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華鈴直接逼迫秀治與她發生肉體關係的數日後。兩人在生活上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不，應該說是秀治堅持維持正常的關係。 　　白天，兩人還是感情很好的一對兄妹，但一到了晚上，華鈴便又開始沈溺於自慰的行為，而秀治則躲在衣櫃裡視奸妹妹的癡態。 　　就這樣，表面上兩人相安無事過著和平的日子，而秀治也以為華鈴漸漸地能夠體會到自己的堅持。 　　的確，遭秀治斷然拒絕的華鈴，之後便沒有再做出逼迫秀治的戲碼。 　　如果是以前的話，即使不是心甘情願，但對於華鈴的要求，秀治基本上還是會勉強答應，但唯獨這件事，秀治似乎絕不妥協。即使再怎麼哀求，哥哥還是不會答應的。或許是有了這樣的認知，所以華鈴才沒有再次去為難秀治。 　　然而，她的心裡面，卻從來沒有改變這樣的想法。 　　（我要和哥哥發生關係。不管怎樣，一定要把自己獻給哥哥。我好想跟哥哥做愛喔!） 　　華鈴對性道德的低落，即使在她看了色情書刊與成人錄影帶之後，還是沒有改變。 　　如果和哥哥做愛的話，就是近親相奸。雖然哥哥說這是絕對被禁止的行為，但是為什麼呢?華鈴還是繞著這樣的問題在打轉。 　　更何況，有缺陷的愛情才會轟轟烈烈。因為柚巴的存在，使得華鈴對秀治的佔有欲從『想要獨佔哥哥』，轉變為『想要獨佔秀治這個人』。 　　即使本人沒有自覺，但當親情轉變為戀愛時，華鈴身體中的女人部分便會被凸顛出來。 　　（我絕對不要輸給姊姊。哥哥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我要和哥哥發生關係。就好像那個時候，哥哥對姊姊做的事情一樣……哥哥……我要像柚巴姊姊一樣，被你……。） 　　對於華鈴而言，她還沒有到想要成為哥哥戀人的階段。只是拘泥於『想要和哥哥發生肉體上的行為』。 　　（我該怎麼做，哥哥他才會答應我呢?我是不是該讓哥哥知道，我現在已經有了許多性知識呢?說不定哥哥會因此和我做愛吧。可是……要是真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超丟臉的。而且，哥哥曾經和姊姊做愛。而我還沒有這樣的經驗，哥哥會不會因此而討厭我呢?可是，人家的第一次，本來就是要獻給哥哥的嘛……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呢?） 　　華鈴腦筋一片胡思亂想。 　　（假如，我的性愛技巧很豐富的話。那哥哥他會怎麼想呢?當我用手或嘴吧抽送、舔吮著哥哥的性器官……讓他感受到很舒服的話……他會不會因此而答應與我仿愛呢?） 　　華鈴陶醉在想像自己奉侍秀治的模樣。然而，是否要向秀治提出自己願意單方面奉侍他的要求，對於沒有性經驗的華鈴而言，她似乎仍顯得沒有自信。 　　（唔~嗯。我是不是要先有這方面的經驗比較好呢。可是，又沒有提供練習做愛的地方。而且，我才不要跟不認識的人做這種事情呢……。） 　　鬱悶的心情與煩惱，讓華鈴遲遲找不到答案。每天腦海裡反復想著我該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某日，當她看到秀治與柚巴聊天時，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我可以像姊姊那麼會做愛的話，說不定哥就會答應我……。） 　　曾經被柚巴撫弄過的身體，再度被喚醒那天在保健室裡獲得的快感。 　　熟稔的動作與靈巧的手指撫弄技巧……如果我可以具有像柚巴一樣的性愛技巧，那我就有自信可以誘惑哥哥了。發現了這個道理的華鈴，在心裡做了這樣的決定。 　　（和姊姊一樣。不，一定要超越過姊姊。這樣子的話，總有一天哥哥他一定會答應我的要求。人家的處女之身一定要獻給哥哥。） 　　下定決心後的華鈴，每個晚上花更多的時間開發探索自己的身體。 　　兄妹兩人的想法雖然南轅北轍，但表面上卻還是安穩地度過了平和的一個月。 　　麻耶叫住正待在學園內等華鈴下課的秀治。 　　「巫女神同學。有空的話，可以請你過來一下嗎?我想要問你一些有關華鈴的事情。」 　　既然和妹妹有關，秀治更沒有拒絕的理由。秀治點了點頭，跟著麻耶進到保健室裡。 　　「醫生，妳說華鈴怎麼了?」 　　一進到保健室，秀治一劈頭就問了華鈴的事情。麻耶見狀臉上浮現出怪異的表情。 　　「我說巫女神同學。妳妹妹最近怎麼了?」 　　「咦?」 　　「是春天來了嗎?」 　　「妳說春天是什麼意思啊?春天不是已經過了。」 　　「你不要裝傻了啦。我不是在說季節啦。我是在問你華鈴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了啊。」 　　「咦……妳說華鈴喔?」 　　「沒錯!」 　　「為什麼妳會這麼認為呢?」 　　「唔!嗯，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前幾天看到華鈴時，感覺她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像是她的行為舉止都變得很有女人味……。所以我在想，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更何況以她這個年紀交男友也是有可能的啊，不是嗎?」 　　「話是沒錯啦……。可是，為什麼這種事情要問我呢?」 　　「我是在想，要是你那可愛的妹妹真的交了男朋友的話，你會有什麼反應?」 　　「……。醫生，妳這個人還真壞耶。」 　　「嘻嘻。要怪就要怪最近的生活實在太平淡無奇。到底真相如何啊?」 　　「真相?華鈴沒有跟我提過她有交男朋友的事情啊。」 　　「耶，竟然沒有喔。那為什麼她整個人會變了個樣呢。感覺像是突然化身為成熟的女人似的……如果不是談戀愛的話，那會是什麼呢?」 　　看到一臉疑惑的麻耶，秀治突然有些得意忘形。 　　「我想是因為她對性已經開竅的關係吧。」 　　「咦。」 　　「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差不多是到了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更性感，更有女人味的時期吧。」 　　看到秀治一副驕傲的模樣，麻耶忍不住笑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樣子喔。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得助她一臂之力。」 　　「咦，助她一臂之力……。」 　　「啟發學生的性自覺，也是保健醫生的工作之一啊。」 　　（我才不這麼認為呢。） 　　麻耶對著秀治俏皮地眨了眨眼後，走向了放置在保健室一旁的儲藏櫃。只見她打開了櫃子的門，彎下身子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似的，不久，她站了起來，雙手提了好幾個購物袋，走到秀治的面前。 　　「看你喜歡哪幾個就挑回去吧。幫我拿給妳妹妹。」 　　說完後，麻耶從購物帶裡拿出了附有造型特殊的發帶與上頭還有鎖煉項圈的女僕服，與一套附有體溫計、護士帽的護士服，以及一套附有天幣與神簽的巫女裝扮。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的扮裝秀服裝。 　　「醫生……這些，到底是……。」 　　「呵嘻嘻~。這是我個人的癖好。」 　　「妳喜歡扮裝秀喔?」 　　「不是我。是給別人穿。」 　　「……給妳的學生嗎?」 　　「只要是可愛的女孩子，管她是學生還是同事，誰都可以啊。華鈴穿起來的話一定超可愛。」 　　「唔嗯……我覺得她不管穿什麼都很可愛啊。」 　　「你們倒是蠻恩愛的嘛。怎樣，你到底要哪一套呢?喜歡的話，全部都拿回去也可以喔?不過，到時候要讓我看看華鈴扮裝的可愛模樣喔。」 　　麻耶似乎已經斷定秀治一定會拿回去般，將一套套的衣服，擺在桌子上。 　　（要是不接受麻耶的好意，她一定不會就此甘休的。既然如此的話……。） 　　秀治考慮了一下，選了女僕服、皮革風，以及感覺飄柔華麗的三套衣服。 　　「這套我想應該是女僕服，不過，這套是什麼呢?」 　　「這是女王裝扮啊。這套衣服還附有皮鞭與蠟燭的配件。至於那套飄柔風的扮奘服，則是正義使者的打扮。」 　　「正義使者?」 　　「就是甜蜜女騎士中的甜蜜紅唇啊。你不知道嗎?」 　　「電視有演這種東西嗎?」 　　「看來……你會需要這個東西的。」 　　點了點頭的麻耶，從購物袋內拿出了一卷錄影帶。封面上是一名身穿超短述你裙，全身穿著一套華麗飄逸衣服的美少女。然而，背面則是一對過激的男女正打的火熱的照片。這一看就是成人錄影帶嘛。 　　「這卷錄影帶你也要拿去努力K喔。」 　　「喔……我知道了。那，醫生，真的很謝謝妳送我這麼多東西。」 　　「等、等一下。我什麼時候說要用送的啊?」 　　「咦咦?妳是說要跟我收錢嗎?」 　　桌上每一套衣服的質料看起來都不是便宜貨。秀治心想既然如此的話，準備將手上拿的衣服放回桌子上。然而麻耶卻伸出手指，示意要他把衣服放回去。 　　「我又不是要跟你收錢。我的經濟情況還沒有到要跟學生勒索的地步啦。」 　　「那?醫生妳?」 　　「要什麼啊。」 　　抿著嘴露出笑容的麻耶，悄悄地跑到秀治的身旁，突然用胸部整個壓了過來。 　　「啊哇哇。」 　　頓時失去平衡的秀治向後傾倒，但因為背後剛好是一張床，所以秀治沒有跌在地上，反而是因此平躺在床上。麻耶見狀以騎馬體位，乘勢坐到了倒臥在床上的秀治下半身，並迅速地解開了秀治的制服。 　　「醫、醫生……。」 　　「你乖乖不要動喔。」 　　（可是……。） 　　秀治突然閃過要是不掙紮的話，搞不好會被強姦的預兆。秀治只猜對了一半，當麻耶拉開了秀治的襯衫後，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把手掌移到秀治緊實的腹肌上。 　　「看你平常好像沒在健身的樣子，想不到肌肉居然這麼發達。」 　　（插圖03） 　　麻耶一邊以手掌撫摸，一邊刻意伸出了舌頭，挑弄吸吮著秀治的胸部。 　　「唔~、妳難不成打算要強姦妳的學生吧?」 　　「這哪裡算是強姦啊。充其量只是通姦吧。」 　　麻耶一邊舔吮著秀治的乳頭，一邊拉下了褲襠的拉煉，並直接從內褲上一把抓住肉棒，並以指腹輕柔地愛撫著肉棒。這樣的刺激，讓秀治的肉棒急速充血勃起。 　　「唔—嗯，好棒的觸感。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 　　「想像……醫生妳居然還想像這種事情喔?」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啊~。」 　　麻耶俏皮地回答後，把手離開了肉棒，咻地將秀治的內褲給脫了下來。血脈貪張的肉棒，一從壓抑的內褲解放後，硬直直地聳立在麻耶的眼前。麻耶沈醉地看著硬挺的男根。 　　「啊啊，年輕人果然是不一樣。」 　　「妳沒必要把自己說成跟老人一樣吧……。」 　　「可是，至少你年紀還是比我小啊?」 　　麻耶彎曲著手指，緊緊握住了硬挺的肉棒，開始展開上下抽送的運動。手指從龜頭的部位，一路直搗肉棒的最底部……配合著緩急頻率的手指蠕動，對於這些日子因為不想把華鈴當成泄欲的工具，而幾乎過著禁欲生活的秀治而言。簡直就是天堂。 　　「唔哈……。咕唔……。」 　　「可以叫出來沒有關係?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 　　「唔、唔嗯。」 　　麻耶貼在不自主地發出呻吟聲的秀治耳朵旁，向她如此說道。當上下抽送的運動更加激烈時。秀治的下半身像被吊起來似的蠢蠢欲動。 　　「哈、哈啊，醫生。我，我快要……。」 　　陰囊裡積存了大量精液的事實，秀治自己非常清楚。此刻的他完全無法招架麻耶的抽送攻勢……就在秀治這麼想的瞬間，下半身湧上了一股強烈的射精快感。只見下半身一陣強烈哆嗦，秀治將精液直接射到了麻耶的手上。 　　「嘻嘻嘻，怎麼那麼快。真的有那麼舒服喔?」 　　「哈啊、呼呼……什麼快……妳是說我早洩喔?」 　　「我剛才可沒這麼說?相反的……你好像已經忍了很久的樣子。這樣子不行喔，一直憋住的話對身體不好喔。」 　　試著動了動手指來確定精液濃度的麻耶，以教導學生的口吻說著自己的論點後，再度握緊了秀治的肉棒。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走廊外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啊、聽這個腳步聲……。」 　　聽到熟悉腳步聲的麻耶，擡起頭來望了保健室的窗戶外後，臉上浮現出笑容。從秀治的身上爬了下來，一邊以手帕擦著精液，一邊向秀治說道。 　　「太可惜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咦?」 　　「你妹妹來了。」 　　話一結束，秀治急忙地跳了起來，整理服裝。就在他扣上了襯衫的最後一顆鈕扣時，門被用力地推了開來，華鈴從外頭沖了進來。 　　「麻耶醫生，人家又受傷了。快一點幫我包紮啦~。」 　　已經和秀治保持一定距離的麻耶，以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走向了華鈴。 　　「好好。我知道了，妳不要緊張喔。」 　　然而，華鈴一臉驚訝地看著站在麻耶背後的秀治。 　　「啊、咦?哥?」 　　（哥也受傷了嗎?還是生病呢?） 　　眼睛銳利的華鈴看到秀治的制服淩亂的樣子，突然想起了哥哥與柚巴做愛的情景。 　　（該不會，該不會……哥剛剛在保健室做愛……?而且是和麻耶醫生?） 　　當疑問一浮現出來，就愈覺得可疑。而事實上，華鈴的第六感猜的一點也沒錯。 　　「啊、華、華鈴是妳喔。」 　　秀治吞吞吐吐地向華鈴打招呼。但華鈴連受傷的事情都給拋到腦後，只是一昧地凝視著秀治。 　　「哥來保健室幹什麼?」 　　「咦?我、我是、因為。啊，對了，我和醫生在談妳的事情。因為醫生說最近華鈴比較少到保健室來，所以……。」 　　「……真的嗎?只是聊天這麼簡單嗎?」 　　「嗯。」 　　「那你的衣服會什麼亂成這樣?」 　　「咦?」 　　「連衣服……都沒有折進去。」 　　聽到華鈴的質問，秀治嚇的不知所措。倒是麻耶一派輕鬆地反譏。 　　「那是因為~、這裡是保健室啊。」 　　「?」 　　「除了聊天之外，我順便幫妳哥做了健康檢查。像是長度啦，還是硬度等等。」 　　「長度與硬度的身體檢查?」 　　「沒錯。人類的身體，有很多特別的部位。硬度都要平均才可以喔。」 　　「醫生~。」 　　原本想要唬唬華鈴，但聽到麻耶惠有所指的話，秀治不禁趕緊斷了她的話。然而麻耶卻不為所動，好像是故意要向華鈴挑釁般，走到秀治旁，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呣唔~唔。」 　　這樣的舉動，讓華鈴的雙頰瞬間潮紅並生氣地鼓了起來。看到華鈴直率的反應，麻耶忍不住暗自竊笑。 　　「好可愛、好可愛喔。沒想到妳真的那麼痛恨哥哥被別的女人奪走。」 　　「醫生妳不要亂說啦。華鈴，妳傷口包好了嗎?」 　　秀治一邊扭動著身體，試圖避開麻耶在胸前蠢動的手指。秀治試著希望轉移華鈴的焦點。平常的華鈴，要是聽到哥哥這麼說，一定會馬上把焦點轉到她的傷口。然而今天，秀治這個技兩卻沒有效果。不想讓摸了秀治的麻耶醫生包紮的華鈴，突然轉過身去，啪嗒啪嗒地跑出了保健室。 　　「啊、喂，華鈴!」 　　「啊啊、我玩笑好像開太大了。」 　　「醫生……。」 　　「你不是要追上去嗎?哥哥。不過送你的東西要記得拿回去喔?」 　　「…………」 　　看麻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秀治知道即使向她抗議也是於事無補。因此他急急忙忙地將剛才選的三套衣服塞到書包裡，一個箭步沖出了保健室。然而，那天華鈴的腳步出奇的快。最後秀治還是沒有追到華鈴，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家裡。 　　當晚，秀治只好叫外賣。因為華鈴一回到家後，便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更不用說做晚餐了。因為秀治連向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秀治透過衣櫃裡的洞穴，看到鬧彆扭的華鈴氣呼呼地趴在床上。秀治一臉苦笑地爬出了衣櫃。 　　（華鈴那傢夥脾氣還真是拗。要怎麼做才能與她和好啊?都是醫生故意說那些話，還故意用手摸我哩。原本只要隨便找個藉口就相安無事的。不過話說回來，比起被她當場撞見我和麻耶做那檔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然而，就在秀治想這些事情的時候，華鈴心裡燃起了一把嫉妒之火。 　　（原來不只是柚巴姊。連麻耶醫生也喜歡哥哥。兩個人還表現的那麼親熱，麻耶甚至還當我的面撫摸哥。他們兩個一定有做愛。唔唔唔，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把哥哥讓給任何人!） 　　武斷的思考，讓她的想法愈來愈偏激，『美人保健女醫生和男學生下課後的禁斷之愛』……華鈴腦海中閃過這樣的標題。這或許是因為這些時間以來，受到那些色情書刊與成人錄影帶的影響吧。 　　「不要。我不要這樣!」 　　一想到麻耶與秀治發生肉體關係的畫面，華鈴禁不住地想要否定。 　　哥哥是我一個人的……強烈的獨佔欲望，支配著華鈴的理性。華鈴迅速地從床上起身，一股腦兒沖向了秀治的房間。華鈴連門都沒敲，打開了秀治的房門。 　　一看到秀治，華鈴臉上帶著必死的決心似的，進入了他的房間。 　　「哥。」 　　「華鈴。妳來的正好。關於今天我和麻耶在保健室的事情喔。」 　　秀治原本以為這下子剛好可以向華鈴好好解釋，然而就在秀治準備進一步說明的同時，華鈴整個人撲向了秀治。那種氣勢與平常在玩摔跤遊戲時截然不同。華鈴一把抱緊了秀治，拋開所有的顧慮開口說道。 　　「抱緊我。求求你，抱緊我。哥。」 　　「華、華鈴……。」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要求，秀治感到困惑不已。秀治感覺華鈴今晚的模樣和之前只是一昧地想要滿足性欲的淫靡氣氛不同。 　　「我之前不是跟妳說過了嗎?兄妹之間是不可做這種事的。」 　　「為什麼?只要不要有小孩就沒關係不是嗎?只要我們能做好避孕。人、人家的第一次不管怎樣一定獻給哥。所以，哥，我求求你，今晚和我……。」 　　華鈴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秀治，鬥大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淚水流向了眼角，臉頰掛著兩行熱淚的華鈴繼續說道。 　　「為什麼別人就可以，唯獨我就是不行?為什麼麼柚巴和麻耶醫生就可以?這樣太不公平了……不要……我不要。」 　　當華鈴搖晃著頭，淚水更沿著兩頰流了下來。 　　（為什麼華鈴會知道我和柚巴發生過關係呢?更糟的是，她還誤解了我和麻耶醫生的關係。嚴格說起來，我應該是受害者才對啊……。） 　　聽到華鈴的話後，秀治的腦海裡閃過這幾個問題，但是又不可能當面去問華鈴。秀治只好沈默不語，而華鈴輕咬著雙唇，一頭鑽進了秀治的胸懷裡開始啜泣。 　　「噎、噎唔唔……為什麼哥你，唯獨把我排除在外呢。求求你，向你對柚巴與麻耶她們一樣，看待我。求求你，哥哥……。」 　　「華鈴……。」 　　（排除在外……。事實上，這不是把誰排除在外的問題……。） 　　雖然秀治想要向華鈴解釋，這是倫理與道德的問題，但是以她現在的情況，肯定不會聽我的解釋。更何況，看到華鈴傷心的模樣，更讓秀治感到於心不忍。而華鈴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或許是因為保健室的事件讓華鈴受到很大打擊的緣故。種種的原因讓秀治很難甩開華鈴的雙手。 　　（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啊?） 　　秀治此刻的想法與之前拒絕華鈴時沒有任何的改變。照理而言，此時的他應該像上次一樣，斷然拒絕她的要求才對。然而，秀治歎了口氣。 　　（被排除在外的感覺的確相當難受。她對柚巴與麻耶醫生產生的嫉妒心，也讓人替她感到心疼。嗯……兩人原本就沒有血緣上的關係……。如果這真的是她的心願。我也沒有再繼續堅持的必要。如果我以指導妹妹的心態來做這件事的話……。） 　　不自覺地找理由來美化自己行為的秀治，溫柔地將華鈴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