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是真的…”
当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浑身搐动了一下,有种眼前发黑的激动。
不会的,我心爱的女儿,宝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
不会是真的!
我名叫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职公务员,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安稳的一族。
我的女儿马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一位大学生,对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来说,雪怡就如心奸宝贝,掌上明珠,甚至等于我俩的生命。可以给最好的,我们都给了,可以满足的,家里亦会尽力满足她。纵使明白过份溺爱并非好事,但对着这调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范于她的骄纵里。
所以当发觉女儿竟然是援交女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的降临。
会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是在一个月前,当天我的电脑因为零件故障修理,为了查阅邮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电脑一用,没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
“雪怡的浏览纪录怎么会有成人交友网站…”我知道查阅女儿的纪录是很不道德,但那只是一时随意的举动,自问没什么恶意,却看到了惊人的事情。
我本来想直接问女儿是怎么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隐,只怕反被怪责,要知道这个年纪的青年人最重个人空间,雪怡又是女生,触怒了她,恐怕会做出什么大错的事来。
于是我不动声色,暗中记下网站名称,待日后再慢慢调查。
两天之后我的电脑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网站,注册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像一样,那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网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电脑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个连男朋友也不曾交过的乖乖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流连,甚至是认识坏朋友?
那是一个很大型的网站,几万个会员,要找出女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她亦肯定不会用真名。我在大海捞针的逐一去试,终于在按下雪字搜寻的时候,出现了数佰字相关网名。
几佰个总算是缩窄了范围,我逐个细看,结果在网名“飞雪飘飘”的头像中,看到熟悉的东西。
是一个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雪娃娃。
再细看,背景的白色书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间,毫无疑问这个是雪怡,是我宝贝的女儿!
我的心很痛,疼爱的女儿竟然真是这种色情网站的会员,但我仍然是相信她,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用各种借口安慰自己,参加会员可能只是贪玩,不能就此証明雪怡有做败坏家声的行为,我需要确认,虽然后果也许很可怕,可是作为父亲的我,必须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妳好,可以跟妳交个朋友吗?”
我给雪怡发了一条讯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时刻,我渴望得到回复,但又宁愿永远不要有回复,第二天查阅没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飞雪飘飘”的头像亮了灯,雪怡登入了!
我心头一震,旋即走出客厅,只有妻子在看电视,女儿果然在房间上线。
然后回到电脑前,讯息箱中已经收到回信,战战兢兢的打开阅读。
“OK,QQ:2830524956,加我”
看到回复我心又是揪动,竟然这么容易就认识陌生人了,这小妮子到底什么心态?
我立刻回复:“我没有QQ号,可以用其他吗?”
雪怡亦是即时回复了:“没QQ怎聊天啊?开个户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吗?(藐视)”
我没法相信知书识礼的女儿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为了追查也只有照办,十分钟后申请了户口,我加了雪怡的帐户。
“妳好”
“安安”
“妳是飞雪飘飘吗?”
“是喔”
“很高兴认识妳”
雪怡没有回我,等了五分钟,我再发了一条。
“在忙吗?”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么?”
“抱歉,比较少接触”
雪怡又没理我了,隔了五分钟,再发给她。
“妳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吗?”
“有屄的会是男孩子吗?”
我头一晕,雪怡竟然会说脏话?
她又反问我:“你呢?棍还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还是弟弟?”
“年纪比妳大”
“有多大?”
看到这个问题我有点犹豫,如果直说年龄,也许雪怡会嫌我太老不愿跟我说话,可能更会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于是我说了谎话:“我今年30”
“哦,是叔叔么?”
“妳讨厌叔叔吗?”
“还好,说话不讨厌就可以了”
“怎样算是讨厌?”
“囉囉唆唆的像老爸”
这句话令我心死了,原来在雪怡心中,我是囉囉唆唆的老爸。
“妳很讨厌妳父亲吗?”我怀着颤抖心情问道。
“我跟我老爸怎样关你屁事!你是泡我还是泡我爸?”
“没有,只是关心一下”
“聊天哪有关心家人?你关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听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浑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继续骂过来。
“你有点烦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还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鸡鸡,不跟你聊呀!”
“别、别黑我”
“那说点有趣的来听听,本小姐考虑考虑”
“我不知道什么是有趣”
“是闷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托!别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见”
“88你毛毛”
当雪怡的头像灯变暗,我仍是未能从幻觉中醒过来。
这个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儿?
怀着沈重脚步踏出大厅,妻子仍在看电视,我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老婆问我一脸皱眉所为何事,我苦恼的摇摇头。
“爸爸!”这时候女儿从房间跑出来,脸带兴奋的说:“下星期有新的迪士尼动画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训说:“妳今年几岁了,还要爸爸带妳去看卡通片?”
“女儿在爸爸心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嘛。”雪怡亲暱的拥着我说:“好吗?一起去看好吗?”
“好…好吧…”
“万岁!我就最爱爸爸了!”女儿欢喜得紧紧抱着我,当那一对软绵绵的胸脯隔着睡衣挤压在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十分感慨。
我应该关心这对奶子有多大…吗? 在成人交友网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终日郁郁不欢,这样的一个心肝宝贝女竟然如此开放,不但随便认识男人,更污言秽语,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怎样可以说服雪怡,把她导回正轨,但亦知道当面拆破不但不能改变,反而会因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错的事。
“到底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我固然不敢问人意见,就连妻子也没胆告之,老婆爱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误入歧途,我想一定伤痛欲绝。
现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装作不知,见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机会救回女儿。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书房开启电脑,期望可以跟她对话。同时亦参考很多跟年轻人沟通的教材,希望说的不会太闷蛋,以免女儿一时嫌烦把我拉黑,没法子继续调查下去。
我发觉雪怡并非每天都登录交友网站,QQ也很少登入,这令我稍为安心,这孩子应该只是贪玩,还没到堕落的地步。
一连等了几天,终于再次看到雪怡的头象亮灯,我又惊又喜,按下问候的说话。
“妳好”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回话,望望女儿一直在房间,应该有看到我的讯息,于是多加一句。
“妳讨厌我了?”
这次她回了:“没有,有话说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吗?”
“还好吧”
“学校忙吗?”
又没回了,我发觉这些话对她来说就是所谓囉唆的话,于是硬著头皮换个方法说:“下星期推出的苹果六代,妳想要吗?”
果然,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这个话题可以留住她,继续沿路走:“有预订吗?”
“我哪里有钱,只是学生耶”
我装作不知说:“妳是学生吗?”
“19当然是学生了”
“大学生?”
“是欧”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会帮我吗?”
我心一跳,说了!想要得到物质的说话。
“想怎样帮的?”
“就是借钱给人家买”
“妳是学生,借给妳有能力还吗?”
“没啦”
“这么诚实”
“大学生不骗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会的,人家会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
“陪你逛街看电影的”
“就这样?”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样商量?”
“讨厌啦,谁会直接问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会买给我”
“谈好条件会买的”
“好啦,公价的,牵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这一堆价目,我的心沈得不能再沈,真的在做,我的女儿真的是妓女!
我沈痛的按下键盘,这一个字,花了很多劲才能打出来:“没做爱吗?”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不是每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更坏的消息。
“那有点贵了”
“真正大学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妳有没骗我?”
“什么不信没好聊的”
“那算了”
来到这一步,我觉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顺她意,否则会惹她怀疑。
果然十五分钟后,她主动发言:“真的不帮吗?叔叔”
“条件谈不拢”
“叔叔,没骗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会觉得有所值”
“怎知道妳有没说谎,说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样才相信啦?”
“证明”
“证明是大学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静气,半分钟后,电脑荧幕突然出现一个小格,雪怡打开了视频?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张以贴纸遮盖相片和名字的证件。
是雪怡的…学生证。
已经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完全没了,虽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儿的证件。
只几秒,对方就关了视频。
“怎样?看到了没有?”讯息再次传来。
“看到”
“相信没有?”
“看不到样貌,也不知证件是不是妳的,可能用别人的证件”
“你疑心很大,没骗你,我真是很优的”
“证明”
“你有点烦耶,等等我”
视频再次打开,这次映着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头,只对着颈项以下。
粉红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着这套睡衣,是她妈妈买给她的睡衣。雪藕一般的手臂,毫无疑问是我宝贝女儿的手臂!
对方没有做声,双手放在腰际,一刹那把衣服向上掀开,露出一双浑圆的胸脯,没有胸罩,雪白色的娇嫩乳房,点缀著两颗淡红色的乳头。
我的脑像突然被血液溢满一样,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看到雪怡的乳房,八岁后我便没有看过她的裸体,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看到了。
雪怡没几秒揪回衣服,关掉视频。
“怎样?相信没有,刚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这时候我已经没气力再跟女儿讨论,我有立刻冲去她房间,揪着她脑袋狠狠打一顿的激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输入了这样的说话:“很年轻的胸部”
“当然了,都说是大学生”雪怡有点自豪的样子。
相较于看到她的裸体,我更难受的是她竟然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给一个素未谋面、甚至没付一分钱的男人观看自己的身体。妳知否妳的身体在父母心中是多么宝贵,就是倾尽家财我也愿意保护的身体,妳可以如此糟蹋。妳真的不明白自己在爸妈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吗?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惊的,是女儿的乳房影像不断在脑中来回呈现,我在想什么?马如城,那可是你亲女儿的乳房啊,怎么你会有龌龊的想法?你现在不是应该全力去拯救她,不让她继续错下去吗?
那冷封的时间令雪怡不耐烦了,她催促我说:“叔叔还在吗?”
我尽最大努力按下键盘:“在”
“怎么不说话了?”
“没,太久没看到年轻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爱哦,给我买手机,还有很多好处,我会给你很舒服的”
“好吧…” 我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空白的脑袋却像被牵引著般,配合对方说话回答。
“算成交了吗?”雪怡问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么?”
“逛街好吗?”
“一次才500,我什么时候可以买电话?”
“那妳有什么提议?”
“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
“临时加价吗?”
“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地点?”
“电影院好吗?”
“电影院?”
“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
“电影院怎样做?”
“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后位置”
“那有什么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为什么?”
“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
“那即是怎样?”
“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
“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
“戴眼镜也看到脸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
“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妳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么?”
“脏”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
“什么?”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么?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要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么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什么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景,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裸体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后是没法以父亲的尊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对男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下,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
完全硬了,紫红色的龟头向天花昂首,茎干青筋暴现,有多久没有这样硬过,有多久没有这样兴奋?
把镜头对准,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妳爸爸的阴茎,妳父亲的鸡巴。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能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那怎么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妳”
“这种借口很烂(白眼)”
“什么借口?”
“镜头坏的借口”
“我真的没骗妳”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
“别,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显生气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问道:“妳要怎样才相信?”
“你用电话吧”
“电话?”
“别装傻,电话也有镜头,你下载QQ,可以用手机视频”
“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
“等你”
我双手打震的下载软件,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敢违抗,每一个不听命的后果,害怕会想不到的恐布。
完成下载后,我登入了,喘着气的输入:“好了”
“给我看”
这段期间我一直光着下体,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把手机镜头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按下了开关。
“看到了,不错嘛,很粗”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给我看”
我浑身发抖,一把年纪的我,竟然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硬了的?”雪怡像是调侃我。
“因为看到妳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
“妳愿意?”
“没所谓,不会少一片肉”
“我还没付钞,不找妳不是亏大本?”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亲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来真的?”
“OK哟”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脸没关系,而且我相信你”
“什么时候得妳信任了?”
“害怕给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赞还是贬?”
“你猜”
“那来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这次她不再掀开睡衣,而是直接脱掉赤裸上身,同样看不到头,但整个光滑的肩膀,形状姣好的乳房都一览无遗。
‘好美…’
那是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不像刚才的惊鸿一瞥,这次我可以慢慢地、细心地欣赏女儿纯美的躯体,是那作为最亲的人也久未得见的身体。
高翘的青涩乳头,浑圆的胸部曲线,显出这对乳房坚挺而弹性十足。那年轻时候独有的水嫩肌肤,红粉绯绯,娇艳动人,配以连半点赘肉也没有的光滑小腹,如丝雪白,无不诱人至极。难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这种魔力,看到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欲望。
实在太美,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雪怡。
“怎么了?不说话?”
“妳太美”
“是看呆了么?纯情的叔叔,应该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间屋内,一个阴茎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著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看对方的身体。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
这时候欲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阴茎,把肉棒倾向镜头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
“妳经常做爱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阴茎,让布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
“那关视频”
“好的”
关上镜头后我松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事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么好,谢谢妳”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
“那么想要手机,为什么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妳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
“比妳小一点”
“漂亮吗?”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的”
“我知道”
“然后给我很多钱花($)”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么时候给的?”
“妳什么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妳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在聊什么了?那么荒唐的对话,不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著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妳…雪怡…谢谢妳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仿佛只要闭起眼,就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么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像她会有什么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沈痛,是一种强烈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么?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年的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么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下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年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么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么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借口,雪怡摸不著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妳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卖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么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妈是一定站在妳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来说:“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么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忙耶。”
“那妳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借此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