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伊迪絲從小就認識,但從我們認識的那天起,她就一直不喜歡我。有一天,那是我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她向老師告狀說我拽了她那像豬尾巴似的小辮子。雖然我極力爭辯我沒有拽她的小辮子,但還是被老師叫到牆角罰站。而當我從牆角回到座位的時候,伊迪絲還對我吐著舌頭羞辱我。
從此,我們的關系就形成了這樣的格局,而且一直維持了13年。在和伊迪絲同上小學、初中和高中的這些年里,我對她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想辦法躲避她。
**** **** ****
高中畢業以后,我考上了大學,離開家鄉去上學了。我哥哥沒有考大學,而是選擇了去當兵。從部隊退役回到家鄉后,他就娶了伊迪絲。我聽說他們相愛的過程非常神速,我哥哥回到家鄉后,和伊迪絲在一家鄉村酒吧相遇,三個月后他們就舉行了婚禮。
我是在他們舉行婚禮以后三天才聽說他們結婚的消息的。那天周末我給家里打電話,媽媽跟我說:“你猜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哥哥杰里周二結婚了。我想,你是認識新娘子的,她就是伊迪絲;帕特森。你不是和她曾經是同學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杰里真是瘋了,怎麽會娶這麽一個混蛋女人做老婆?盡管伊迪絲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但她那怪異的性格和火爆的脾氣,真是讓人受不了。但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反正我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生活。管她呢!
**** **** ****
大學畢業后,我在離家鄉六百英里的地方找了個工作。在接下來的三年里,我跟家里的聯系比較少,也就是周末打打電話,聖誕節的時候回家待上兩三天。
這一天,老板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
“你是從丹佛地區來的,是嗎?”老板問道。
“是的,先生。”
“你對那個地區很了解嗎?”
“應該是的,我在那里一直住到18歲才離開。”
“哦,好啊。我們準備在丹佛建立一家分公司,既然你對那個地區很了解,那你說說我的分公司開在哪里比較好?”
“如果讓我選的話,我就選在丹佛科技中心。”
“哦,那是你的選擇嗎,吉米?好的,就在丹佛科技中心好了。那麽,下一個問題是,你什麽時候可以動身?”
“什麽?”
“我決定由你來掌管分公司,吉米。你什麽時候可以赴任並盡快將分公司建立起來?”
“我手頭的麥克拉倫項目馬上就要做完了,我想把它做完。其他的工作我可以交給邁克。大概需要三周吧,如果順利的話也許兩周就可以做完了。”
“太好了。那你先把麥克拉倫項目做完,然后我們就可以坐下來詳細規劃一下在丹佛的工作了。”
**** **** ****
那天晚上,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要回家鄉工作,問她我原來在家時住的屋子是否可以讓我住上幾個月。媽媽說沒有問題,一切都好解決。當時,我並沒有覺得她的回答有什麽問題,媽媽和爸爸住的房子有三個臥室,我想我回去住也應該沒有問題的。
可是,等我回到家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重新翻修了房子,爸爸把我的小臥室改造成了他的鐵路模型工作室,媽媽也把原來杰里的臥室變成了她的縫紉間,地下室里則充滿了廢物(到處放著我爸爸收藏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來,我只好去住酒店或汽車旅館了。
“哦,不,不,”媽媽聽說我要去住旅館,就阻止我道,“別啊,兒子,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杰里和伊迪絲家的房子很大,有三個臥室呢,杰里非常希望你住在他們家。”
杰里也許會非常希望我去他家住,但伊迪絲就不一定了,我很懷疑她會歡迎我住在他們家里。很快,我就發現,他們夫妻的情況似乎並不和諧。伊迪絲對待杰里非常凶悍,而杰里似乎越是被她折磨,就越是喜歡她。他和伊迪絲說話中百分之九十的內容都是:“是的,親愛的”、“你說什麽都對,我的愛人”、“當然,親愛的”。
從踏進他們家門的第一分鍾起,我就感覺到伊迪絲對我的敵意,因爲她並沒有想杰里那樣熱情的迎接我、和我寒暄。在杰里家住了一周以后,我強烈地意識到,伊迪絲正努力想把我控制在她的意志之下,就像她對杰里那樣。
但是,對于伊迪絲來說,非常不幸的是,我已經從一個懵懂的毛頭小夥子長成了大人,而且我已經學會(雖然很艱難地)不做個維命是從的好好先生。事實上,我已經學會怎麽對付像伊迪絲這樣跋扈的女人了。我根本不理睬伊迪絲的指令和意志,這讓她感覺很不習慣。她雖然非常不喜歡我的抵抗,卻不知道該拿我怎麽辦。
到了我住在他們家的第二周,我想到一個消除伊迪絲跋扈態度、摧毀她囂張氣焰的辦法。伊迪絲是個相貌非常漂亮、身材特別性感的女人,應該有很多男人用色情的眼神騷擾過她。所以,我只要在家,就不斷用色情的目光端詳著她的身體,流露出想玩弄她的表情。當然,她讀懂了我的眼神和臉上的表情。
那天晚上,我聽到她對杰里說,她非常害怕單獨和我待在家里。杰里聽了哈哈大笑著告訴她,她的想象力實在太可笑了。“別他媽笑了,杰里。你不知道,他總是用眼神把我的衣服扒得精光。我是女人,完全明白他那眼神的意思。”
“別亂說了,伊迪絲,他是我的弟弟,我很相信他的。”
“可是我不相信他!”
杰里在一家工廠上班,經常要倒班。他四個月上白班,四個月上中班,還有四個月要上夜班。最近他正上中班,所以晚上都是我和伊迪絲兩個人在家。每天吃完晚飯,我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看電視邊明目張膽地盯著她性感的身體。而當她注視我的時候,我都會一邊伸手摩擦著自己的裆部,一邊喃喃著對她說;“喂,伊迪(她非常痛恨我叫她伊迪),你是不是認爲我想強奸你啊?那你會反抗嗎?你會激烈地反抗我嗎?”
一天晚上,我們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伊迪絲準備去洗澡,我對她說:“麻煩你幫我倒杯啤酒來。”
“你爲什麽不自己去倒?”
“因爲我硬得要死,一旦站起來被你看到,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你會用掃帚打它呢,還是會扒下我的褲子去抓它?”
“你真惡心!”
“那你是什麽?渴望大雞巴的騷貨?我看你坐在那里,一直在盯著我的褲裆看,你是不是想知道里面藏著什麽?”
“我是想知道,我想知道你什麽時候會扒光我的衣服。”
“別擔心啊,伊迪,我才不會那樣干呢。我怎麽可能那樣對待我的嫂子呢?不過,如果你想要我那樣做,我也不會拒絕的。”
“除了性,你還能想點別的嗎?”
“你的意思是說,性是可怕的、肮髒的和該鄙視的嗎?”
“是的,和你談論性就是可怕的、肮髒和該鄙視的。”
“哦,那來吧,伊迪,我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呢。”
“別想,但我了解你,我知道你的意思。”
兩天以后的晚上,又出現了和那天相同的情況,我們倆還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伊迪絲站起身準備去洗澡,我又讓她幫我帶杯啤酒過來。這一次,她沒有吭聲。等她回來的時候,我發現她已經換上了一件寬松的浴袍,手里端著一大杯啤酒。她走到我的面前,彎腰放下手里的酒杯,讓我從浴袍寬松的領口看到里面她的裸體。
我的心狂跳起來,心里琢磨著她到底想干什麽。難道她真的想和我發生點什麽事情嗎?引誘我和她發生關系,然后再跑到杰里那兒去告狀嗎?如果她真那麽做了會發生什麽事情?以后我還能繼續住在這里嗎?
我快速地思考了幾秒鍾,就做出了如何行動的決定。我伸出手順著她光裸的腿向上撫摩著,直到離她陰戶幾英吋遠的地方才停下來。伊迪絲一動不動,只是看著我傻笑著。
“現在你快樂嗎?怎麽不朝上摸了?我真希望你哥哥能看到你現在的行爲,看看被他所信任的親弟弟在干什麽。”
“好啊,那你去告訴他吧。”我說著,繼續向上摸著,已經摸到了她的陰毛了。
“他不會相信我的話的。他一定認爲我是爲了要把你趕走才說這樣的話。”
“我們也不希望這樣,是嗎?”我說著,把我的手從她的腿上拿開。但我敢打賭,就在我把手拿開的時候,我看到了伊迪絲眼睛里流露出的失望。
**** **** ****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我和伊迪絲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那天以后,伊迪絲晚上總是穿著寬松的浴袍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並不時扭動著身體讓浴袍的領口開得更大,讓我看到她浴袍下的裸體。我可以肯定地說,她非常希望和我做點什麽。但是,她的目的是什麽呢?
一天晚上,伊迪絲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浴袍的下擺剛好打開到我能看到一點她陰毛叢生的陰戶。在我看她的時候,她也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並傻笑著跟我說道:“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偷窺者還是登徒子?或者兩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