」琪學姐一聲大叫,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把她反過來,又拉到書桌邊緣,肉棒對準她的小屄,又插了進去。
由于有愛液的充分潤滑,所以這次刺激不是很強。我就把她的兩條美腿合在一起,抱著這兩條黑絲長腿使勁沖擊,直插的她嬌喘連連:「啊,啊,不行了,快把我的腿放下,受不了了……」我摸著兩條美腿,聽著銷魂蝕骨的呻吟,看著琪學姐腳上潔白別致的高跟鞋,感受肉棒上帶來的絲絲快感,自然不可能停下:
「學姐,可以射進去吧?」琪學姐狂熱中偶然回複一起理智,連忙說:「不,不要,不可以……」我點點頭,加快了抽插速率,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小屄隨著我的進出收縮著,當我速度達到頂點時,她的蜜穴流淌出大量白漿,同時伸手推我。
我連忙緊緊抱住她的纖腰大叫一聲把精液全部射入琪學姐小屄的深處……完事后,我拿著紙巾幫琪學姐擦拭小屄,她再次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要是懷孕了,你要陪我去打掉。」我點點頭,問:「爲什麽這樣做?」她歎了一口氣:
「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想征服你。」我搖搖頭:「我真的是處男,這些都是從教學片里學的。這樣吧,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等到我哪天逆襲了,你來找我,我會負責任。」琪學姐點點頭,我們就抱著睡著了。
從那以后,我也沒有再碰過琪學姐,現在她已經在美國了,而我的逆襲還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