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身陷圈套中的李中翰,遭到朱九同的陷害,而與位高權重的何書記交鋒;面
對上寧市的第一大官,李中翰打出金錢牌與交情牌會產生效果嗎?何書記最終的
選擇是誰?
股東大會正式展開,出乎眾人意料的,李中翰順利被拱上高位。可是才剛上
任,馬上又被朱九同的暗棋坑害。遭到敬重之人傷害,他該如何反擊?
幸運女神何芙這回是否還能救他一命?
目錄:
第一章 統統都有安眠藥
第二章 交鋒(一)
第三章 交易
第四章 嫉妒
第五章 股東大會
第六章 不擇手段(一)
第七章 不擇手段(二)
第八章 催眠術
人物介紹: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
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習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凶悍,
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藺: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乾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職員。
「第三三章」統統都有安眠藥
「李中翰,我問你一件事。」我將要觸到水漬斑斑的蕾絲內褲時,小君突然
把小手從她眼睛上拿開,露出動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問好不好?」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著蕾絲的少女陰
部乾著急。心想天底下還有比瞭解小君的身體更重要的事情嗎?
「哎呀,問完了再看!不然不許看,以後也不許看。」小君嗔完,竟然不好
意思地笑起來,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紅雲飛上她的俏臉。
「以後?」琢磨完這兩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陣舒坦通泰。得到小君的首肯,
以後能隨意看她的裸體、摸她肌膚,這是多大的榮耀啊!我笑嘻嘻地說道:「您
問,有請小君姐姐發問。」
「哼。」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沒、沒有。」我嚇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說沒有心裡真有點發虛。
煩,我這個小表妹的腦袋瓜裡整天都想些什麼呢?
「真的沒有?你如果不老實,後果很嚴重喔!」小君的小蠻腰一扭,整個臀
部都縮了回去,還順手把吊帶小背心拉下,彷彿一瞬間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都被
遮掩起來。唉,小君話裡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實坦白,她身上這些美麗的
地方絕對是不允許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實坦白,後果恐怕更嚴重。
眼珠子轉了轉,我舉起左手大聲發誓:「我李中翰謹此發誓,從來沒有做過
對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於有什麼因果報應之類的誓言那是萬萬不能說的,否則真靈驗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為什麼會哭?」小君並沒有因為我的發誓而放過我,反而是
進一步審問。
「你看見玲玲姐哭?」我頭大了,這個問題絕對難回答。
小君怒氣沖沖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說實話。以後你的牛奶有安眠
藥,飯也有安眠藥,茶水也有安眠藥,統統都有安眠藥。」
「啊?」我吃驚地看著小君,問道:「你到底還有多少顆安眠藥?」
小君瞪了我一眼,豎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三十顆?」我問。
「三瓶。」小君冷笑一聲。
我腿一軟,差點從沙發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這以後三不五時的
吃安眠藥,吃了也不知曉,日子一長,豈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裡弄這麼多安眠藥?趕快交出來,小孩子不能隨便玩這東西。」
我板起了臉。
「別轉移話題,坦白從寬。」小君根本就不理會我的嚴肅,她向我翻了翻眼,
繼續逼供。
我乾咳了一聲,還想抵賴。小君大喊一句:「抗拒從嚴。」
為了以後不變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釋:「其實也沒做對不起玲玲姐的事
情,我……我只不過親她一下而已。」
「狡辯!我要把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告訴媽媽。」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我恨得牙癢癢:「好吧,我承認,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動用我的殺手鑭,搔小君的癢癢來對付她,但現在我
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殺手鑭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
情都告訴姨媽,那我一輩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小君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彷彿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歎息。別看小君年紀小小,她對付我絕對遊刃有餘,如同殺手出招,
招招致命。還是認了吧,坦白從寬:「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乾笑兩聲:「然後呢?」
「然後就……就那樣了……」我吞吞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什麼這樣、那樣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實說,有……有沒
有脫玲玲姐的衣服?」
「有。」我點點頭。
「有沒有做那種……那種壞事?」小君突然咬著紅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我支吾半天,才偷工減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聲從沙發上彈起,隨手抓住沙發上的枕頭狠狠朝我砸來:「你去
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小君、小君!哎喲,你聽我說。」我左躲右閃,但還是身中無數子彈。
小君尖聲大罵:「還有什麼屁話?你答應過我不碰玲玲姐的,你這隻大淫蟲、
下流胚,氣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違規操作、勾引良家婦女還有欺負我的
事,統統告訴笆媽。」
這是我第一次見小君發如此大的火,我暗罵自己是頭超級蠢豬,男人風流的
事情怎能坦白呢?這下可好,若讓小君回家那絕對是大禍臨頭。
我「撲通」一下跪下來,無限淒涼地哀求:「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發,居高臨下地向我發飆:「笆說過酒醉三分醒,你還想狡辯?
你這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猛點頭:「對對對,小君批評得對,我知道錯了。小君姐姐,請你原諒我
吧。」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喊我小君媽媽都不能原諒你,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我急了,病急亂投醫。知道小君喜歡我摸她的乳
房,我突然從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懷裡。手一滑就鑽進她的吊帶小背心,握住結
實無比的大乳房一陣狠搓。
「哎呀。」小君一陣驚慌失措,左推右擋。眼見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來
回搓弄,她也沒有辦法。片刻之後,小君的鼻息咻咻,嬌嗔不已:「想摸就摸,
是你的東西嗎?是你的嗎?」
我得意極了,一邊躁躪著兩只可愛的大白兔,一邊暗笑看你還能跑出我的手
心?
等我用兩指夾住小君的乳頭,她臉一紅,小聲嚷嚷道:「就知道欺負我,我
就是要回家。」
我緊緊抱住小君,大聲求饒:「小君別走,哥保證以後再也不碰玲玲姐,你
原諒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分上。」
小君的怒火估計在我的揉摸之下消減了大半。聽我提起王香蘭,她愣一下,
擡頭看看我,一絲笑意閃過她的大眼睛:「你欺負王香君,王香蘭絕饒不了你。」
我察言觀色,見有轉機馬上猛地點頭:「王香蘭姐姐饒了我,王香君妹妹也
一定會饒了我。王香蘭是仙女姐姐,專門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間保護我。我以
後一定要聽王香君妹妹的話,不再紅杏出牆。」
「哼,一邊道歉一邊奸笑,估計還是在騙我。」小君徹底放棄掙扎,只有胸
脯起伏不停。
「不騙,不騙。好啦,別生氣啦!哥以後一定聽你話,做牛做馬、任勞任怨。
你想想,哥為什麼違規操作?還不是為了讓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鐵塔嗎?
哥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小君。」我下意識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邊繼續揉小
君的乳房,一邊貼著她的耳朵說甜言蜜語,還不時往她的耳朵吹氣。小君哪受得
了這些旁門左道的撩逗?我只吹了幾口氣,她的小臉愈加緋紅,嬌軀不停顫抖。
我暗暗好笑,單臂環住小君的小蠻腰,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體就軟軟地貼在我
的胸膛上。
「抱我幹嘛?你這壞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負我。」小君嗲嗲地喘息著,
像只小鳥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就連我腫硬的下體頂到她的小腹,她也沒挪
動半分。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視線中閃了一下,我順著小君傾洩而下的
髮梢,看到了一個圓翹的月亮。Oh,My Good ,這是小君的屁股?
這的確是小君的屁股,一個完美的小翹臀、一個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
皎潔、圓得如十六的滿盈,沒有半點瑕疵、沒有一絲贅肉。深陷在股溝裡的蕾絲
內褲只露出一小截來,好像在抱怨緊密的溝縫把它吞噬。
我硬了,硬得特別厲害,以至於小君也發覺我的衝動,她嚶嚀一聲,打算挪
開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雙手,按住她渾圓的小屁股。
像觸電一樣,我的手掌猶如經歷一次巨大的電擊,所有的觸覺都在瞬間消失,
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盪,就是拚命呼吸也覺得心臟跳動得厲害,我再也無法掩藏內心的
情感。恍惚間,我道出夢幻般的話語:「小君,哥不想你離開。」
「誰讓你欺負我?」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會這招嗲嗲的撒嬌,我的身體抖
得厲害。
「不會再欺負小君了。以後只有小君欺負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負,好不好?」
一瞬間,我只覺得天地間就只有我和小君,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小君輕哼了一聲。
「其實哥唱歌確實好聽。」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髮,張開大嘴高聲開唱:「村裡有個姑娘叫小君,長得
好看又水靈,一雙愛哭的大眼睛,動人又美麗。」
「哎呀,難聽死了!放開我,我要吐。」小君笑得全身發抖。
「哥以後常給你開演唱會,門票免了。」我開始找尋那張會發出嗲嗲聲音的
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小君投降了,
投降在我滿腔的溫柔之中。我忘情地吻著小君、忘情地揉著她的乳房、忘情地摟
住她的身體,彷彿我和小君之間已經完全融合。
單純的小君徹底敗在我的淩厲攻勢之下。只不過在純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樣
敗得體無完膚。
這是我和小君親嘴以來,她表現得最熱烈的一次,她甚至會舔我的嘴唇,咬
我的舌頭。我把小君抱進房間,猶如抱著情人上床,柔軟的大床上,我剝下了她
的吊帶小背心。自始至終,我和小君的嘴就沒有分開過,我們互相追逐、互相纏
綿,品嚐口水帶來的甜蜜,也盡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絲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棄小君的嘴唇,追逐著那一絲溢出的口水,舔食
得乾乾淨淨,連小君的粉臉也不放過,最後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順勢
而下,我的嘴唇滑過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臍眼上停留了一會,繼而直達那鼓
鼓的陰部。
小君沒有絲毫阻攔,這更加鼓舞了我的進取精神,沒有一絲遲疑,我就對著
小山丘似的陰部吻了下去。
「哎呀。」小君咿呀亂叫,她的小手用力揪著我的頭髮,雙腿也極力合攏。
「小君,給哥看看。」我乞憐地望著小君。
「得寸進尺,哼。」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脫你的褲子看看。」我小心地徵詢。因為我瞭解小君,你越暴
力,她反抗就越強悼;你越溫柔,她反而不知道怎麼應付,典型吃軟不吃硬。
「要求真多!討厭,看就看啦!但不許用嘴親,一點都不衛生。」小君心軟
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軟,只要我求她,她什麼東西都會給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親。」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邊,屏住呼吸輕輕地拉下白
色蕾絲內褲。天啊,我終於看到了!看到一個光滑白嫩的陰戶,這裡連一根毛都
沒有,光禿禿宛如一賴剛從蒸籠裡拿出來的饅頭,雪白的大饅頭。
趁著鼻血還沒流出來,我激動得大叫:「小君,你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
耶!」
小君沒有說話,她極度害羞地閉上眼睛。緋紅的小臉上全是無盡的笑意,想
必她對「白老虎」已有所瞭解。
我掰開小君的雙腿,她很不情願,扭扭捏捏一番,還是把雙腿張開。面對這
個奇妙的陰戶,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細觀察。
也許是因為沒有陰毛,小君的陰穴看上去很秀氣,像嬰兒的陰戶一樣。光滑
潔白的外表、飽滿的陰阜、嬌嫩的花蕾,在潔白的皮膚襯托下,依附在陰阜上的
兩片鮮紅嫩肉顯得嬌艷欲滴。佈滿皺褶的肉瓣上呈現彎曲外翻,一片連一片,層
疊依附,隱約有淡淡的雨露流動,煞是好看。唇瓣之間,是一條令我心跳加劇的
裂谷,裂谷很淺、蜿蜒曲折,裂谷的盡頭,一層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發出淡淡的
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陰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著我的肉棒插入這個美
麗的陰穴時會有什麼感覺。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小君睜開眼,小聲嚷嚷。
我恨得牙癢癢的,這個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應嗎?我還沒有欣
賞夠,如此勾人饞蟲的饅頭我能不咬上一口嗎?我拋棄了對小君的承諾,瘋狂地
把臉埋進了小君的雙腿間。
「哎呀,別舔,那裡髒……」焦急的叫喚中,小君下意識地用雙手遮擋陰部。
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潔癖,她不知道處女的陰部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地方。我
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解釋,因為這片美麗的地方屬於我,整個小君都屬於我。
我的舌頭穿過了小君的指間,深入香氣撲鼻的花瓣,探尋嬌嫩的花叢,吮吸花叢
中可口的花蜜。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癢,你停停……」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滾,正好翻轉身體,
把她完美的小翹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過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看不
見大饅頭,卻看到一個圓滿的月亮。我興奮地用雙手按住小君渾圓的臀肉,彎下
腰對著那條芳香誘人的裂縫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小君嗲嗲大叫,床上
的兩隻枕頭被她胡亂摔打。她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滿月般的翹臀想逃避我
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擺動,讓我的舌頭無法準確地鑽入裂縫。焦急中,我索性咬
住小君的陰唇輕啜了兩口,趁小君渾身顫抖,我才得以把舌頭深入裂縫之內,用
力吮吸了幾口。小君一陣哆嗦,一股晶瑩的水汁流淌出來。
「哇嗚……怎麼會這樣……哥,我要尿尿。」匍匐在床上的小君發出了勾魂
奪魄的嗚咽。不像呻吟,有點像哭聲,勾魂奪魄的哭聲。
「已經尿出來了,笨蛋。」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嗚嗚……你又欺負我。」小君又是一聲長長的嗚咽,如泣如訴。這聲音除
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貪婪地舔弄著肉穴,同時也
悄悄地脫下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肉棒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小翹臀下那條神秘的
裂谷。
箭已經在弦上,但我還是很猶豫,難道就這樣佔有自己的親表妹?我們有血
緣,我們是親人,她願意嗎?姨媽同意嗎?這些問題我都沒有得到答案,我很想
直接問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對。所以,我在等待好時機。
小君的掙扎明顯孱弱,只有臀部的擺動稍顯劇烈。我能理解,一個處女很難
從容地面對男人如此赤裸裸的愛撫。此時,她甚至會覺得難受噁心,所以我更加
不能著急,就連舔弄的力度也變得溫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樣,一點一點地
吮吸。
漸漸地,小君連翹臀擺動的幅度也減小了,她喘息著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
夠翹,放貼著也和撅起一般。翹臀中間那兩片如花瓣的陰唇被我舔弄後,變得異
常肥厚、妖艷,似乎在向我發出邀請,向我的大肉棒發出邀請。
我當然接受邀請,就是沒有邀請,我也一定會不請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
又向饅頭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龜頭上,已有一絲黏液滲出。
都說愛人之間有心電感應,本來趴在床上背對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
似的,突然觸電般地翻轉身體,看見我正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發出尖叫,
白白嫩嫩的雙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別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雞雞。」我從小君身上跨過,挺起胯下
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氣勢不停彈跳,
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醜死啦。」小君大聲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醜?」我哈哈大笑,因為我發現小君的指間露出一條縫隙,
縫隙雖小,但我相信這條小縫隙,足以讓小君領略到什麼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顯得無地自容,乾脆再次轉身把腦袋埋在枕頭下,又把
可愛至極的小翹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認為,跟女人做愛的姿勢並不重要,重要的
是能插進去就行,但如果我要與小君做愛,那麼我一定選擇後插式。原因就是小
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瘋狂,我能一邊抽插一邊玩弄她的小屁股。如今,我光想想
就血脈賁張。
「小君。」我撲倒在小君的身上,壓住她嬌小的肉體,粗大的肉棒正好壓在
了小君的翹臀上,小君明顯地顫抖一下。我雙手抓住兩團乳肉,一邊輕輕地揉搓,
一邊循循引誘:「小君,摸一下大雞雞好不好?」
小君沒有說話,小腦袋在枕頭下猛搖。
「小君喜歡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歡小君摸大雞雞,我們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渾身解數上下其手,就是要說服小君。
「亂說,我最討厭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小君慌不擇言,居
然不小心說出了「奶」字,發覺不妥又趕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會
她的反對,一邊輕輕地搓她乳頭,一邊弓起身體把堅硬的肉棒頂到翹臀間的小溝
裡。
「啊。」小君輕叫一聲,開始擺動她的翹臀。我突然感覺很奇怪,她擺動得
很溫柔,不像剛才那樣亂動,而是有規律地轉圈。我大吃了一驚,心想這是暗示
嗎?
暗示我再進一步嗎?
我決定尋求答案,肉棒沿著股溝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點,小君就顫抖一
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時,小君的身體發出一連串的抖動。我心臟的血液
一下子向大腦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臨戰狀態。此時的小君除了輕輕地擺動
她的翹臀外就是顫抖,根本就沒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
定願意我把大肉棒插進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我貼著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後的試探。小君沒有說話,
只是輕輕地搖頭,估計也在天人交戰,與理智作鬥爭。
但我已經沒有理智,此時我的慾望到達了頂點,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會毫
不遲疑地把肉棒捅進小君的陰道。慾望的惡魔已經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
火山熔岩,我也義無反顧向前,何況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條讓男人銷
魂的裂縫。
「哥……」小君嗲嗲的聲音助長我的慾望,我的肉棒順勢而下,終於滑到凹
陷處。粗大的龜頭抵住嬌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還不夠潤滑,但黏滑的液體開
始湧出。我的龜頭輕輕地摩擦著小穴口,期望潤滑的液體再多一點,因為我很擔
尤小君是否能夠承受我的大肉棒。
需要女人的愛液豐沛一點,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親吻小君的脖子耳朵、
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陰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陰唇,不停地摩擦,雖然還沒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
服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已經蓄勢待發。
「哥,有人敲門。」小君柔聲呢喃。
「嗯?」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小君在騙我,但緊接著我真的聽到敲門聲。
我暗暗叫苦,不會吧?老天這個時候安排一個人來敲門豈不是存心戲弄我嗎?
「快去開門,一定是辛妮姐來了。」小君柔聲道。
雖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無奈歎息迅速穿上褲子。我瞄了小
君一眼,發現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打開房門,我著實吃了一驚,站在門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約,
一頭長髮的樊約。幾天沒見樊約,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點激動,想不到這個
可愛的女孩會主動來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間我仍然激動。
「快進來,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我興奮地拉著樊約的手,她的手很熱。我
注意到她蔥白的五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進去了,我是來告訴你,剛才我看見辛妮姐……她……」樊約
一臉焦急。
「什麼?辛妮怎麼了?」我的心臟猛地劇跳一下。
「我看見辛妮姐在公司門口,一邊哭一邊坐進朱總裁的車子。」樊約有點喘。
「辛妮哭了?」樊約的敘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誰我都不允許他欺負我的女人,
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約幽幽道:「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電話給你,但打不通。我……
我就找到這裡來,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約說話的時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從房間跑出來大聲問:「哥,你去哪裡?辛妮姐怎麼了?」
我看了樊約一眼,說道:「小樊,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
了。」
說完我發瘋似的衝下樓,連等電梯的耐心都沒有。
平時靠近海邊的道路上擠滿了人,一到週末更是人山人海。計程車司機在我
不停地催促下,不顧路上行人眾多,風馳電掣地趕到海邊。
站在海邊一排排別墅前,我向天發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
獄。
把人打入地獄是閻王做的事情,我此時此刻就像一個隨時要索人命的閻王。
我要索的,當然是朱九同的命。
來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給三個人打了電話。第一通當然是戴辛妮,電話很遺
憾是關機;第二通我打給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說了五個字「我現在沒空」;
第三通電話,我打給羅畢,向他詢問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別墅區裡。這裡的風景不錯,天空蔚藍、海水湛藍,
是一個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許,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與羅畢、杜大維不一樣,他對座駕不講究,平時坐的車子是一輛老式
賓士,我一眼就看見這輛老掉牙的賓士車靜靜地停在別墅的車庫外。
小時候我很調皮,無論捕蜻蜓、釣青蛙、下河抓魚還是登山爬樹都樣樣精通。
二十年不爬樹了,可我的手腳依然靈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別墅外牆簡
直易如反掌,加上沸騰的怒火,我三兩下就爬進別墅。
別墅很漂亮,裝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別墅的二樓,從二樓的窗戶跳進房子。
我看起來像個小偷,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是怒火讓我膽大包天。
別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靜的別墅裡我隱
約聽到嚶嚶的哭泣聲,是女孩的哭泣聲!我追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躡手躡腳地
來到二樓的盡頭。那哭泣聲就來自一間緊閉的房間,我推了推房門,房門紋絲不
動。沒有什麼可猶豫的,我後退兩步運勁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氣,以左腿為軸心,
猛然向前邁進一大步,擡起右腿奮力地向大門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