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A:Cowton,幹你娘給我站出來!! 老師叫我們兩個在課堂
罰站,同學就這樣飆出髒話。
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當時稚嫩有著白皙皮膚的新進教師,非常
受到男女生的喜愛,A同學甚至把她當成女神。從小,我就是令人相當
頭痛的傢夥,其他家長口中的壞學生,雖然我個兒不高,但打架還未
輸過,就因為沒輸過,同學一回家告狀,家長隔天就找上老師,學校
裡就屬我最不會吵架,同學卻練就一身嘴賤功力。好在,我有個明事
理的老師,她總認為男孩子打架,大人插甚麼嘴,又不是其中一方被
壓著打好玩的,真要說起來A同學比我高,也重我個十多公斤,只是
在老師面前丟臉的他只能以飆髒話展示自己的guts,但老師落了淚,
在大家面前第一次落了淚。
長大後,我才能夠瞭解新進教師的痛,社會上總有許多抱持熱忱
的青年才俊,時間久了也跟著磨掉自己的天真,從前一句髒話就能讓
老師落淚,現在打不得的學生又有著莫名其妙的作風更讓人感到心寒。
這天,又是雷雨的午後,被論文壓得喘不過氣的我打了通電話。
我說:Hello∼出來聊聊好嗎?
她說:沒下雨的話…
我在Starbucks喝著咖啡跟著她閒話,她穿著白色T恤與有著修飾
大腿縫線的牛仔褲笑談她的教學經驗,果然不出所料,磨掉天真後多
了成熟女人的魅力,我想,現在的學生也還難不倒她,午後的陽光照
著她近乎古銅色的肌膚,店裡的冷風從馬尾帶了點香氣到我的鼻頭,
我吞了口水,臉跟著紅了起來。她說:有沒有在聽啊?!!跟著
用手指彈了我的臉頰,把我拉回現實…
十多年了,老師當然記不住所有學生,但她卻說前幾屆是最難忘的,
尤其是我們這一屆,但幾乎都失聯了,不過對學生來說,老師是很好
記的,特別是這麼美麗的老師。
我撐著傘送她到家,她叫我上去擦乾身體等雨停,我抱怨著為何她
不帶傘,她說:就跟你說雨停才跟你約會,幹嘛帶傘? 我拿著毛巾
擦著頭髮,身上是她的浴衣,小了點,害得我不能翹二郎腿,但希望
別的東西不要翹了出來。 幹嘛遮遮掩掩的啦?她說著便倒了杯熱水
給我,我嘟囔著:剛那傘根本只有遮到妳還說。我躺著躺著也跟著睡在
沙發上,幾分鐘後,我感到下體有著冰涼柔嫩的東西在套弄著,便嚇得
醒了過來:怎∼怎麼… 她用兩指摀著我的嘴,唇也跟著湊了上來,
跨坐在我身上,一手套弄著我的怪物,一手抱住我的頭吻了起來,接著
又吃了我的耳朵,下體早已腫脹到不行的我便反客為主,環著她的背推倒
在沙發上,我伸手搓弄著微濕內衣裡的乳房,手指逗弄著乳首,兩人這時
都已達到不必言語的默契,滿身紅通,雖然淋過雨,她身上仍帶著香氣,
我想,這種感覺就好像第一次一樣那麼興奮,我揉著她褲襠裡的豆子,
用三指輕輕夾著兩片小陰唇,啊∼ 她驚呼了出來,小褲褲早已分不出雨水
或是淫液,示意要我把小老弟放進去,我二話不說橋了位置督了進去,
很緊實,很滑嫩,比跟我有過的女人還溫熱,我拆了她馬尾後的橡皮筋,
撫著秀髮開始進出,她雙手也環抱著我的腰際,過程中的悶哼更讓我感到
滿足,接著一股熱流從我尾椎竄出,經過我的陰囊直到馬眼,我很快地
拔了出來,射在她的肚臍上,拿了衛生紙擦了擦,抱著她到床上,兩人
不再交談直到沈沈睡去……。
兩年後,聽同學說她終於結了婚,當然婚宴上沒有我。做愛不需要
冠冕堂皇的理由,單身的兩人有何不可?想上就上了,不要走到懸崖才
勒馬,真的不想勒馬,就連走到懸崖的機會都不能製造也不能有,這就
是我,而06年的夏天午後也成為了我跟老師的秘密。
她我的老師。投票日,跟爸媽一道去了以前的學校瘑瘧瘉皸,隡雃雒雌老媽看到
老師便問我說:還記得國小是誰教你的嗎? 我記得,但開口卻聊不
了幾句熏熆熒熀,廗廘廖廔老爸在一旁開玩笑說:你同學嗎? 我說:是我國小老師,
很年輕吧?(她也笑了出來)綟綖緋綴,榦榯榳槉不大記得那天聊了些甚麼,而時間短也
聊不了甚麼滹漈漘漙,瑤瑵瑣瑪但臨走時卻接到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