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從一個偏遠的小山村來到城裡的大學生。也許是家鄉的泉水把她養的那樣的美麗動人,20初頭的她身材已經很令男人著迷了,只是在她土氣的衣服的包裹下沒有被人發現罷了。自小她家就窮的要命,或許是父母的付出總有回報,她很爭氣地考入了縣重點中學,又如願以償的考到城裡的大學。一時她成了全縣的驕傲," 你是我們縣飛出的一隻金鳳凰啊!"她還記的縣長將助學金塞到她手裡時說的話。她看著家鄉心裡發誓一定要自食其力。
剛到城裡那會兒,從未見過世面的她,整天暈頭轉向,好長時間才把學校的路線弄清楚,更不要說掙錢養活自己了。同學們知道她的家境後幫她找了份家教的工作,她心裡甭提多高興了,誰知,這竟是她噩夢的開始。那天她穿了一件新衣服,她來到做家教的這家後以為自己在天堂裡,迎接她的是孩子的父親舒展,一個40左右的醫學博士,他對她說;「」我兒子很聰明就是不愛學。我愛人在外事工作常不在家。我救死扶傷,倒班是常事,所以也請你好好照顧他一下".在她點頭應許時,她發現舒展正盯著她看,她有些不安,他說;」你長的很美!」
她不禁羞紅了臉。在以後的接觸中,舒展對她很關心,有時把她留下吃飯,有時把愛人不穿的衣服送給她,慢慢的,她發現他看她的目光有些別樣的內容。
不久,她的弟弟來信說她的父親的病加重。這件事被舒展知道了,當天他塞給她3000元錢,她堅決不要,最後他說是預付的薪水,她才收下,但心理對他有感激也有說不清的恐懼。後來舒展對她表現出易乎尋常的關懷,但他的目光更多是停留在動人的雙乳,和她豐滿的屁股上,有時還用話調戲她,但為了掙錢,她小心的和他交往著。一天,舒展喝了很多酒,他藉著酒勁說了很多話,說他夫妻生活不協調,內在矛盾不可調和,說著說著還擠出幾滴眼淚來,他說她純情,質樸,是人間難找的美人,說著竟過來摟她,她驚恐如小鳥的樣子更激發了他的性慾. 他一把將她攔腰抱住扔到了沙發上,並用那充滿了酒氣的嘴來親她,還含糊地說著「我喜歡你,我愛你「之類的話,她真是又羞又怕,大聲的喊;「不要呀,救命,來人那,」但是,舒展可不管她的叫喊,一手摟她,另一隻手伸向她的乳房,她在他的懷裡掙扎著,反抗著,可是,她一個若不驚風的女孩怎麼能擋住一個男人呢,也許是閣著衣服摸著不爽,他扒開她的衣服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把她的乳白色的奶罩拽下,露出她雪白的乳房,處女的乳房發出誘人的光澤,粉紅色的乳頭旁邊是深紅的乳暈在她那雪白的乳房上真是老天的傑作,他立刻把它們抓住,乳房的彈性大小剛好,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這樣摸過,她想反抗,但她的雙手被舒展抓住任她怎麼反抗也沒有掙拖,她那美麗性感的嘴唇發出強烈的喊叫聲;來人呀。救命呀。快來人呀「。她的眼睛看著舒展那奸笑的臉,她真想把它撕爛。
也許是老天憐憫這美麗的女孩,就在這是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原來是舒展的孩子從外邊回來了,舒展一驚把手鬆開了,她就趁這是猛的一個翻身把他掀落在地上,她緊跟著從沙發上跳起來然後用雙手擋住匈口就往外跑,這是身後傳來舒展的聲音「」你還欠我3000元錢呢!「她頭也沒回就逃裡了他家。
回到學校,他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場,當天,他就收到弟弟的信說父親的病加重了,家裡沒錢給父親看病。在她心亂如麻的時候,舒展來電話了,他一再的向她賠禮道歉並請她繼續教他的孩子,被她一頓臭罵後,他又故技從演了,追著她還錢。最後她答仍他第2天中午和他談談,地點在他的辦公室,因為他說他自己忙不過來,。她想那裡也比較保險呀,那知單純的她又上了這色狼的當。
那天下午她放學後,她到舒展所在的醫院。她進他辦公室的時候,屋裡的兩名護士都退了出去。舒展請她坐下後,到了茶遞給她,他一邊喝茶一邊向她道歉,由於天熱,她手中的茶不知不覺喝光了,忽然,她感到頭很暈,身體發軟無力,不一會就暈了過去,當她迷迷糊糊地逐漸醒來,迷夢中好像在雲裡漂浮,遠遠的傳來愈來愈進樂曲的聲音,這時她覺的,好像有點涼意,她想收緊衣衫,但覺的手腳被人牽住,眼前呈現了亮光,耳邊傳來確實是音樂,是鋼琴協奏曲。她掙眼看眼前是一間設備簡潔的房間,她正躺在大床上,舒張就做在床邊。她一驚,想坐起來,猛然手,腳,頸喉都立即被細繩子吊住,整個人好像大字一樣躺著。繩子有點鬆,手腳都可以離開床面一尺,或略為屈伸,所以人可以側轉身躺著,但手無法移近胸前及小腹,腳也無法屈曲。
"你要干什麼" 她驚呼了一聲,隨著頭腦的清醒,她才發現她的衣服以被脫光放在一邊,她的身上只穿著乳罩和內褲。你不用喊了,喊也沒用,外面是聽不到的,乖乖的聽我的你會好受一點的,舒張用一種無可反駁的口氣命令我,說著,他開始脫自己衣服,當他脫褲子時,我一切都明白了。她清醒地躺在床上,被幫了手腳,音樂從音箱裡傳來,她真是喊也無用,她的聲音在大也大不過音響,門窗都關著,空調開著,他的計劃真是周詳,當她見到他脫光身上的衣物後,她真是羞的無地自容,只好緊合雙腿,躺著任由他擺佈了。
但他並不急於姦污她,他用舌尖的唾液濕潤她的頸部。同時他的雙手就繞道她的身後,穿到床褥間把她的乳罩的扣子解開。他的手以一種僅可觸及她的皮膚和汗毛的輕度在她的胸前游動,她拚命想推開那雙淫猥的手,但她的自己的手移不到胸前,被綁住了,她拚命移動自己身體來逃避這種愛撫,但以無濟於事,反到加速了他的活動和增加了摩檫接觸的次數,她大叫,她掙扎,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反到感到繩索施於她手腳的痛苦,她以失去思想,失去理智,只感到恐怖。
他的雙手開始移到她的腰側,她嚇的睜開了眼,只見他拿來一把剪刀,沿著腿側向腰剪斷了她的三角褲的一邊,於是他可以很方便就將她的三角褲褪到了右腳下面。她的大腿兩側,前腹及屁股,感覺到有很多的螞蟻在爬,她愈來愈養,養的入骨,她拚命靠攏雙腿,她拚死扭動自己的腰來逃避凌辱,但反到受到他更有力的觸摸。她的腿縫好像開始有點濕滑,他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來回的摩檫,用舌尖輕舔著她的乳頭,手指則是改玩弄著她的陰核,她的淫水沾滿了他的手指,他將手指上的淫液抹在她的陰道上,這時他的陰莖早以挺直了,他將龜頭在她的陰戶來回的摩檫,讓龜頭沾滿了淫液,就在她忍受著他的侮辱和龜頭在她的陰戶摩擦帶來的一點罪惡的快感的同時,他以將他那黑粗的陰莖送入了她那早以濕滑的陰道,他以一種近呼瘋狂的方式像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女發洩著,她一個少女以一種無可奈何的方法接受著身上的男人的發洩。她在他的身下含著眼淚承受著他的抽插,時鐘在牆上緩慢的走著,20多分鐘後,他帶著滿足的快感趴在她的身上,他的陰莖還沒有拔出她的身體,他還在享受著射精以後快感,他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會,經過了長時間的姦淫後,她已痙疲力盡,閉著眼睛躺著,好似一隻小羊羔一樣,完喪失了抵抗力,任憑宰割事後,他「撲通」一下跪在了淚流滿面的她的面前,說他是因為太喜歡她了不得已才這樣做的,他掏出一萬元錢塞到了她的手裡,他說:「要麼你去告我,要麼你拿著這些錢,以前的錢我也不要了,你看著辦吧1」她經過痛苦的抉擇後,選擇了後者,因為她太需要錢了。
女人堅守的美好的事物一旦遭到毀滅性的破壞,她便會走向另一個極端,她也是這樣,從此,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也注重穿衣打扮了。後來,她想通了上大學不也是為了有錢嗎,何況現在學校又不包分配。後來經人介紹她晚上到夜總會做了招待。這個工作還算好,幫客人端個酒水,送下歌單就行了。為了多掙錢,不長時間,她又到了包房做招待,包間裡男女滾在一起不新鮮。她寄的錢一次比一次多了,弟弟寫信感謝她,父母對她不放心。讓她小心點,別遇上壞人。她只是撒謊說遇上好心人,在一家公司做兼職雲雲。環境對人的改造力真的很強,什麼東西看慣了,即使她剛開始恨不得詛咒的東西時間長了也是那麼回事了,由於她長得靚,總受到客人的騷擾,後來也索性做起了三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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