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6歲,體重158,身高175,在一家事業單位做辦公室主任,妻子死於四年前的車禍。
兒子:大孝子國華,身高183,32歲,原來做電腦、手機批發,現在一家私募公司做老總。
媳婦:李薇,28歲,身高170,體重110,在私募公司做會計總監。
兒子同學;周大偉,身高178,體重180。與兒子從小一起長大,是兒子最好的哥們,公務員。
大偉妻子:薑麗,32歲,三甲醫院骨傷科護士長、身高166,體重105 。
醫院護理工:譚可,金融係大四學生,江西貧困山區,暑假到醫院打工掙學費、生活費。
前年夏天的7月初,招待單位客人,酒喝多了,出飯店大門在台階上跌倒。右腿粉碎性骨折,右鎖骨粉碎性骨折。
我出事時兒子第一時間趕到,考慮到以後照顧方便。兒子與同學國華商量,安排到國華妻子的醫院,國華妻子薑麗在骨傷科當護士長。
送到醫院當晚,薑麗便拿出渾身解數,讓醫院最好的外科醫生從家中趕到醫院,例行檢查完以後馬上手術。
當我從麻醉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朦朧中好像聽到有人說:「要知道他喝那麼多酒,就少用點麻藥了——」
我努力的張開的眼睛,周圍的人一陣歡呼——我是單獨一間,那種還帶套間的豪華病房,兒子都安排好了。
幾天過去了,我也慢慢的恢複起來,兒子媳婦工作都很忙,委托薑麗找了護理工,可我覺得這位護理工活幹的到蠻仔細,但人長的不好看也就罷了,關鍵是不講衛生,二個人在屋子�沒話說。
後來我跟薑麗說「能不能找一個年輕點,能夠聊天的護理工?」
薑麗說:「她可是我們病區最能幹護理工了,想找年輕長的稍微好點的也有.就是幹活不熟練,是大學生勤工儉學的。」
我一聽大學生也有幹這活的,眼睛瞬間一亮:「那換大學生試試」
薑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叔,這又不搞對像,幹嘛換生手啊?」
唉,這臭丫頭,不懂老男人的心思。
薑麗既然這樣說,我也無語了。
可奇怪的是,第三天早晨給我端飯進來的是位年輕的護理工,長的談不上漂亮,蠻有精的,而且個子也高,身材看起來特別的棒。
「大伯,我叫譚可,他們都叫我可可,是新來的護理工。如果為您服務不熟練不周到的話,您告訴我,我改」
哎!一看這人,一聽這話,我的精神狀態馬上好起來了。
事後才知道,薑麗告訴我兒子我要換年輕的護工,兒子說,隻要老子提出的要求都要滿足,別說換年輕的護工,隻要老子滿意叫上二個護工都沒問題。
還是兒子懂老子!
薑麗說的對,這年輕的大學生,什麼都不會做,總是把我伺候的呲牙咧嘴的嚇的小姑娘一愣一愣的。每每此時,我總是反過來安慰小姑娘,別著急,慢慢來,慢慢來。
我看得出小姑娘眼神中感激的目光。
這小姑娘除了護理不熟練,其實蠻健談的,到底是有文化的,讓我白天本是無聊的日子過的很充實。
手術後的第五天,醫生把我的導尿管拔了,因為上下都手術過了,被子�我是一絲不掛的。前二天,小姑娘隻是在我便後給我擦屁股,現在小便也得護理了。
其實我一隻手是好的,我是故意想讓小姑娘幫助我撒尿。
「可可,我想撒尿」
「噢,大伯等下我去拿尿壺」
我躺在床上頭也不擡。
「大伯,尿壺拿來了」
「嗯」我躺著依然沒動靜。
這時可可意識到她必須幫我撒尿,能夠感覺站在邊上的可可猶豫了會,然後掀開被子,我側眼看到小姑娘臉漲的紅紅的,我的陰莖忽然碰到冰涼的東西,我知道,那是可可的手正拿著我的陰莖對準尿壺。
「大、大伯,好了」
「嗯」
我依然沒擡頭。拔完導尿管的尿道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好在斷斷續續的解出了。
「好了」我對小姑娘說了聲。
可可把尿壺拿開,正準備重新蓋上被子時突然發現了什麼,過會會,我發現陰莖又被冰涼刺激了下,噢,原來可可把我的雞巴立起來用衛生紙擦我雞巴頭上未盡的尿液。
我心中一陣暗喜,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過男人尿尿完還有衛生紙擦一下的。
太幸福了!真是沒白骨折——
一陣忙完後,可可臉紅紅的又重新坐到我邊上。
「辛苦你了」我說了句。
「沒關係的,大伯,是我應該做的」
在聊天中得知,可可家�很貧窮,家�還有個妹妹讀高中,成績很好,但恐怕家�不會讓她讀大學了。為了她們倆讀書,家�已經借了不少的外債。
做護工也是萬不得已,聽說一天有150塊,她就來了。這樣一個暑假,至少她有近6000塊錢的收入,可以幫助家�減輕很多的負擔。
大學離醫院比較遠,路上轉車到校需要近二個小時。可可告訴我平時陪我在病房�,最好三天能夠回校一次,洗個澡換身衣服,晚上就趕回來。但她不在,誰給我端飯和大小便呢?
唉,難為這丫頭了。
「可可,我和你商量個事」我考慮了一下,鄭重的對可可說。
「嗯,大伯,您說」
「照顧我期間,以後回校,必須打車。」
可可聽後一臉的為難——
我接著說:「你現在是照顧我對不對」
可可點點頭。
「為了更好的照顧我,你必須節省下來回四個小時的時間,來回打車的錢,我付」
可可樸實的搖起了腦袋;:「那不可以、那不可以,你已經答應給我150塊一天了呀」
我不理會可可跟我解釋什麼繼續接著說「抽屜�應該有點錢的,我在這�住院至少也需要一個半月,因為回家也沒人可以照顧我」
我知道兒子在抽屜�一定放了幾萬塊錢。
頓了頓,我又說「你按每天200計,出租車費再另加一萬。如果你不按我的意思去辦的話,明天就別來了」
可可愣住了,張大著嘴巴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大、大伯,我、我不是想讓你可憐我——」
可可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繼續想表達些什麼——
「什麼亂七八糟的,叫你拿,你就拿,想想你的妹妹,再想想你的父母,又是叫你白拿,我是想讓你安心照顧我,照顧好我」
「嗯,大伯,謝謝,謝謝您」我聽得出可可感動得帶有哭腔的聲音。
「把抽屜拉開」我對著可可說。
「不知道臭小子放看多少呢」我自言自語道。
可可被迫拉開床頭的抽屜:「啊——」
我被可可一驚一乍嚇了一跳:「怎麼了,丫頭」
「大、大伯,這、這怎麼放那麼多錢啊?」
我擡頭一看,哈,這臭小子,至少在床頭抽屜�放了三、四萬。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可可,包括出租車費在內,你先拿三萬去」
「三、三萬」可可失聲的喊了出來。
估計可可沒一次性見過那麼多錢。
為了打消她的顧慮:「你先拿去存銀行,多還少補」
可可在我的脅迫中,眼淚汪汪顫顫巍巍的拿出了三刀錢,放入她的書包�。
「這樣,可可,現在二點不到,前二天人動不了,也好幾天沒洗澡了,現在雖然洗不了,但可以好好把我身子擦一下,也洗個頭,然後你也回趟校」
「好啊好啊」可可愉快的答應了。
但我一想,可可沒經驗,肯定會弄疼我的,於是給護士長薑麗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做個示範,怎麼給病人擦身子。
薑麗在電話中很高興的說馬上就到。還說巴不得為叔叔做點事呢,這丫頭嘴巴甜的。
沒會會時間,薑麗歡快的過來了,準備好熱水,正教可可怎麼樣給像我這樣的病人洗頭時,薑麗電話響了。
「薑麗,你接電話,然後再洗」
薑麗「嗯」了聲,掏出電話接了起來。
感覺與薑麗通話的不像是他老公大偉,但態度又有些曖昧。
像我這樣的老男人,應該說是有經驗了,一猜,往往八九不離十。
薑麗掛上電話後,我試探的問了句:「是大偉?二夫妻感情真深啊,上班時間都難以割舍的」
「大偉會想我啊?是副院長談工作」
瞬間,薑麗明白自己口誤了:「臉迅速紅了起來——」
「臉紅什麼?老夫老妻的很正常啊」我裝瘋賣傻的逗了句。
「叔你真壞,李薇說你我還不相信」
「啊?我媳婦背後說我什麼了」
當薑麗發現越扯越多時,急的跺了跺腳,有些發嗲的說:「叔,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這時,我發現薑麗除了漂亮的一麵,還有很女性化的一麵。害羞、發嗲——哈哈,看來,我這粉碎性,真值了!
在薑麗的的教導提示下,薑麗協助,可可把我的頭洗完吹幹。一下子,人感到輕鬆舒服多了。
由於被子�麵沒穿衣服,薑麗耐心的教可可先擦背後,讓我朝沒有受傷的左麵翻過去一點,然後教可可怎麼擦後麵。
「叔,您後麵都搓出麵條了」說著,薑麗還調皮的拿了根搓出來的東西放到我眼前晃悠。
「這誰都有的,不信,等我好了,同樣可以在你身上搓出來」此言一出口,便知道過了。
「叔,您說什麼呢?討厭——」薑麗被我激的又怒中帶嗲的說道。
這時的可可遮住嘴巴偷笑——
上半身擦完以後,我突然意識到要擦下半身了。可可看見沒關係,可我兒子同學的老婆也看見,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薑麗拿起被子蓋好我上半身,準備掀開下半身被子時,發覺我有點猶豫的用好的那隻手去擋了下。
「叔,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醫院,我一見多了」
「喔,你見多了,再見一個也無所謂」我隨口一說便鬆開檔住的手。
「什麼叫多見一個無所謂,叔,你就壞吧!」
薑麗臉有些潮紅說了句便掀開被子——
「啊,叔,你的咋那麼大呢?」
我不知道薑麗是調侃我還是真誇我,我知道我的東西是不屬於小的那種。麵對兒子同學的妻子,也不好搭話,幹脆閉上眼睛由她們去了。
同樣是側身先擦後麵,薑麗這次沒讓可可擦,自己親自擦的,當擦到臀部時,薑麗細心的沿著股溝、肛門一直擦到與睪丸結合部。
暖乎乎的毛巾,細細的手法,真舒服。
當後麵擦完後,翻過身來開始擦前麵。
「前麵你來」薑麗衝著可可說,可可拿著毛巾,不知道如何下手?
薑麗看著:「唉!幹脆還是我來,你仔細看著」
於是薑麗有些避諱似的先從大腿外側開始,換了一次又一次毛巾,漸漸的擦到了內側,又漸漸的擦的大腿根部。
在薑麗芊芊細手有意無意接觸陰莖、睪丸的作用下,我發覺下體有種衝動的感覺,我暗示自己咬緊牙齒,一定要控製住,千萬不能出洋相的。
當薑麗擦完除雞巴的所有身體後,讓可可再換盆熱水來。
「這塊毛巾以後專門擦生殖器的,無論男女,這個部位容易形成交叉感染」
薑麗拿出一塊新的小毛巾告訴可可。
我眯著眼睛看同樣是紅著臉的可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時的陰莖非常衝動了,我祈禱奇跡能夠發生,千萬不能當著二個女人的麵挺起來。
遺憾的是,奇跡並沒有發生。
換成小毛巾以後,薑麗用熱毛巾蓋住我的陰莖和睪丸,告訴可可,這是消毒,然後揭開毛巾一隻手捏住我的龜頭立起陰莖,然後翻下包皮擦我的龜頭與陰莖身子結合處的龜溝處。
「男人身體上這個地方是藏汙納垢最多地方,尤其像這樣包皮比較長的,以後每天都要清洗,否則發炎就麻煩了」
與此同時,陰莖在薑麗手指頭中控也控製不住的硬了起來,我羞的把頭躲進被子�,要命的是,薑麗還順勢把包皮擼到最下,整個陰莖挺拔的暴露在二個女人麵前。
「以後遇到這樣的情況,不要驚慌,是屬於正常的生理的反應」
我感覺薑麗捏了捏我的雞巴身子,並用熱毛巾仔細的把龜溝處來來回回的擦了個幹淨。
說心�話,有沒有擦幹淨已經非常次要了,這樣的狀態下,讓我感到很刺激、很舒服,雞巴漲的難受。
「這頭上又有滲出物了,亮晶晶的」說完,薑麗又用毛巾在龜頭上輕輕的擦了一下。
「好了,你按我的要求做一次」
我聽見薑麗對可可說。
這時我感覺到,薑麗已不是在按正常程序走了,她是在合情合法的給我難堪。
既然如此,我何不放鬆享受。一想到此,我便放鬆自己,想必薑麗也看出我的變化。
「叔,您老別緊張,我們都是這樣護理像您這樣的特殊病人的」
雞巴在她們手�,我還能說什麼?我有些後悔剛才調侃薑麗了。
可可在薑麗的指導下,顫顫巍巍的觸摸著我發硬的陰莖。
「不是這樣,是這樣」
薑麗一把捏住我的陰莖,從上到下的擼了下來,刺激的我一陣哆嗦。然後又從下而上用包皮蓋住龜溝。
接著,可可按照薑麗的手法,捏住陰莖,可可的手有些涼,是小心翼翼的擼下去翻出龜頭,然後用毛巾在龜頭像薑麗這樣來回的擦。
然後,薑麗讓可可把睪丸仔細的擦幹淨。
整個過程,刺激的陰莖硬邦邦的,都有想射的感覺,我控製住了。
這時龜頭傳來有些隱約的疼,我露出腦袋對薑麗說:「我今天小便時感到口頭很疼,是不是拔出導尿管後又炎症了?」
「是嗎?在那個部位?是�麵還是外麵的口子上?」
「好像就在周圍著一塊,具體在那,說不上?」我答道。
「今天大伯小便時,斷斷續續的喊疼」可可迎合道。
薑麗叫可可把水倒掉,上來,捏住陰莖又擼下包皮,二隻手分別在龜頭的二邊,暴露出龜眼,湊了過來距離很近的看著——「好像口子上是有點紅哎——」
說著不由自主擼了幾下已經漲的不行的陰莖,我相信薑麗不是故意的,而是女人觸摸男人陰莖時養成的習慣——就在此時,陰莖在薑麗手�一陣麻酥酥的感覺,由下而上精液噴發而出,當薑麗發現不對,已為時已晚,濃濃的精液射到薑麗的嘴上、鼻子上、眼睛頭發上,還有她的白大褂上——「叔——」
「對、對不起,我也控、控製不住——」
薑麗氣的站起來拿起餐巾紙邊擦眼睛邊往衛生間跑去,這時剛遇到倒水回來的可可,可可看著氣憤的薑麗和剛才已經整理幹淨的生殖器又白乎乎的一片狼藉,目瞪口呆。
這時我的腦子一片的空白,首先想到兒子,我怎麼對我兒子交代?在他最要好兄弟老婆的麵前射精了?而且還射的一塌糊塗
可可呆呆在站在哪�不知道應該幹什麼?
過了一會,當薑麗再次進來時,衝著可可嚷道:「還站著,趕緊打水擦幹淨。」
當可可木訥的「嗯」了一聲出去後,薑麗走到我麵前狠狠的捏了下濕漉漉的陰莖,順手擦到被子上說:「叔,不能全怪你,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有事喊我」說完就走了。
可可再次進來,已經沒那麼木訥了,反而有些暗笑的眼神。
「笑什麼」我問了句。
「就、就我出去倒水那麼會會,大伯你怎麼就射精了呢?而且射的護士長滿臉都是,連嘴角都掛著白乎乎的」
「啊,你這都懂啊?」可可有些難為情的笑了起來,不正眼看我。
可可邊重新擦我的陰莖以及噴出到大腿處的精液,邊說:「剛才護士長出去的時候告訴我不準對任何人談起今天的事」
「唉,對不起,你們倆來回折騰那麼長時間,我實在控製不住——」
「嗯,叔,我知道」可可有些靦腆的紅著臉微笑著說。
陰莖在可可手�,可可來來回回擦的很仔細、很認真,嚇軟下去的陰莖,又有些蠢蠢欲動。在可可小手的刺激下,頭又重新擡了起來。
可可感覺到了。
「叔,您不會又要射了吧?」
「不會的」說完,我也有些哭笑不得不好意思的笑了。
雞巴在可可手�,當可可擦完後,可可用手掌全部捏住已經翹起來的陰莖羞紅著臉說:「叔,您翹起來咋就那麼粗那麼大呢,是不是男人都一樣?」
「嘿嘿」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可可,怕玩笑開過頭嚇著她了。
可可捏了捏,就把被子蓋好。
「可可,你可以回校了,等下出去時,你給隔壁的護工二十塊錢,讓她幫你把飯打來」
「啊,這都行啊」
「是啊,出錢,可以辦很多事情的」
可可乖乖的點點頭。
可可氣喘籲籲的回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我問可可:「沒舍得打車?」
可可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會有個適應的過程」
我理解的笑了笑。
可可急著問我:「大伯我給您解小便吧」
我說:「一下午都沒喝水,你現在給我弄點水喝,渴了」
可可急的直埋怨自己,她說她突然想起我要小便沒人照顧才趕回來的,就回來打車的。
她下午除了存錢,沒時間去學校,趕緊給父親買了治療糖尿病的藥物寄回去又給媽媽和妹妹買了夏天的衣服。
可可說完,不好意思笑了。
我讓可可明天再回校,套間可以洗澡,隻是沒衣服換了。
可可說內衣給自己買了,晚上可以換的。
我說不行,內衣必須洗過才能穿的。
可可傻乎乎看著我「看我幹嘛,我到是有,但你不能穿啊」說完,我和可可都樂了——
第二天上午10:30,薑麗端來了她親自出做的烏龜湯,見到我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隨及說讓我補補身子,兒子、媳婦、可可都在身邊,兒子說謝謝薑麗,薑麗不知咋地又信口開河的說了句:「漏氣了,就要好好補補」說出,她自己也覺得尷尬。
幸虧可可機靈:「薑麗姐說是動了手術就漏氣了,需要補身體的」
薑麗朝可可吐了下舌頭。
我覺得好笑,兒子開始覺得莫名其妙,可可一園場,大家都樂哈哈的。
媳婦說我氣色好多了,兒子看到我恢複起來,我在知道他特別高興,隻是不善於表達。
兒子、媳婦走的時候,媳婦拿出一包東西扔在床頭櫃�。
我知道是錢,因為我給兒子打電話說錢不多了。孩子從來不問我錢到哪�去了,隻要我需要,他就給。其實,自做了私募以後,兒子對錢的概念越來越差了。
薑麗送走了兒子他們就沒再來病房。
由於昨天意外的發生射精事件,一下子與薑麗、可可的關係近了起來,薑麗就像是自家的丫頭,而可可——反正說不清,預感與可可之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轉眼住院已經半個多月了,身體恢複的很快,可可給我護理時,有時小解或者擦身、陰莖在可可手�也會常常硬起來,可可也習慣了,尤其撒尿,一硬就撒不出尿,可可於是就偷偷的笑。
有天晚上11點了,我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可可在外屋,聽見我翻身的聲音:「大伯,是不是要喝水還是?」
可可關心的問我。
「嗯,我想撒尿」
可可於是拿著尿壺過來掀開被子拿起陰莖塞入尿壺。
「大伯,二天沒擦身子了,味道怪怪的,要不我等下給你擦下吧」
撒完尿可可端著熱水拿著毛巾把下半身周圍擦幹淨後,又換了水和小毛巾開始擦生殖器,今天不知怎麼了,可可在給我擦腿時,沒碰到陰莖,陰莖早早已經翹起來了。
可可看在眼�,隻是紅著臉笑眯眯的。
當開始擦陰莖時,陰莖硬的很難受很難受了。
我期望可可能夠幫我擼幾下,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可可嚴格按照薑麗的操作程序擦拭著雞巴,我心�多希望可可能夠用點力幫我套幾下啊。
可可在擦拭陰莖時,我有意識用硬邦邦的陰莖頂可可的手,我一頂,可可的手就離開,過會,可可又開始擦拭起來。
「可可」我含糊不清的叫了聲。
「嗯,大伯,怎麼了?」
這時可可的手懂事的在我雞巴上套了幾下。「是這樣嗎?」
我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可可不好意思的樂了。
可可麵帶害羞的站了起來,把房間的燈關了,又把門關上,坐到床沿邊,用手掌抱住我的雞巴,開始套弄起我的我陰莖。
這是我不曾想到的,可可連拒絕都沒有就幫我套起雞巴來。
可可的手軟軟的,涼涼的,放在雞巴上可舒服了,盡管可可的手法與薑麗比起來嫩很多,但那種生生的感覺帶來的刺激同樣很棒。
「噢——」
我舒服的呻吟起來,我的呻吟聲仿佛給可可帶來了鼓勵,可可做的很認真、很認真——有幾次快出來了,我讓可可馬上停下,可可不解的問我為什麼?
我說:「我不想這麼快的射了」
晚上看不清可可的臉,但我知道她一定習慣暗笑的表情。
「原來幫別人做過嗎?」
「沒有,沒談過朋友」
「那你這麼知道射精的?
可可說:「網上看的」
「以前見過男人這東西嗎」| 可可猶豫了會,捏了捏雞巴說「成年人活的,大伯您是第一個,嗯,沒想到大伯軟的時候與硬起來差別有那麼大的」
「怕嗎」
「開始有,薑麗姐給您擦的時候,我站在邊上心跳的厲害,腳都有些軟下去了,後來想到您對我的好,就好些了」
「噢」我又舒服的呻吟起來,「這樣真的很舒服嗎?」
「嗯」
「那以後大伯需要了,我就給您做」說完可可先傻傻的笑起來了。
「可可,你知道那東西還可以親的」我有些得寸進尺的說道。
「嗯,我在網上見到過,臭」
可可換了隻手繼續輕輕的慢慢的套弄著,這樣的刺激程度剛好達到射與不射的臨界點,太棒了。
「親的話,我會更舒服的,何況擦的那麼幹淨,一點都不髒的」我繼續誘導可。
「不,臭的」可可一口拒絕。
「可可,這步對大多數女人遲早要做的,你不想今天試試?感覺不好就不勉強你」
可可在陰莖上的手停止了套弄,我知道她也在激烈的做思想鬥爭。
沈默了好一會,可可的手沒離開我的陰莖,「嗯,好吧,我試試」
於是可可的頭慢慢接近我的陰莖,我的雞巴都能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
「臭」
於是可可去了衛生間又拿了小毛巾把陰莖擦了一遍。
一隻手捏著陰莖的龜頭慢慢的湊了上去,忽然,我感到馬眼熱乎乎的,知道可可先用舌頭在輕輕的舔,漸漸的,龜頭熱的部分越來越多,我知道可可已經用她的小嘴巴含住了龜頭的上半部分,舌頭還在舔馬眼。
女人這功夫是與生俱來的,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教授。
「大伯,是這樣的嗎?我做的對嗎?」
我正享受可可口交給我帶來的刺激,可可突然發問
「做的不錯,孩子,就是這樣」
「鹹鹹的,用點腥味」可可說道
「噢,那我以後少吃點海鮮」我風趣的回答道。
沒想到把可可逗樂了:「是海鮮吃多的緣故嘛」
我頂了頂雞巴,示意可可繼續,可可乖巧的繼續含住我的龜頭,舌頭開始不斷的刺激馬眼。
「可可你試著用舌頭在龜溝處舔舔」
接著,可可沒有用舌頭而是用她的小嘴勒住龜溝處一上一下的套起來。
我的媽呀,本來就臨狀待發的雞巴,一陣強烈的暗流從身體內噴湧而出,而可可也突然發現雞巴瞬間變的更粗,想退出含在嘴�的雞巴問我咋回事時,陰莖,在可可嘴�猛烈的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估計可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傻了,繼續保持著含著陰莖的姿勢一動不動,陰莖傳來的感覺,好像可可還有斷斷續續吸的動作。事後才知道,可可怕嘴�我射出的精液從嘴巴�流出來把被子搞髒。
當一切安靜下來,可可呆呆的退出口�的雞巴「可可你咽下去試試,這可是好東西」
黑暗中的可可搖搖頭
「試試看,咽不下去再吐出來——」
我沒看到可可咽下去,但我知道可可一定有嚐試咽下去的努力。
果真,過了會可可開口了:「叔,不好吃」
哈哈,改叫我叔了,而且咽下去了。
我有種征服的喜悅從心底�油然而生,我發覺現在我太喜歡這小丫頭了,她把我的一切話都當成聖旨——「去漱漱口,乖」
可可點了點頭,去了衛生間——
可可從衛生間�出來並沒有直接給我搞衛生,而是又呆呆的站在床前看著我,「可可,怎麼了」
「叔,我是不是變壞了?」
我看不清可可的臉:「乖,過來」
可可移動著站在我的左側。
「一個女人成熟,這一步遲早要體會的」黑暗中可可點了點頭。
「剛才給叔做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可可木訥的不知怎麼回答。
「我說的是你身體上有沒有產生什麼感覺?」我慈祥的對可可說「我現在軟軟的,心跳的厲害,爸爸知道了一定罵我的」
我心�那種愛惜之情湧上心頭,這孩子太純潔了。
「來,坐在我邊上」
可可聽話的坐在床頭,背對著我。
「怕嗎?」
可可又點點頭,沒說話。
「我可以摟著你嗎?」
可可仍然不響
我用沒受傷的左手慢慢摟住了可可的腰。
「你在發抖」
我感覺到可可身子不由自主的輕微的顫抖——
「不怕啊」
可可用力的點點頭:「嗯,不怕」總算說了句話。
「生理上有反應嗎?」
可可沈默著。
「一般女性在這種狀態下,有些部位會發生微妙的變化」我頓了頓接著又說「比如乳頭會像男人的生殖器一樣硬起來」
我的手試探著把可可朝自己方向用力摟了摟,看可可沒反應,慢慢的把手從可可T桖�伸進去,這時我的手已經直接接觸到可可的腹部。
可以感到,可可仍然輕微的顫抖著。
可可的皮膚非常的滑嫩,細細的——我慢慢的撫摸著,並用手指頭在可可的腹部劃著圈圈,可可這時有點微微的靠在我的身上,木訥的——我的手繼續不斷的上行,可以觸摸到可可胸罩的邊緣。
看可可沒反應,我繼續沿著胸罩邊緣遊走著。
「可可,我想摸摸你的——」說著,我的手開始逐漸用力從可可的胸罩下繼續向�侵犯——可可始終沒有拒絕,一動不動,保持著輕微的顫抖——「嗯,叔——」
當可可再次發聲時,可可的乳房已經完整的在我的手掌心�,我輕輕的撫摸著,並微微的刺激著可可的乳頭——我知道,我是第一個摸可可乳房的男人。
可可的乳房不大但很結實,乳頭很小,凸起,硬硬的——「嗯——叔——」
可可開始扭動起身子,我從後麵親吻著可可的脖子和耳朵——我再次發力,可可的胸罩完全離開乳房,我把可可的T桖拉起來,使乳房完全暴露在黑暗中——並不斷的撫摸整個乳房和刺激著小小的乳頭——
可可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轉過來——」
可可在我的用力下被動的轉過身體,可可的乳房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的親上其中的一隻,並含住可可的乳頭——可可的身體瞬間顫動了一下,慢慢的,可可抱住了我的頭,就像母親抱住自己的孩子一樣,任我不斷地、反複親吻著她的二隻乳房——「嗯——叔——疼——」
可能我咬可可的乳頭過於用力,馬上放鬆,用舌頭輕輕的掃掃、再去刺激可可的挺起的乳頭——
可可這時已經完全轉過身子,與我麵對麵的,情不自禁的,我和可可接吻了——可可隻是被動的微微張開嘴巴,任由我的舌頭向�侵犯——慢慢的,可可也用舌頭迎接著我的舌頭,相互糾纏著、吸允著——我的手重新托住可可的腰部,並漸漸的從可可褲腰向下侵犯——可可穿的是鬆緊帶褲子,很輕鬆的,我的手已經接觸到可可內褲的邊緣,並毫不猶豫的穿過內褲——可可小巧的臀部,已經在我手�——我們的嘴一直吸允著不曾離開,可可抱住我的頭——身子往前傾——迎合著我——我的手占領可可的臀部以後,開始沿著可可股溝,一點點,一毫米一毫米的向前繼續探索——
可可的尾骨——肛門——
我的手在可可肛門周圍停留了好一會,並刺激著可可肛周——
可可的身體在刺激下繃的緊緊的——
「放鬆,孩子——」說完,又親吻上去——可可這時已經沒剛才那麼顫抖了.感覺可可的臀部放鬆了許多,似乎有意識的張了下腿,以方便我在她臀部下的手繼續活動——
「嗯——」可可鼻腔�再次發出呻吟聲——我的手已經在可可的陰道口,並輕輕的刺激著,同時試探著進一步的深入——停留在可可陰道口的手發覺可可已經流出許多的液體,底褲都是濕濕的——「叔,別——」
可可開始拒絕我進一步的深入,並扭動著下體離開我些——我知趣的慢慢抽出手來,撫摸著可可赤裸裸的背後——
漸漸的我們分開糾纏在一起很久的嘴唇,可可背過身體拉下被我掀起的T桖背對著我坐下。
我溫柔的像開始那樣從後麵摟抱著可可的腰,手在可可的T桖�撫摸著可可的腹部——
不間斷的親吻著可可的脖子、耳垂——
可可配合著仰起腦袋——
我在可可T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沿著可可褲子的邊緣遊走著,慢慢的,不知不覺中插入可可的褲腰中——慢慢的,又進一步下探,並沿著可可內褲鬆緊帶的邊緣來回輕輕的撫摸——由於有了剛才從後麵的侵犯,可可似乎並不反對我在她身體�的手。
漸漸的,我的手又突破可可內褲的鬆緊帶,向下探去——我的手已經觸摸到可可的陰毛,我用手指頭玩弄著可可的陰毛,然後撫摸著又退回可可內褲鬆緊帶的邊緣,並漸漸的又繼續穿過內褲鬆緊帶下探,沿著可可的陰毛進一步侵犯下去。
這時,我的手已經在可可陰部凸起的恥骨處,我停留撫摸了好一會,見可可沒有拒絕,又進一步下探——可可恥骨下分開小陰蒂已經在我中指下,我輕輕的刺激著,可可又開始扭動起下體——「可可,別動,叔不插進去,就在外麵你好好體會——」
「嗯——」
我知道可可還是處女,我可不想用手指頭去破處。
我隻是刺激她,試圖,讓她享受做女人的高潮。
我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小陰蒂,中指反複的刺激著可可的陰蒂,隨著我中指左右刺激的加劇,可可發出的呻吟越來越響,我暗示可可回過頭接吻,我要堵住可可的嘴巴,我可不想深更半夜驚動醫生護士。
嘴巴雖然堵住了,可可鼻腔�發出的聲音隨之加劇,在我手指頭的刺激下,可可的身體扭動越來越厲害,身體也繃的緊緊的,忽然,可可吐出我的舌頭發出類似壓抑了很久的吶喊聲——
嚇的我趕緊抽出刺激陰蒂的手指頭迅速捂住可可的嘴巴——
在可可身體發出一陣一陣強烈呻吟和痙攣抽蓄中,好一會,幅度慢慢降低,我自始至終的捂住可可的嘴巴,努力的不讓她發出呻吟的聲音——可可的頭靠在我身上,漸漸的安靜下來,我摟著可可,盡可能的讓她舒服些,可可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渾身汗淋淋的,仿佛虛脫了般一樣的死寂——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可可好像醒了。
「爸,剛才我怎麼了?」哎呦,我的小丫頭,一天不到換了三個稱呼,不過,我到是蠻享受可可喊我爸的。
「丫頭,沒怎麼,你體會了下做女人的幸福」
「爸,我好累好累,我看見我死去多年的外婆了——」
「啊」可可的話在深更半夜把我老頭子嚇了一跳
「爸,你願意做我爸嗎?」
我親吻著可可濕漉漉的頭發說「爸願意,爸怎麼不願意呢?」
瞬間,我心�閃過一種罪惡感,天底下那有老爸指奸把女兒弄到高潮的?
「可可,你都濕透了,去換身衣服,要感冒的」
「爸,你不是說新內衣要洗過才能穿的」可可喃喃的說道。
「唉,笨丫頭,內褲下墊點你們的衛生巾不就行了?還要我教你?」
「嘿、嘿嘿,爸以前一定是女人,比我還懂——」
我愛惜的撫摸著可可,讓她快點去洗洗。
我不知道晚上是幾點睡的?隻知道醒來時兒子和媳婦坐在邊上,媳婦在玩遊戲,兒子就幹坐著看著我。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快一個小時了,護工說你昨天睡的晚」
「護工」經曆昨天晚上,我瞬間沒反應過來護工是誰。
「大伯,醒來了」
這時可可聽見我聲音走了進來。
我看見可可的眼睛紅紅的,一定也沒睡夠。
我努力的坐起來,兒子幫我後麵墊好枕頭。
「以後你們也不要天天來,我恢複的蠻快的」我對兒子說。
「爸,國華一天不見你就不踏實」
兒子憨厚的「嘿嘿」笑了幾聲「兒子,告訴你件事」兒子一聽老子有話說,馬上畢恭畢敬的注視著我。
「以後呀,不要叫可可護工了,反正你沒妹妹,以後就做你妹妹吧」
「爸???」兒子、媳婦驚訝的張大嘴巴,然後媳反應快,「好、好、我也沒妹妹,可可以後就是我的妹妹」
隨之,我看見兒子臉上露出一種壞笑,我衝兒子瞪大了眼睛——兒子趕緊說:「爸,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既然可可從今天開始做我妹妹了,那我做哥哥的應該有所表示」說著,從包包�拿出一塊非常精致的東西,我一看,就知道手表。
「這本打算送給一個領導的,妹妹你先拿去戴,等老爸出院了,哥再給你正兒八經的禮物」
「我也要給妹妹準備禮物」媳婦接著說。
「大、大伯,這、這不好吧」
可可支支吾吾的語無倫次的不知道怎麼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還大伯啊」
可可有些害羞的低下頭:「爸」
「還有呢」我看了下兒子說。
可可迅速明白了我的意思,對著兒子和媳婦紅紅著臉說「哥、嫂子」
媳婦走上前,摟著可可。
兒子馬上接上話:「這就成了」
兒子的表情喜形於色,比老子還高興。
我這心�呀,真是樂開了花——我突然想起不知道誰他媽說的句話,什麼是兄弟?兒子、老子才是真正的兄弟!
兒子和媳婦,沒多久樂哈哈的走了,臨走前,兒子神秘的對我說了句,「以後二天再來看老爸一次」
兒子走後,光天化日之下,房間�我和可可二個人顯得有些不自然,想想昨天晚上的折騰,我有些尷尬,也覺得自己真是有點壞了。
可可也是,站在哪�,手都不知道往那放。
為了打破僵局,我說了句:「看看你哥給你帶了塊什麼見麵禮?」
可可拿起床上的小盒子,打開,一塊非常精致的江詩丹頓女表。
「哇,好漂亮」可可由衷的發出歡呼聲。
再一看�麵保修的發票和卡:「爸,這、這太貴了」
可可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盯住發票:「二十七萬啊」
「爸——」可可為難的看著我。
「我是不是你爸」
「嗯」可可回答道。
「他是不是你哥?」
「嗯」
「以後必須天天戴上,防水的」
接著,我又說了句:「現在就戴上」
可可在我的注視下,戴上了手表,但整個姿勢很別扭,帶上手表的手不知道放哪�?
我看著,偷著樂——
就這樣,在醫院�也有一個月了,與可可之間,就像是親人一樣,晚上,我有需要了,可可會主動幫我口交,水平大幅提高。
也接吻,我也會撫摸可可的乳房,親她的奶頭。
隻是,沒再碰可可的下體。
冥冥之中,我想留著,我想為自己保存好也許是人生最後一塊處女地。
我曾問過可可,為什麼不拒絕我?
可可說,她到醫院一個禮拜找不到活,別人一聽是新手,都不願意。而且這�的護工都是有幫派的,像她這樣一個大學生根本就不適應。
就在她感到絕望時遇到了我,而且一下子支付了所有的錢。
如果她不是大學生,跑了,錢不就沒了。
所以一開始就覺得我不是壞人。信任我,並願意為我做點事情。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她說她是沒準備的,還說我實在太壞了,稀�糊塗的,占了她全部的便宜。
兒子呢,也很喜歡這個天下掉下來的妹妹,知道了可可家�的情況,反正兒子有多套房空著,過戶了一套給可可,打算讓她父母都過來,妹妹也到上海來讀大學,可可是學金融的,隻要願意,以後到兒子單位上班就可以了。反正兒子也需要自家人做幫手。
但,但由於我改不了好色的念頭,與可可間發生衝突。
可可妹妹高考成績不錯,按理可以到複旦讀書沒問題,可妹妹喜歡地質類,可可與我商量,決定回家做妹妹的工作。反正我生活也可以自理了,就是洗澡麻煩點,在醫院不出門,二天讓兒子幫我洗下也沒問題。
於是,兒子、媳婦與可可商量決定,媳婦開車與可可一起回江西做妹妹的工作,女人之間好溝通嘛。
可可一走,我感到了寂寞。單身這些年來,兒子也不希望我一個人,現在有了可可,雖然談不上以後的事情,至少現在很幸福。
可可走後的第四天中午,可可來電話說妹妹工作已經做好,準備一家人一起過來。
我正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想著可可馬上回來了我怎麼見她比我還年輕的父親?
薑麗端著雞湯過來了,可可不在,薑麗經常來,與薑麗之間,自發生射精事件後,親近了許多。
我背後癢,兒子這二天出差沒給我洗澡,我讓薑麗幫我抓抓。
薑麗知道我幾天沒洗澡了,開玩笑的對我說:「叔,幹脆我幫你洗吧,反正中午我也沒事。」
薑麗幫我洗,我還是有顧慮,著丫頭有時瘋瘋癲癲的,上次射精事件沒告訴別人,成了彼此間的秘密,心照不宣。
薑麗看我支支吾吾的,「叔,還怕難為情啊」
薑麗嬉皮笑臉的說道,不過薑麗說話時,臉也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也借著台階下,不洗澡確實難受。
「誰怕誰啊?洗就洗,難道你吃我不成?」
薑麗一聽樂了:「叔,美的你吧,你等下,我去換套衣服」
薑麗想著,給我洗會打濕她的衣服。
過了會,我看不出因為穿著白大褂,沒覺得薑麗換什麼衣服了,手�多了個包包。
於是,薑麗幫我攙扶到浴室,浴室�薑麗已經事先放好二個凳子一個架子,薑麗脫下白大褂,嚇我一跳,因為�麵穿的是花的泳衣,不算暴露但也挺刺激的。
薑麗看我發傻的望著她,便說:「給你洗,等下我也要沾到的,還不如這樣方便」
但我的下體瞬間就有感覺,雖然這些日子有可可幫我發泄,但遇到新鮮女人,又穿著這樣暴露的衣服,沒想法,那真是見鬼了。
薑麗麻利的脫下我全部的衣服,樂了。
「叔,怎麼又翹了呢?」
我看薑麗有點害羞狀。
「孤男寡女誰讓你穿那麼點點的,純心誘惑我」我尷尬地解釋道。
「誰誘惑您啊,把你美的」
薑麗攙扶著我坐在一個凳子上,把傷的那條腿擱在另外凳子上,然後把傷的手擱在架子上,這樣,洗澡時傷口就進不了水。
薑麗調好熱水,開始給我洗頭,洗完後,不急著洗其它部位,而是先把我頭發吹幹。薑麗那麼細心的照顧我,挺感動的。
然後薑麗仔仔細細的把我背部、前胸、手臂洗的幹幹淨淨,我這時看薑麗的泳衣也濕的差不多了,濕漉漉的泳衣下,薑麗的身材暴露無遺,太漂亮了。而我的雞巴自始至終沒軟下來,薑麗看見了,我也知道,隻是默而不宣。
「薑麗,你身材、皮膚挺棒的,心腸也好」我忍不住誇起了薑麗。
薑麗微微停頓了下說:「叔,您的身材也很好啊,那有五十多的人還有肌肉的。況且——?」
薑麗把到嘴巴上的話收了回去。
「況且什麼啊?」聽到女人誇我正美滋滋的,怎麼突然不誇了。
薑麗用很小的聲音說:「叔,您下麵挺大的,而且持久力那麼強,比我老公都厲害」
「啊?」這時薑麗從後麵扶我站起來,我知道該洗屁股了。
薑麗給我臀部抹上淋浴液,仔細的把屁股每個角落都洗的幹幹淨淨,我突然感到薑麗有個動作,薑麗的手在我屁眼處停留會,然後伸進一點點手指頭,再然後用水衝洗。
就那麼插進屁眼的瞬間,特別的刺激,前麵的雞巴硬的更歡了。
洗臀部時,我站著薑麗是蹲著的,當從後麵洗到睪丸附近,薑麗的手從麵把我的雞巴擼了一下,他娘的,刺激的又是一哆嗦。
「薑麗,你的手法很好的」
「是嗎」
這時二個人說話明顯有了淫氣。
「好了,坐下吧」
薑麗攙扶著我重新又坐下。
薑麗走到前麵了:「叔,該洗的都洗了,這�要不要洗?」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什麼意思?」
「叔,我是怕你又射出來了」薑麗笑嘻嘻紅著臉說。
「上、上回挺舒服的,謝謝你哦」
其實我一直想表達,沒表達出來。
「是嗎」?薑麗裝糊塗的應道。
既然如此,色心已經被激發起來,我也無所顧忌了。
「本來以為你的胸是假的,今天才知道是真的」我嘟嘟噥噥的進攻道。薑麗的胸挺拔。
「你根本就不用帶胸罩,否則可惜了」
女人都喜歡聽好話的,薑麗被我誇的樂滋滋的。
「我想看看行嗎?」
「喂,叔,不要太過分哦」薑麗說著,就蹲在我前麵,開始洗起我翹了好久的雞巴。
薑麗的手一碰到,我就被刺激的一哆嗦。
我從上往下看,雖然看不到薑麗的完整的乳房,但乳房的邊緣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薑麗捏住我的雞巴,退下包皮,在清理汙垢。
「薑麗,讓叔摸下你這�好嗎?」
薑麗頭沒擡,繼續洗著雞巴,雞巴在薑麗手中帶來的快感真是無以言語。
「老不正經,告訴你兒子去」
想摸,但沒敢摸,薑麗是兒子兄弟的老婆。
我還是有顧慮的。
「叔,想射出來嗎?」薑麗一半是清洗我的陰莖,一半已經是在玩弄欣賞了。但我分不清薑麗是臭我還是真想幫我?
「嗯,,太感謝你了」我隻有這樣回答。話音未落,雞巴已經在薑麗的口中了。
「哇——」太刺激了,雞巴頭在薑麗口中帶來的刺激,像電流一樣瞬間散發到全身,好在這些日子有可可在,否則一定又憋不住射出來。
薑麗的嘴比可可的嘴熟練舒服多了。
這時我已無所顧忌,伸出左手從薑麗的泳衣上摸下去,薑麗也隻是像征性的抵抗了下,便任由我的手直接觸摸到她的乳房——
我得寸進尺的從後麵解開薑麗上衣的扣子,薑麗含著我的雞巴也隻是稍微扭動下身體,便由我把她上泳衣鬆開。在脫衣服時,薑麗鬆開咬著雞巴的嘴,說了句「叔過分了哦」
便配合我把上衣全部脫下仍在地下。
這時的薑麗上半身已經赤裸裸的,二個乳房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把薑麗拉起來,咬住薑麗的奶頭親了起來。
這時的薑麗與我平時見到端莊美麗的薑麗完全不同,眼神中呈現出迷離的狀態。並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叔,別——」
我親著薑麗的乳房咬著薑麗的乳頭,一把把薑麗剩下的短褲扒了下來,左手迅速順著薑麗濕漉漉的陰毛刺激她的陰道周圍「叔,這樣我受不了的,叔——」
薑麗的陰道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我用二個手指頭伸進薑麗的陰道,並向前尋找薑麗的G點——然後我把大拇指插入薑麗的陰道前端G點處不斷的刺激她,中指插入她的肛門,然後大拇指反過來在陰道�配合插入肛門的中指,二個手指頭不斷的在她體內捏在一起摩擦上下移動,薑麗整個人抖動起來,而且越來越厲害——
在我手指頭的作用下,薑麗的身體開始扭曲,呻吟聲越來越連續、越來越急促——薑麗的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上,崛起臀部,微微張開雙腿配合我手指頭的進出——
突然,薑麗緊緊抱住我的頭,我知道,薑麗高潮來了——薑麗把我抱的緊緊的,我的臉貼在薑麗的乳房上,薑麗的二條腿緊緊夾著我的手,腿伸的筆直筆直的,我的嘴巴、鼻子被薑麗的乳房堵的有些窒息的感覺——
當薑麗安靜下來時,我看到薑麗的臉不是紅的,而是慘白、慘白的,一點血絲都沒有,我摟著薑麗坐在我好的一條腿上,親吻著薑麗靠在我肩膀上的——薑麗有點窒息了——
許久,薑麗把我的腿都坐麻了,她才緩過神來,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叔,你這是什麼手啊——」
我看薑麗的臉上漸漸的有了血絲:「舒服嗎?」
薑麗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來,扶我站起來,你坐在洗臉池上去」
「叔,這要幹嘛啊」
薑麗盡管不解,還是麻木的按照我要求去做——當我站起來,分開坐在洗臉池上薑麗的雙腿,薑麗明白了,一瞬間想拒絕,但被我強硬的分開雙腿——在我插入以前,薑麗隻說了一句話:「叔,你確定非要插進去嗎?」
媽的,這不是廢話嘛,我的雞巴還硬著呢!
這次沒有過程,我左手扶著挺起雞巴對著薑麗的陰道插了過去——「慢點,叔,疼——」
薑麗配合著我盡可能張開雙腿,手又扶著我怕我跌倒,有氣無力的薑麗,迎接著我的雞巴進入她的體內——開始,我抽動一次,薑麗就顫抖一次,慢慢的,她適應了我的雞巴,抱住我的肩膀,迎合著我雞巴的抽動——好久沒插過女人了,薑麗的陰道不寬,陰莖一進去就被抱的緊緊的,感覺太棒了——但插著、插著,薑麗的陰道沒了剛才那張緊緊抱住我雞巴的感覺,生過孩子的女人幾乎都是這樣的感覺,我努力想射,但射不出來——「我想插下麵——」
我說著就抽出雞巴,沾了點邊上的淋浴露在薑麗的肛門上。
當薑麗發現我意圖時,已經晚了,我的雞巴龜頭已經插入薑麗的肛門�——「叔,快拿出啦,疼——疼——」
我看著薑麗疼的呲牙咧嘴的表情,猛的一推,雞巴完整的進入薑麗的屁眼�,薑麗瞬間被刺激的鬆開本扶著我肩膀的手,頭「咣」的一聲靠在洗臉池後的鏡子上——我雞巴插入薑麗的肛門後,保持著不動的狀態,慢慢的薑麗疼的緩過神來,正想說什麼,我輕輕的抽動一下雞巴,她又呲牙咧嘴——就這樣來回幾次後,薑麗的屁眼慢慢的適應了我的雞巴,我開始從小到大抽插起來——我不知道女人屁眼被插是什麼感覺?會不會有高潮?
但插入薑麗的陰莖,很快有了興奮點,就在感到快射的前夕,我「噌」的拔出薑麗屁眼�的雞巴,隻聽見薑麗發出「噢」的一聲,於是我又又插入薑麗的陰道�——「叔,髒——」
這是薑麗發出最無奈的聲音,隨後,雞巴在薑麗陰道�一陣陣的抖動——
射了——
薑麗的表情,無奈中帶有埋怨,埋怨中帶有因刺激帶來的失神——
射完後,我等陰莖完全軟掉才離開薑麗的陰道,薑麗半躺在洗臉池上,閉著眼睛——
搞了好久,自己的也累了,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等薑麗恢複過來——
「叔,您是第一位把我從天堂帶到地獄的男人,不知道是愛您還是恨您——」薑麗艱難的起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薑麗重新把我攙扶到病房時,說不清是我攙扶她?還是她攙扶我?
離開病房沒有過多的語言,走路的姿勢也很搞笑——
下午我醒來,是他們催我打飯,我還惦記著薑麗,其它護士告訴我,護士長下午臨時有事,調休。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重新見到薑麗,能夠看出她還帶著疲憊,但精神麵貌已經基本恢複到往常,那種職業女性所展示出來的美麗與自信。
薑麗燒了甲魚帶來的。
「叔,今晚別打飯了,我都帶來了」
我看著薑麗:「沒事吧」
薑麗走近我,捏著我病號服�的雞巴,用很輕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叔,我恨死您了!」
就在這當口,我和薑麗聽見門口傳來「哐」的一聲,回頭一看,可可回來了——地下掉著是她帶來一包東西。
薑麗迅速的離開我,想保持一定的距離。
可可的臉色非常的差,因氣憤而漲紅了臉。
但可可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又出去了。
「可可」我喊道。
可可沒理會我。
薑麗倍覺尷尬,她也隱約感到我和可可之間的關係非同尋常,否則這個大學生怎麼帶上江詩丹頓?
薑麗與他老公的江詩丹頓的對表,就是他們結婚紀念日兒子送給他們的。
薑麗出去好一會,可可才進來。
可可臉色依然很差,但不提她剛才看見薑麗與我的事情。
「妹妹接來了?」
「管你什麼事」
哈,這小丫頭吃醋了。我心中暗想著。
整個過程,一直到晚上,可可都沒理我,扶持我躺下睡覺前,撒完尿,可可也惡狠狠的捏著我的雞巴說了句:「男人沒個好東西!」說完,就去外麵的房間�。
第二天是被可可叫醒的,可可的眼睛紅紅的,一定是昨天晚上哭過了。
我也不知道該和可可說些什麼。
「爸,以後你不可以再和薑麗姐好的」這是可可回來正經的說的第一句話。
我被動的點了下頭。
「你做不到,爸你就是做不到的!」可可氣憤的用小拳頭輕輕砸在我身上。
我順勢摟過可可,在可可耳邊輕輕的說:「爸爭取以後不犯這樣的錯誤,爸喜歡你——」
可可抱住我哭了,而且哭的那麼傷心,我被單純的丫頭也感動了,隻有緊緊的摟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