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人妻之雨柔
雨柔和我是在工作中認識的。那時我們都在一家攝影化妝學校工作,她長的清純嬌嫩,玲瓏有致,而我,也是標準的白面書生型,因此,攝影班的老師常讓我們為學生做模特,擺造型。日子久了,雨柔從同事變成了我的老婆。
結婚以後,因為我們手中沒有多少錢,所以只好租房子住。
「聽說和平園附近有一處私人產業,業主蓋了不少經濟實惠的房子出租,而且治安好,乾淨衛生,離公司也不是很遠,我們不如去看看。」看著還賴在宿舍床上的老婆,我說道。
老婆看了我一眼,撒嬌的說:「好容易休息,多睡會兒不好嗎?」
我低下了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透過睡衣的領口,老婆的一對乳房活顫顫的。我輕笑著說:「你知道嗎?男人早晨起來,精力可是特別旺盛,你這麼活色生香的誘惑我,就不怕我吃了你?」
老婆忽然撩開身上的被子,臉色紅紅的說:「你來啊,倒真希望你是個大色狼呢,就只怕你--傢伙不行。」
老婆的身體在薄睡衣的覆攏下若隱若現,光潔的小腿肚,溫潤的腳踝,還有纖美的小腳,足以讓任何人產生強烈的犯罪感。
她的乳房是E罩杯的,看上去有一種消魂的感覺。因為平時很注重身材的保養,所以此刻雖然仰躺著,乳房卻依然尖翹挺立。配上她嬌艷的面容,當真是美的讓人窒息。
老婆的話,讓我感到很黯然。身為一個男人,我的陽物卻是小的可憐,在和她做愛時,讓我心理包袱很重,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結婚以來,我感覺的出,老婆從來沒有滿足過。
每一次,看著她失望的表情和一腔的飢渴,我都感到深深的痛苦……
老婆的手忽然撫上了我的面頰,溫柔的凝視著我,深情的說:「老公,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她的話,讓我更加悲愴難以,我真想將她掀在床上,狂暴的撕碎她的衣服,瘋子般的蹂躪她,讓她滿足,她不是想要嗎?我就給她,把她強姦……
然而,我行嗎?我終究沒有。
老婆已經開始穿衣服,她的身體背著我,睡衣被褪在一旁,她的肌膚在初升的朝陽裡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暈彩,但我,卻覺得這具完美的身體更像是維納斯女神的雕像,可望,而不可及。
我悄悄的退了出來。
騎著電動車,我和老婆一起來到了和平園。
房東約莫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但精神卻還不錯。看著我們這對小夫妻,一個勁的誇我們。什麼金童玉女了,什麼文質彬彬,典雅淑惠了……
老婆倒是蠻喜歡被人稱讚的,這時她臉上笑意盈盈,伸著一隻胳膊慢慢攙著這個老頭,好像怕這個老傢伙摔倒似的。
我走在後面,發現老傢伙的眼光不住的偷覷老婆的胸部,而胳膊肘更是若有若無的碰觸著她的胸脯,嘴裡還發出假裝年紀大了的含含糊湖的聲音。
老婆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挽花襯衫,淺粉色的百褶裙,腳上是一雙亮銀高根涼鞋。這使她的身材更加欣長,那個糟老頭子剛剛及到她的胸部。但這樣一來,老傢伙卻是大飽了眼福。
老婆的白色襯衫質地很薄,可以很明顯的看出裡面的那件蕾絲胸罩,其實這樣的裝束街上也是有很多的,但是有幾個陌生人敢如此靠近的看呢?老傢伙的眼光幾乎毫無阻隔的就看到了老婆深深的乳溝,胸罩一側,腋窩旁的乳肉也被他目奸個夠。
老婆和房東在前面淺笑漫談,我卻在後面大生悶氣。單純的老婆難道沒有發現色老頭的不軌舉動嗎?不一會兒,我又覺得好受了些,老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被老傢伙看看也不會少塊肉,待會租房子時,老傢伙不僧面也得看佛面,說不定--會少要一點房租,誰讓他對我老婆這麼感「性趣」呢。
我心理上一放開,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再去看他們時,竟然不覺得厭惡了,而慢慢的,心裡似乎一種興奮在升起,好像老婆這樣子,我蠻喜歡看到似的,我為我此刻的想法驚訝不已。
穿過兩排槽亂的出租房後,我才知道,老傢伙叫趙福,有住房和門面房一百二十多套,平時他也不管,都交給了他的兒子,今天見我和老婆有些眼緣,才出來親自帶我們看房。
老婆自然感激涕零,而我也乘機扇風,我有些訕訕的說:「福伯,我們剛結婚,沒有多少積蓄,您看那個房子沒人住,租給我們好了。」
聽了我的話,老婆向我露出愕然的表情,雖然經濟上緊張些,也不能逮那住那啊。
老滑頭福伯向我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高聲說道:「那怎麼行!到了福伯這兒,就不要見外,房租沒有,可以先欠著,住處,一定要最好的。」
我心下歡喜,老婆更是搖著福伯的手連聲道謝。她的一對肉乳隨著身體的幅動盪漾起來,我的眼睛有些發直,再看福伯,更是一付流口水的樣子。
這時,老婆忽然說:「福伯,這裡環境真好,你是住這裡嗎?」
福伯伸出右手,輕拍了一下老婆的小手,笑呵呵的說:「不只是我,你們也住在這裡。」
我一下子驚訝不已,去看老婆,她也正向我投來訝異的目光。
我淺笑道:「福伯,這房子--很貴的吧?我們這工薪一族,只怕……」
「哎,哎,哎……」未待我說完,福伯已打斷了我的話,他似乎有些生氣的說:「什麼錢不錢,老頭子和銅臭打了一輩子交道了,這些東西呀,現在膩味聽了。」
我心裡暗暗好笑,怎麼你嫌錢多,也不送人些。
抬頭看老婆,她的眼中卻發出很崇拜的目光,那目光直盯著福伯,我一下子心寒不已,不會吧,老婆竟會相信了這個老傢伙的鬼話,連心裡也開始崇拜起來了?
福伯指給了我們要住的房子,這是一套一室一廳帶書房的小居室,剛好在福伯那幢大房子的一側,我和老婆對房子都特別的滿意,便向福伯問訊房租。而福伯,卻是堅不肯受,只說和我們有緣,先住著再說。
老婆是公司裡的化妝設計師,每週只有兩節課,也就是只上兩天班,所以她才會有許多的時間去兼職模特。而我,每週足足要上夠五天班,才能輪到一個休息。
第二天早上,老婆剛好有課,而佈置新家的任務只好著落到我一個人身上.
我雇了一輛車,大包小包,大件小件,整整拉了一車,向我們的新家開去.
老婆不在,福伯這老傢伙那股搖搖欲倒的老態龍鍾樣,一下子不見了。他圍著我們那些傢俱打了幾個轉,一把手也沒幫,溜溜的再也不見了。
在公司,我負責著一些製表報表的工作,所以離不開電腦的幫助,而我們唯一的一台電腦,還是老婆省吃儉用給我買的。
現在,我第一就把電腦搬到了書房裡,好好的放置下來。
收拾房子真的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何況只有我一個人。雖然傢俱都是些很輕便的東西,但佈置起來,卻是十分的麻煩。
我忽然想起,前一階段公司淘汰下來的一些舊的攝像頭被我收掇了起來,後來修修改改,基本上都可以用了。現在要是把自己佈置家的糗樣拍下來,定然可以向老婆邀邀功了。
想到就做,攝像頭都是公司保衛部門用的,造的精巧不說,而且自具一種隱蔽的形態,我打開箱子數了一下,竟有六,七個之多。
也不是太費事,我就在客廳,臥室,書房,甚至院子裡都安上了小攝像頭.
想像老婆看了自己揮汗如雨的的樣子,一定會很心疼吧。
安裝完畢,我打開電腦一檢視,一切OK
次日,老婆休息,而我卻要去上班。我輕輕的吻了吻兀自睡的正香的老婆,騎著電動車離開了家。
下班以後,在院子裡遇到了福伯,老傢伙有些古怪的對著我呲著牙笑。我莫名其妙,也向他笑笑。
老婆已準備了豐富的晚餐,她今天顯得神采飛揚,臉上紅撲撲的。把我服侍的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了,而她自己卻連飯也沒吃幾口,就一個人躲到廚房去了。
我暗暗納罕,就算是我一個人佈置完了整個家,她也不用這麼扭扭捏捏啊.
這女人的心還真是難以琢磨。
飯後,我到書房趕製一份報表,老婆還躲在廚房沒有出來。
我忽然想起昨天的錄像來,自己先欣賞一下,過會兒讓老婆一起看。
我打開電腦,把攝像時間調到昨天我佈置家的時候。立刻,畫面上顯示出我忙忙碌碌的情景。時不時的,我還衝著鏡頭做一些鬼臉,連自己看了,都不禁好笑。
看了一會兒,我又想到,今天老婆在家幹了些什麼呢?而且,她還那麼怪--我難以抑制好奇心,把時間調到早上我走之後的情景。
畫面上先是靜靜的,只有老婆熟睡在床的身體偶爾翻動一下。
驀的,院子裡有了動靜,福伯那屋的門忽然開了。老傢伙鬼鬼祟祟的往我們這邊望了望,慢慢的摸了過來。他大概知道我走了,順著窗簾的縫隙偷偷的向我們的屋子裡張望。
不好,從那個角度,剛好看到臥室的情景。福伯竟然在偷窺!我有些氣憤,暗罵老傢伙為老不尊。
老婆在幹什麼呢?我將臥室的鏡頭和院子的鏡頭都調了出來.
老婆這時剛好翻了個身,被子已經被她蹬在了腳底,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從福伯的角度,大概只看到老婆的背影。
福伯墊著腳尖,像一隻馬上就要跳起來的猴子,努力的探頭張望著。
恰恰,老婆這時竟又翻了個身,一下子正面對上了福伯。
老婆的這件睡裙很寬鬆,下擺只開到膝上十公分左右,她睡覺又喜歡翻滾,此刻睡裙竟然已將要褪到臀部,裡面白色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而上面的領口,更是糟糕!
老婆的乳房是E罩杯的,現在脫卻罩杯的束縛,兩團肉乳倒有一半都擠在了外面,連淡淡的乳暈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為什麼,平常雖然經常見到老婆的裸體,但卻沒有此刻看上去刺激,一種悸動在心裡慢慢的升起。甚至,連一直在偷窺的福伯,都不覺得可恨了,反而希望他多看會兒,膽子更大些。
接下來,老婆偶或翻身,但春光總是乍隱乍現。搞的福伯真的像只大馬猴一樣,在院子裡上俯下望,抓耳撓腮。
一直到老婆醒了,福伯怕老婆發現,才佯佯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到十點多時,福伯到外面鎖上了小院的大門,又從他的屋子裡提了兩張躺椅出來,衝著正在收拾屋子的老婆說:「小柔啊,累了吧?過來歇會兒。」
老婆穿著一套飄逸的休閒裝,腳上卻套了雙平底拖鞋,她的腳趾甲塗著粉色的指甲油,看上去十分秀美。
老婆走到躺椅邊,一屁股坐了下去,胸前的一對肉乳一陣亂顫。福伯這才看清,老婆沒有戴胸罩。隔著衣服,兩粒奶頭隱隱凸現。
老婆笑著向福伯說:「謝謝福伯。」
「不客氣!我屋子裡有醒神的好東西,給你來點!」
福伯說罷,轉身進屋端了一杯淡黃色的東西出來。
「是什麼啊?」老婆嬌聲問道。
「都是洋文,我也不知道。是我兒子從曰本買回來的,喝了身上蠻舒服。」
福伯的兩隻眼睛都似要放出光來,端著杯子的手竟也有寫顫抖!
看到這裡,我忽然想起福伯剛才向我露出的怪異微笑,難道,他想迷姦我的老婆!!我的心裡怦怦直跳。
這時,老婆已經舉起杯子,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唔……感覺不錯!身上一下子懶洋洋的。」
「是嗎?嘿嘿……正好給你解解乏。」
他們兩人仰靠在躺椅上,老婆微微的閉著雙目,福伯卻睜著一對嚇人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老婆。
老婆的臉上忽然一紅,她睜開眼看了看正盯著她看的福伯,卻似乎沒有感覺出福伯眼神中的怪異。
「身上好燙……福伯,是……是這東西作怪嗎?」老婆聲音很輕。
「唔……」福伯吞了口唾沫,卻沒有說話。
「呃……哦………」老婆忽然呻吟一聲,又像忽然驚醒似的對福伯說:「福伯,我……我要回屋了。」
福伯未置可否,老婆已站起身來。
哪知,她的雙腿忽然一陣抖顫,竟然又坐回了躺椅上。
這分明是強烈的春藥!!福伯他--他竟想迷姦我的老婆!!!
我的心裡既驚訝,又氣憤,但更多的則是想知道福伯究竟做了些什麼。
「嗯∼∼∼福伯,是什麼啊∼∼∼我好難受!」
「嘿嘿∼∼∼哪裡難受啊,小柔?」福伯的語聲充滿狎弄的意味。
他一邊說話,一邊欺近老婆仰靠的躺椅邊,雙目直勾勾地盯著目光迷離、眉峰微蹙的老婆。
老婆看他走近,正要說話,那知才一張嘴,竟然不由得呻吟出聲。
「嗯∼∼∼哦∼∼∼」但她馬上覺出自己的失態,忙「唔」的一聲緊緊地咬住了下唇,可是老婆此刻的樣子,卻更見嬌羞。
她仰躺在那裡,兩隻拖鞋都掉在了地上,一雙小腳卻晃悠悠地半吊著。背部的運動衫已經被蹭了起來,細嫩光滑的腰身緊貼著冰涼的靠椅。她的頭髮有些散亂,此刻銀牙緊咬嘴唇,那股拚命忍受的樣子,當真是充滿了誘惑。
福伯在老婆的身前蹲了下來,兩隻手握住了她的一對小腳,老婆想要掙開,但身上卻一絲力氣也沒有。
福伯的手指逗弄著她的腳心,老婆的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這種麻癢,似乎傳到了她的骨子裡,她體內的悶騷開始衝動了起來。
「不要啊∼∼∼福伯∼∼∼」老婆眼含淚水地懇求著,但身體的反應卻不由她控制。
「唔∼∼∼不要∼∼什麼?」福伯的嘴裡含著老婆的腳趾頭,語聲含糊地問著。
「不要∼∼∼我的∼∼腳∼∼」
「寶貝小柔∼∼不要說腳,要說小腳∼∼」
「啊∼∼∼不∼∼可∼∼」
「不說?唔--唔--唔--」福伯見老婆不按他說的做,立刻張開大嘴在老婆的小腳上一陣狂吮。
「嗯∼∼∼唔∼∼∼」老婆又發出一連串強忍的呻吟。
「好∼∼∼福伯∼∼嗯∼∼∼不要∼∼不要吸∼∼∼小腳∼∼」
她的身體在躺椅上顫慄著,難耐的酥癢終於使她屈服。
「好,不吮小腳。」福伯說完,把老婆的一對小腳放開。接著,拖起她的兩條腿彎分別搭在了躺椅兩邊的扶手上。
這時,老婆兩腿大張,上身慵懶地斜靠著,就這樣,橫陳在福伯的面前。
福伯的雙手從老婆運動衫的前擺伸了進去,沒有乳罩,他的雙手毫無阻隔地攀上了那對巨乳。
老婆強烈地呻吟一聲,屁股離開椅子聳挺了起來。她兩條腿都搭在扶手上,這一聳,整個女陰撞向了福伯的頭。
福伯眼明嘴快,張嘴就叨住了老婆運動褲的襠部,老婆聳也不是,放又放不下,肥美的屁股就這樣被吊著。
福伯的頭往後一縮,寬鬆的運動褲被拉下了一截。老婆纖細的蠻腰,白色的蕾絲內褲都露了出來。
她的臉上像熟透的桃子一般,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那種嬌羞的樣子,令人憐煞。
福伯鬆開了嘴,兩隻手抓著老婆的運動衫從她的頭上往下脫。老婆「嚶嚀」 一聲,運動衫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老婆的上身完全赤裸了,福伯的眼睛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光。院子外面嘈雜的聲音時不時地傳進小院中來,而這裡,淫糜的氣氛卻越來越濃。
福伯猛地撲上去,抓住了老婆的一對肉乳,使勁地捏弄著,他的舌尖逗弄著老婆的乳頭,剛沒幾下,乳暈上已然出現一些細小的雞皮碎粒,整個乳頭,似要流出乳汁一般。
老婆雙眼緊閉,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側,在她的眉宇之間,卻似乎顯示著她正強忍著一股曼妙的快感。
她的牙齒已經鬆開了嘴唇,緋紅的面頰上還掛著幾滴淚珠,但卻再也難以抗拒地呻吟了出來。
「不要啊∼∼不要∼∼∼弄人家的∼∼乳房∼∼∼.
「不弄乳房,要弄小騷穴嗎?」福伯的聲音帶著呼呼的喘息。
「嗯∼∼∼那∼∼不可以∼∼∼唔∼∼∼」
福伯忽然將嘴捂上了老婆還在呻吟的小嘴,他的嘴唇使勁摩擦著老婆嬌艷的紅唇,老婆緊咬的牙齒在他的舌頭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啊∼∼∼唔∼∼∼」熱烈的強吻,使老婆的嘴裡發出壓抑的嚶嚀。
福伯的舌頭吞吐著,逗弄著老婆嫩滑的香舌,老婆體內的悶騷已開始宣洩,她的舌頭終於和福伯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他們瘋狂地擁吻,福伯將嘴裡的唾液通過舌尖渡在老婆的香舌上,還逗弄老婆,讓她的香舌自己來粘取他舌頭上的唾液。
兩個人舌尖對著舌尖,一個是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一個是新婚燕爾的美妙人妻,對著青天,白雲,巨樹,小花,聽著外面世界的喧嘩,享受著極至的偷情愉悅。氣氛,令人情難自已。舌尖在兩人間舔舔弄弄,唾液也是忽沾忽斷。
老婆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梨花帶雨的面龐仿如被陽春三月的太陽光普照一般,剎時,春意融融。
福伯嘿嘿地笑著說:「小柔好騷啊!」
老婆臉上嬌紅一片,無比幽怨地看了福伯一眼,她的雙手忽然抬了起來,輕輕地捶打在福伯的胸膛上。
「原來小柔寶貝早就能動了∼∼∼是不是很喜歡被福伯逗啊!」
「討厭啊你!」老婆嬌羞滿面,忽地直起腰身摟住了福伯。
肉乳蹭著福伯的胸膛,福伯心裡激動難當。
他抬起左手,托起了老婆的下巴,老婆的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似幽似怨地看著他。
福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老婆的嘴唇,說道:「寶貝,張開嘴!」
老婆順從地張開了口,並把小舌頭伸了出來。福伯忽然把一口唾沫渡在了老婆的舌頭上,嘴裡急促地說:「快,吞下去!」
老婆雖覺得不衛生,但卻沒有杵逆福伯的意思,她乖乖地把唾液吞了下去.
福伯嘿嘿地笑著,像是挺滿意地更加大力地揉搓了幾下老婆的乳房。他把老婆從躺椅上抱起來,然後自己仰了上去,又讓老婆斜靠在她的懷裡。
老婆的運動褲早就半脫了,這時也被福伯褪了下去,她蜷縮在福伯的懷裡,像只柔軟的小綿羊,任憑擺佈。
福伯一隻手揉捏老婆的乳房,另一隻手隔著她的蕾絲內褲撫弄她的陰唇.
「寶貝,你下面好濕啊!你看--小內褲都把陰毛浸出來了。」
「嗯∼∼∼你好壞,誰讓你∼∼∼嗯∼∼唔∼∼逗弄∼∼∼人家∼∼∼」老婆一邊嬌喘,一邊回拒福伯的逗弄。
「是嗎?你老公也這樣逗弄你嗎??
「唔∼∼∼不要跟人家∼∼提老公∼∼人家∼∼對不起∼∼他∼∼」
「唔,小柔傷心了,福伯給你撫慰一下心靈的創口。」
說完,他的手掌不去撫慰心口,卻更加肆意地揉弄著乳房。老婆的一對奶子被他蹂躪得全是紅紅的指痕。
在福伯的逗弄下,老婆的淫慾更加熾烈,她的身子不斷在福伯的懷裡扭動,屁股一翹一翹地將騷穴往福伯的手上靠。
「小柔想要嗎?」
「嗯∼∼要∼∼小柔∼∼想要!」
「要什麼啊?」
「唔∼∼不要∼∼逗人家∼∼好難過啊∼∼」
「小柔只是難過啊,我還以為你要什麼呢!」福伯愈加肆意地狎玩老婆。
「福伯∼∼∼嗯∼∼∼求你∼∼給我∼∼∼」老婆聲音抖顫,頭仰在躺椅的扶手下面,因為倒仰充血,她臉上更紅了。
「小寶貝,你不說要什麼,我怎麼給你?」
「唔∼∼∼唔∼∼∼唔∼∼∼」老婆帶著哭腔,嘴裡嗚咽道:「要∼∼你的∼∼那個∼∼」
「什麼?我沒聽清!要說清楚啊∼∼什麼這個,那個的!」
「啊∼∼要你的∼∼∼∼大雞巴啊∼∼∼∼唔∼∼唔∼∼∼」老婆難忍淫意終於說了出來,但隨即就哭了起來。
福伯將老婆抱起來趴放在躺椅上,老婆的兩條手臂緊撐著躺椅的靠背,然後從她的屁股上扒下了小內褲。
「啊,小穴已經濕透了!」福伯伸出一根手指向老婆的陰道裡蘸了蘸,再拔出來,上面已經沾滿了老婆的淫液。
福伯把手指湊近老婆的嘴唇,似乎是下命令的說:「來,小騷貨,把你的騷水舔乾淨,舔不乾淨,我就不操你!」
老婆扭著又肥又白的屁股,伸出了舌頭舔著福伯手指上的淫液,她只怕不乾淨,舔完之後,又把手指含在嘴裡,仔細一吮了一遍。
福伯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原來他裡面沒有穿內褲,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彈了出來。
老婆回頭看到福伯的肉棒,又是欣喜,又是害怕。欣喜的是,這麼大的肉棒不知要比老公大幾倍;害怕的是,萬一把小穴撐爆了怎麼辦?
老婆的屁股白白嫩嫩的,上面連一點贅肉的痕跡都沒有,她的菊花蕾周圍長著一圈淡淡的陰毛,小小的屁眼兒一縮一縮的,看上去十分的嬌嫩。
福伯的手把老婆的雙腿撇得大開,從後面看小穴。兩片陰唇微微半闔著,淫水在粉嫩的唇肉上散發著光澤。他的雙手貼著陰唇壁慢慢地掰開了老婆的肉穴,一絲絲的淫液粘連在陰道口,陰腔裡粉嫩的陰肉發散著淡淡的粉紅色。裡面,幾束小肉芽眾星拱月般地攏在了一起,肉芽尖上,粘稠的淫液涸成了淡淡的白色痕跡∼∼∼
福伯把肉棒頂在陰道口,紫紅的大龜頭輕輕地磨了磨老婆的陰唇。老婆焦渴地等待著他的插入。福伯往後一縮屁股,使勁一插,大肉棒終於毫不留情地插進了老婆的騷穴。
「吁∼∼∼」老婆倒吸一口涼氣,淫液潤滑的陰道雖然容納了粗長的肉棒,但那飽脹的感覺卻令肉穴一下子難以適應。
福伯的雞巴往外一抽,連帶著幾滴淫液濺在了老婆的大腿上,嫩紅的唇肉也被翻帶而出。兩人濃密的陰毛交錯在一起,上面很快就沾上了粘粘的淫水。
「唔∼∼∼福伯∼∼你好∼∼厲害∼∼小穴好像∼∼插爆∼∼一樣∼∼∼
「嘿嘿∼∼大雞巴有沒有干到你的子宮啊?」
「嗯∼∼人家不∼∼知道!可是∼∼花心∼∼花心裡∼∼好爽啊∼∼唔∼∼福伯∼∼人家還∼∼∼還沒有∼∼見過你∼∼∼這麼大∼∼大雞巴啊∼∼∼」
「是嗎?比你老公也大?」
「嗯∼∼他∼∼好小∼好小呢∼∼」
婆淫蕩的聲音在小院子裡迴盪,她的臉上披散著幾縷秀髮,一對肥碩的乳房前前後後搖擺著,嫩紅的小乳頭像是紅櫻桃般惹人垂涎。
福伯掰著她的大屁股,忽然伸手在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那一巴掌好重,老婆的屁股上馬上泛起了紅紅的指痕。
老婆痛得慘叫一聲,身子往前一縮,但隨即被福伯抱著屁股拉了回來,大肉棒更加有力地插著她的蜜穴。淫水順著兩人的大腿在躺椅上流了一片,肉洞周圍的陰毛也被淫液粘得一塌糊塗。老婆從來沒有經過這麼激烈的性交,嫩嫩的陰唇都有些紅腫了。
福伯又伸手探到老婆的肉穴邊,用拇指和食指捏弄老婆的小陰蒂,他捏得好大力,老婆痛得再次慘叫。但痛過之後,更加強烈的快感卻不斷地衝擊著她。
福伯的手指卷弄著老婆粘濕的陰毛,他猛一用力,已經從老婆的陰唇邊拔下了幾根,措不及防的老婆痛得更加大聲地慘叫起來。
「啊∼∼∼福伯∼∼不要啊∼∼∼你厲∼∼害∼又欺負∼∼人家∼∼好痛的
啊∼∼∼唔∼∼唔∼∼∼「
福伯嘿嘿笑道:「還有更厲害的呢!你這個小騷貨,是不是想讓一大堆男人來操你啊?」
「啊∼∼啊∼∼∼嗯∼∼小柔∼∼只要你的∼∼∼大雞巴操∼∼小柔的∼∼
騷穴是福伯大∼∼大雞巴∼∼哥哥一個∼∼一個人的∼∼∼「
福伯伸出一根手指,在嘴裡蘸了些唾沫,然後按在了老婆的菊花蕾上。
「啊∼∼福伯∼∼你又欺負∼∼妹妹∼∼摸人家∼∼屁眼兒∼∼」
福伯的手指在肛門的周圍轉著圈圈,他洋洋得意地說:「福伯給你通通屁眼兒,下次,福伯要破你的處女肛穴!」
「啊∼∼啊∼∼不要∼∼啊!!嗯∼∼哦∼∼人家的∼∼屁眼兒∼∼會∼∼
會難過啊∼∼大∼∼大雞巴∼∼哥哥∼∼不要插∼∼屁眼兒∼∼放過∼∼小屁眼兒∼∼啊∼∼「
「不行!一定要通!!小柔身上的小洞洞大雞巴都要通!!!」
福伯的手指慢慢抵在老婆的菊蕾上,嘴裡說道:「來,小騷貨,放鬆肛門,我的手指一插進去,你就吸氣提肛!」
老婆聽從福伯的指示,但她卻會錯了意,再加上肉棒給蜜穴帶來的快感,她幾乎已是身不由己。
「撲哧∼」老婆因為松肛勁太大,竟放出了一個屁!福伯讓她放鬆括約肌,她卻使勁的往外胬肛門,那還噘不出屁來!
福伯生氣地使勁在老婆的屁股上打了幾巴掌,老婆又羞又急,兩隻眼眶中滿是淚水。
「福伯∼∼啊∼∼∼啊∼∼唔∼∼∼唔∼∼不要∼∼打了∼∼是人家∼∼不好∼∼小柔∼∼現在給∼∼你放鬆∼∼屁眼兒∼∼你∼∼插吧∼∼唔∼∼唔∼∼唔∼∼∼「
老婆說完,屁眼兒旁的褶皺果然慢慢地舒緩了開來,而福伯經過唾液潤滑的手指,也開始緩緩地插入。老婆猛一提肛,福伯的整根手指沒入了老婆的屁眼兒裡。
「唔∼∼∼」老婆嘴裡一聲嬌吟。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嗯∼∼裡面∼∼好脹∼∼像∼∼像有『那個』一樣。」
「那個是什麼?是不是大便啊?你可不要拉出來呦!」
伴著肉棒的抽插,福伯的手指也開始在屁眼兒裡一抽一送。
「嗯∼∼哦∼∼哦哦∼∼唔∼∼福伯∼∼屁眼兒∼∼好難受∼∼要出來了∼啊∼∼啊∼∼「
「不要怕!那是手指!」
福伯手指的抽插漸漸加快,而大肉棒也更加迅猛地幹著小穴。
老婆的呻吟裡帶著哭腔,雙重的刺激幾令她不能自持。她渾身被快感包圍著酥軟得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兩隻手臂軟軟地斜趴在椅背上。
福伯忽然慢慢地從老婆的屁眼兒裡抽出手指,手指上沾了一些粘粘的黃液。
他把肉棒也抽了出來,脫卻刺激的老婆有些驚慌失措,身體裡的悶騷已如山洪般爆發,再加上淫藥的催持,老婆現在已是淫慾難當,什麼羞恥也忘了。
福伯抱起老婆翻了個身,他的大肉棒上粘連著老婆騷穴裡的淫水,他把老婆的兩條腿架在臂彎裡,使老婆的大屁股離開了椅子。
「來,小騷貨,用手把大雞巴插進你的騷穴!」
「嗯∼∼福伯∼∼你好壞∼∼還要∼∼逗∼∼人家!」
「好,你不插,福伯的大雞巴可不干你嘍!」說著,福伯作勢要放下老婆的腿。
「啊∼∼哦∼∼不要∼∼妹妹不∼∼要大∼∼大雞巴∼∼哥哥走∼∼」
「那就插啊!」
老婆抖顫著伸出手,握住了福伯的大雞巴。福伯故意將肉棒在她的手裡聳動幾下,嚇得她險些將大肉棒脫手。
老婆手握大肉棒,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蜜穴,她騰出一隻手,掰開了自己的屄眼兒,往大雞巴上套去。
福伯未待她套實,大肉棒一挺,「滋」的一聲,雞巴已深深地干進了老婆的騷穴。大雞巴「撲滋,撲滋」地頂著老婆的嫩穴,淫水又從交合處汩汩地溢了出來。
福伯抓著老婆的手,讓她自己左右掰開兩片唇肉。陰蒂整個凸了出來,大雞巴在蜜穴抽插的情景,赤裸裸地出現在老婆的眼前。
老婆舒爽得大聲淫叫:「啊∼∼啊∼∼大雞巴!!妹妹∼∼∼小穴∼∼要爛了,哥哥∼∼好狠∼∼福伯∼∼親爸爸∼∼∼你要干死∼∼啊∼∼∼啊∼∼∼你的∼∼女兒∼∼」
福伯聽到老婆竟然叫他爸爸,當真是淫火更熾,他的雞巴更加重重地撞擊著老婆的花蕊。他喘呼呼地說:「好!爸的乖∼∼女兒∼∼爸爸∼∼∼把你的騷穴喂∼∼喂∼∼得飽飽的∼∼讓你的騷屄∼∼就想爸爸∼∼爸爸的大雞巴∼∼」
「哦∼∼哦∼∼∼爸爸∼∼你∼∼大雞巴∼∼好厲害∼∼啊∼∼女兒的∼∼小穴∼∼是你的啊∼∼你用力插∼∼∼插爆它∼∼女兒∼∼愛爸爸∼∼∼愛爸爸的∼∼大雞巴啊∼∼∼大雞巴操死女兒∼∼哦∼∼哦∼∼啊∼∼∼女兒要∼∼飛了∼∼啊∼∼唔∼∼唔∼∼唔∼∼女兒∼∼洩了∼∼「
老婆的呻吟裡帶著哭腔,整個人被淫糜的慾火燒得喪失了理智。她的身體忽然起了一陣痙攣,肉穴把福伯的大肉棒夾得更緊。
福伯的嘴裡也是「哦∼哦∼∼」連聲,大龜頭突然被一股暖熱的濕潮衝擊包圍在老婆抽搐不止的陰腔裡。
他咬著牙,又狂猛地抽插了十幾下,終於在「哦∼∼哦∼∼」連聲中,將子孫根都射進了老婆的子宮裡。
性交後的老婆軟癱在椅子上,汩汩的淫水混著精水,從她肉穴裡不斷地流出來,她風情萬種地掃了一眼福伯,懶懶地說:「人家要為你懷上小寶寶了。」
福伯嘿嘿地笑著說:「女兒給爸爸生兒子,兒子長大再操媽媽!」
「嗯∼∼福伯你好討厭∼∼這麼噁心你也說。」
「呵呵∼∼剛才是誰啊∼∼啊∼∼的叫我爸爸呢!現在小騷婦受不了了。」
「嗯∼∼福伯好壞∼∼壞爸爸∼∼」老婆的聲音低得像蟲鳴蚊吶一樣,臉上更是嬌羞無限。
「哈哈∼∼來,爸爸的乖女兒,幫爸爸把大肉棒舔乾淨。」
福伯從老婆的騷穴裡拔出雞巴,伸向了老婆的小嘴。
雞巴上粘糊糊的,沾滿了兩人放縱後的精液和淫水,老婆還從來沒有為我口
交過,但是,此刻,只見她微微地伸出香軟的小舌頭,舔弄起了福伯那粗長的大
陽具。
「哦∼∼哦∼∼∼」福伯的嘴裡傳出一陣舒爽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