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清晨細品美味,徹底地征服老婆的母親
醒來已經是清晨,我轉身起來,看到嶽母朝我這邊側躺著,粉紅的睡衣只蓋了
背部和手,兩腿弓著,兩個乳房直挺挺地,經過了昨天晚上的激烈性交,陰部的毛
幹幹的,有很多斑痕,臉上的表情滿足而安靜,頭髮有點亂,黃卷卷的,有種說不
出的性感。
我想嶽母這樣的傳統女子,雖然被開苞了,但骨子裡還是很烈的,如果不趁熱
打鐵地調教,估計還會一定程度上還原,何況我還沒有自由地玩弄她的身體呢。
我要讓她成為我的性奴!
想到這裡,我下雞巴又慢慢地神氣起來,我忙去衛生間小便。
從衛生間出來後,我爬上去,細細地看了很久,嶽母臉上真地沒有皺紋,而且
全身的皮膚也確實不錯,如果不是臉上皮膚有點老化的感覺,你根本想不到,這是
一個老女人。但充實而光滑的身子,加上秀氣的臉,讓我能感覺到她年輕時的美,
現在則是飽經風月的成熟,尤其昨晚剛剛被象沙漠重新滋潤成綠洲,更回有成熟的
虎狼之美,其實不想也知道,不然我老婆和芸姐哪有那麼漂亮,哦,還有玲玲。
我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然後把她掀過去,平躺在床上,把粉紅的睡衣攤
開,慢慢地把雙腳分成一個八字。拿出數碼,嚓不停地遠近高低各不同拍了不少,
尤其是睡衣皺摺的地方和陰毛凝片的地方,加了不少特寫。
怕她醒來我拍完後把相機收了起來,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軟軟而充
實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不一樣,我老婆的鼓鼓的,非常充實,摸起來很有手感,而嶽
母的充實而軟,摸起來像豆腐,我想這是真正的吃豆腐吧,想著我居然得意地笑了
起來。
嶽母睡得真死,可能昨天操得太猛的緣故,我弄了一會乳房她居然只嗯了幾聲
。於是我摸上了她的大腿,臉伏下去聞聞她的三角地帶和昨天氾濫的地方,有種酸
酸甜甜的怪味,我忍不住伸手去摸那毛,那毛被干了的淫水捲成一片,很不容易分
開。
我邊玩弄著邊想昨天,真是驚心動魄啊,回過神來像是神話,像是傳奇,又像
是做夢。想著想著,我手已經摸上了陰唇,和我老婆的不一樣,老婆的不肥不厚,
但潤而紅嫩,嶽母的厚厚的,長長的,手一摸上去感覺真地很實在,陰蒂和我老婆
的差不多,像粒小玉米,我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嶽母下體居然在刺激之下,有點
兒潤了起來,悠悠轉醒。
我看著她,左手摸著乳房,右手在陰道口停著不動,她看著我,很平靜,忽然
想起了什麼似的,身子抖了要坐起來,我手毫不停留,插進陰道裡面,然後勾住了
腹部的盆骨。她兩手抓住我的手,吃驚地喊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我知道不能退步,左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抓住了她的奶奶,抱著她靠在我的胸
懷裡,不容分說地吻上她的嘴,她掙了幾下,就默許了。我另一隻手在她陰道裡慢
慢地摳著,不時撞她的陰道壁,她下體不時傳出一陣陣陰陰酥麻的抽畜。
我抱她的手足夠長,摸著她的右乳,不時刮著捏著奶奶頭,她的心跳得很歷害
,臉很快燒紅,連我的嘴都感覺有種被燙的滋味,我忘情地啃著她的脖子,耳朵,
鼻子,還有嘴巴,舌頭也不時伸進去,摳她的舌頭。這般撓弄之下,嶽母很快蹦潰
,粗氣直喘,下體也開媽發作。
我放開她,把她放在床上,爬上去吸她的奶奶頭,在沒有藥物的作用下,她經
受這些有點難為情,但慾望如火又不忍拒絕,抓著我的頭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只
好緊緊地抓著,抓著。我慢慢地吻著,手不停地弄著能弄到的地方,我突然猛吸她
的乳房,她「啊」了一聲,然後全身顫抖起來
我把兩隻手指頭伸進她的口腔,不容她反抗,就在裡面攪拌起來,另一隻手在
在陰道裡還在不停地摳,不停地摳出水來,那裡好像是一口井,一口埋藏了多年,
永不枯竭,水源深埋,等待我去打鑽挖掘的老井!
好久,我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坐在她邊上,兩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面捏著,看著
她半閉的眼睛,輕輕地喊了聲:「媽。。。」她一陣激靈打戰,居然沒有應,我就
是要這種效果,讓她知道這是亂倫,我在玩弄我的嶽母!於是我又喊了一聲:「媽
。。媽。。。。」
她終於睜開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用力捏了一下奶奶頭,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淫笑著說:「媽,你喊什麼
呀。」
嶽母難為情地紅著臉,戰抖著說:「文。。。兒。。。你在弄。。。媽呢。。
。」
我心裡一熱,「媽,你昨晚說讓我幹的,以後怎麼辦啊。」
我站起來坐在她的胸上,兩個屁股壓著她的兩個奶子,微微用力。
「嗯。。。。嗯。。。」
嶽母的嗯聲馬上就變成了呻吟,在粗氣中嗯啊起來。
我不放過她,看著她微閉的眼,我把身子往前靠了靠,挺起的雞巴正頂著她的
下巴,閑淑的嶽母幾時遇到這樣的陣勢,胸口咚咚地打起鼓來,跳得又猛又快!我
的屁股好像坐上了按摩椅,有種被按摩的感覺,真他媽的爽極了。
「媽,你睜開眼看我。」我用不容抗拒的語氣說。
嶽母慢慢地睜開眼,迷濛地看著我,坐在她的奶奶上,看著我頂在她下巴上的
雞巴,雞巴那昨天晚上混著兩個人的淫水此時散發出的腥味讓她呼吸有點困難,臉
燒得像冒火一樣,耳朵紅得像烙鐵,害臊而勉強地笑了笑。
我摸著她的頭髮,慢慢地往前靠,坐在了她的下巴上,我的卵蛋正碰著她的嘴
巴和鼻子,她兩手抓緊了被單,「嗯。。。。嗯。。。籲。。。」地呻吟起來,我
再慢慢地向前,雞巴蓋在她的額頭上,屁股坐在她的臉上,我下體的雞巴的和屁股
的氣味嗆得她禁不住咳了好幾下,手放開床單想要掀開我。
我抓住她的手,屁股輕輕地在她的臉上磨著,她全身扭動起來,想要反抗我。
我充滿征服的成就感,淫笑著說:「媽,你幹嘛啊。。。。說話啊。。。」
「孩子。。。饒了媽吧。。。」她咽咽地說,「媽受不了了。。。。」
「哪裡受不了啊?」我挑逗地說,然後轉過身來,趴下去,看著她的陰道口,
我嘴巴湊了上去,突然感觸地說:「啊,媽啊。。。。這是小雨出生的地方啊。。
。。」
嶽母打了個激靈,嚎地哭了一聲,我不容分說,把屁股一擡然後雞巴對著嶽母
的嘴插了下去,她沒來得及出聲,驚駭中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我掀到一邊:「你
。。。你。。。你要幹什麼?」
「媽,什麼了,小雨常用嘴幫我弄呢。」其實我老婆不喜歡口交,我試了幾次
,她很生氣,一直沒有做過。嶽母這樣的烈女,更不用說了,但我一定要強制征服
她。於是我又爬到她身上,把她扶了坐起來,一隻手拉著她的頭髮,讓她昂起頭,
眼睛對著她的眼睛,「媽。你不是說今後要讓我幹嗎?」我輕輕地說,吻了她一下
,「我會讓你快樂的,如果你願意。」
在嶽母滿臉飛紅地嗯了一聲中,我已經站起來,雞巴放在她的嘴唇邊上,慢慢
地磨著,她抵擋了一陣後,終於張開嘴,吸了進去,我慢慢地伸進去,又慢慢地抽
出來,同時命令著說:「媽,你吸緊點,這樣你兒子才爽。哈哈。。。。。」
我左一聲媽右一聲媽地叫著,亂倫的刺激感不時讓我們兩人都魂飛魄散。
我把再度把她放倒,轉過身去,嘴巴慢慢地伸到她的下體,吻了吻陰毛,然後
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陰蒂,她兩腳忍不住猛烈地抖了起來,在她的抖動中我舌頭趁
機深入。。。。。
「啊——–我。。。要死啦。。。。。兒子,你快來吧,給媽啊,媽。。。
受不了了。」
舌頭離開她的陰部,轉過來看著她:「媽,什麼受不了了?」
「下。。。面。。。。下面」她迷惘著,兩手抓著床單,抓得緊緊的,「給我
。。。。給我。。。。」
「你要什麼啊,媽。。。」我故意在語言上刺激她
「要。。。要你的那東西。。。」她也真是太傳統了,到了這時候還怕說雞巴
兩字。
我還是不依不饒:「那東西是什麼啊,你要她幹什麼呢,親愛的媽媽。。。。
媽。。。」
嶽母知道不直白地說出來,我肯定還要拖下去,而她已經受不了了。烈女就是
這樣,你沒有上她的時候,她很高潔,你一旦引她上勾了,那淫穢的程度,比妓女
淫賤的下浪來得還要煽情,還在淫穢。
「人家要。。你的。。。。大雞巴啦。。。。媽要。。。啊。。。」
我一隻手使勁捏了一下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在她的陰部搓了一把,她更受不了
了,「兒子。。。。乖女婿。。。。媽的屁洞洞要你。。。。你的雞巴。。。。來
干。。。」
我心裡一熱,猶如火山爆發,屁洞洞,他媽的,好新的名詞。我忍不住了,猛
地撲上去抱住她,嘴巴狂吻了下去,雞巴對著穴門,屁股一沈,狠狠地頂了第一下
,然後抽出來又狠狠地頂了第二下,第三下。。。。。。嘴巴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
臉!
頂了一會後,嶽母在嗯嗯啊啊聲中哭腔又來了,女人快樂的時候哭起來真地很
煽情,我差點就噴了,可能是今天嶽母很清醒地讓我幹的緣故吧,我知道她已經是
被我征服了。
我在她的哭聲中止住,關心地問道:「媽,你疼是不是啊,怎麼哭了?」
嶽母抓住我,急急地說:「兒子,不要停啊,媽。。。媽是快活才哭的。。。
媽好高興啊。。。。。」
我把嶽母的身體扭轉過來,背對著我,雞巴沿著屁股後縫尋路,在嶽母一陣陣
失魂的悸動中,衝進了她的穴裡,瘋狂地幹起來,她把持不住自己,像條懷春的母
狗一樣趴在那裡,任我從後面一陣狂妄地抽殺,只聽到雞巴漬漬進去的磨擦聲,和
嶽母高昂的呻吟和哭泣。
我邊操邊粗暴地說:「媽,以後你要不要我操!」
「要。。。媽。。。今後要你操。。。」嶽母在呻吟和哭泣中應著,「兒子。
。。想要什麼時候操媽,就。。。。操。。。」
滿足的征服欲讓我血液急流,抱著嶽母的屁股,突然一掌摑下去,紅紅的屁股
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更深的紅掌印。同時我狂嘯著:「媽。。。阿琳。。。。你是我
的母狗!。。。。我日。。。」
阿琳是嶽母的名子,這樣粗獷野性的語言和動作用在淑女身上真是爽,征服的
徹底感更加實在。而嶽母也似乎在高潮中被這樣的雄性本色所征服而感到快感無比
,居然在嗚嗚的哭聲中說「啊。。。。阿琳是文兒的母狗。。。。啊。。。壞了,
壞。。了要來了。。。」
嶽母的淫態讓我堅持不下去,雞巴不聽使喚地狂洩出來,嶽母在我精液的衝擊
之下,也禁不住一陣陣地癲狂,亂噴而出,陰陽之精同時互相衝擊,在嶽母的子宮
裡爛成一團。嶽母抽畜著久久不能停止,而我則趴在她身上,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感
和她肉體的抽動。
好久,我們才起來,走進浴衛生間裡一起洗澡,嶽母幫我細細地洗了全身,我
也做著同樣的動作,並且還在那裡讓她含了好久的雞巴,禁不住了噴了她一臉。我
不讓她洗,拖她赤條條地出來,就坐在在沙發上,赤裸裸地看著她因害臊而發紅的
身子,幫她美容按摩。
這樣,這兩天我們把屋關得緊緊的,忘我地沈溺在狂熱的性愛中。
到了第三天,越飛哥出差回來了,我老婆晚上也要回來了,嶽母說她得回去,
不然怕引起懷疑,準備出門的時候,我抓住她,把她壓在門上,吻了她好一陣,說
:「媽,我要的時候你得讓我干你!我喜歡和你強烈的操愛!」
嶽母臉一熱,刮了我一下鼻子,淫淫地說,「你呀,嘴巴就是爛。」她抱著我
把胸貼得緊緊的,「不過,就怕雨兒發現,咱們得注意點。」
一想到雨兒,我心頭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脫了嶽母的褲子,把她擠在
門上,掏出雞巴就插了進去,使勁地揉了起來,手伸進她的胸一陣胡作非為,嘴巴
也吻上了她的耳朵,不停地呵欠起來。
「媽,你好美。」我喃喃地說,「我要你當我一輩子的母狗。」
嶽母不知道是高潮還是感動,眼淚就出來了,伏在我胸上一陣抽泣。
亂倫真地很剌激。
我心頭一浪,洩了。
過了好久我才抽出雞巴來,提起嶽母的內褲,在陰道口上一陣揉溺方穿上,然
後才幫她穿上褲子,在她的奶奶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放她出門。
八、兩度強上姨妹子,她就已經是我雞巴下的溫順綿羊
暑假來了,老婆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嶽母也和往常一樣,兩個女兒同時照顧
,不過我們這邊來得多,因為玲玲暑假要補課住校,芸姐和越飛哥的工作性質又不
像我們那樣清閒。假期初我被性情飛漲的雨兒弄得軟軟的,她性慾雖然很強,但不
喜歡太露和太花俏的,所以讓我比較難洩,我覺得不大新鮮,總是想方設法和嶽母
剌激一下。
暑期有個縣城發大水,市裡面抽調醫務人員下去搞防疫,而期間越飛哥去了北
京出差,玲玲住校,芸姐就報名去了抗洪區。過了幾天,越飛打電話回來說,芸姐
她們工作任務完成了,都回來了,她因為在鄉下,沒趕到車,在縣裡多停了一個晚
上,他還要兩天才回來,沒空去接她,要我開車去接一下。
我本來要老婆和我一起去的,但老婆有同學過生日,去不了了
嶽母說:你自己去吧,注意安全。明天早上早點把芸兒接回來,明天星期六呢
,玲玲要回家,明天晚上都到這吃晚飯。
我看著嶽母,想把她抱起來,她指了指我和雨兒的房間,我才住手,依依不捨
地驅著重慶長安去了縣城。到了縣城,芸姐還在十多公里的鄉下,我想還是接她到
城裡來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回市裡。
我忽然想到芸柔細的身材和鼓鼓的奶,還有漫柔秀麗的面龐。
一想著晚上,我算盤就來了。
芸姐的性格我知道,只要一上手,威脅誘導兩下,估計沒什麼問題。我們一家
人平時也挺能開玩笑的,相處也很好,尤其越飛哥忙,芸常到我家裡吃飯,我和兩
姐妹談得很開,但顧著嶽母和雨兒,我一直沒有辦法對芸下手。
現代化通迅真方便,一到鄉下,就用手機聯繫到了芸,她站在馬路邊上,風塵
僕僕的樣子,弱小的身子讓人看起來有說不出的憐愛。我忽然想,那弱小的身子,
細細的腰,抱起來操該有多爽啊。想著想著我不禁壞壞地笑了。
一路上我和芸不停地說笑,當然說的全是一些正當而有品味的事情,我知道不
能出格,否則她會對我防備的,上手後才能對她胡作非為。
進了城,我說芸姐,今晚上我就在這為老姐您先接風了。
於是我們找個地方吃了飯,要了兩瓶爽口山葡萄酒,芸不大能喝酒,但看我那
樣熱情,就喝了半瓶,還一個勁地誇我會哄人,把他妹妹都哄到手了。呵呵,可惜
她不知道其實這不算什麼,我連她媽也哄上床了呢。
吃完後天都黑了,我們去了縣城最好的賓館,我去開了一間單人套房,裡面是
床和衛生間,外面是廳的那種,我幫芸提著東西,芸住進去,問我你住的房在哪,
我順口報了個房號,順手關上了門。
芸看我沒有出去的意思,也就不便拒絕,妹夫哪。
我打開了電視,電視在臥室那邊,調了一個文藝台,調大聲音,把窗戶和窗簾
關好,芸打開行禮,看樣子是取出東西要洗澡。我佯裝著不在意,走到芸的身邊,
看著芸弱小的身材,比我矮一個頭,我感覺能輕輕地把她給抱起來,想著想著我臉
上不禁發熱。
芸好像注意到了什麼,笑著問我:「你什麼啦。」
在以前要是對嶽母非禮,打死我我也是最怕的,但要是對芸姐非禮,不給我膽
我都敢,可能是她太可人太親和的緣故吧,何況我不是很怕越飛,當然不能讓他知
道,不然後果很嚴重。
我似笑非笑地對芸姐說:「姐,你好美。」說得連我自己臉都紅了,但還是不
肯罷休:「柔柳扶風,有點兒林黛玉的味道呢。」
「哈。。。哈哈。。。」芸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小子丫真會哄,得了,別貧
了,休息去吧。今天你開了一個下午車,也累了。」
我猶疑了一下,灼灼地看著芸,芸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轉過臉去,我
一把抓住她,一字一句地說:「芸,我愛你,今晚我要陪你。」
芸聽了我的話,怔住了,一會反應過來,掙脫我:「你胡說什麼呀,去去去。」
我不容分說一把抱住她,湊上去就吻了起來。
慌亂中伸出手抽了我一個耳光,我一時頓住了,芸理了理頭上的亂髮,氣呼呼
地說:「張一文,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是雨的姐姐!」
「我知道!」我吼了一聲,馬上軟了下來,但仍然一字一句地說,「姐,你聽
好了,今晚我就要睡你。」
芸頭好像暈了一下,可能是「睡你」這兩個字太剌耳太穿情了吧,也可能是下
流的事情經歷得太少。她衝開我想要跑,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輕
輕地拉了過來,腳順便一蹬就把身後的門關上,然後兩手抱住芸,讓她不能動彈。
芸身子很弱,掙扎了幾下,就沒再掙了,但內性激烈的她仍然氣鼓鼓的,我知
道現在勸也無用,哄也無益,只有上了再說。於是我湊上去,聞著她身上的女人香
味,看著她細膩的皮膚,她常年在辦公室,皮膚白得透明,可以看清裡面的血管,
雙眼皮下的睫毛特別長,小嘴兒吹氣如蘭,看得我心都醉了,我輕輕地用熱氣吹了
吹她的耳朵,她震了一下,我朝耳垂上便咬了下去,她啊了一聲,立即淹沒電視播
出的音樂聲中。
我自然不會停留,一隻手已經從衣服裡面伸進去,衝過胸罩摸上了乳房,芸的
乳房和嶽母一樣,也是軟軟的,柔弱若無,因為有奶罩撐著,所以不知道挺不挺,
我想越飛哥那如狼似虎的,估計芸姐的奶早被玩軟了挺不起來。
我雙腳夾住了芸的雙腳,另一隻手已經解開她的褲帶,伸進了她的下體,我忽
然發覺芸的陰毛不多,像是一條線形的直入下去。但現在芸有反抗意志,我不便鬆
手去看。
芸掙扎著,喘著粗氣,憤怒地對我說:「你不怕越飛殺了你?你不怕雨兒恨透
你?」
我抱著她使勁地搦了幾下,衝著她說:「你不怕丟人你可以告訴越飛,呵呵,
至於雨兒,我正想著怎麼讓你和雨兒同時在床上讓我快活呢。」我想要芸在恥辱中
被我慢慢地強暴和征服,不僅要強暴她的肉體,還有她的精神。
「姐,不是有話說朋友妻,不客氣,姨妹子,任我騎的流話說法嗎?」我極盡
浪意地嘻嘻涎起臉皮著說,「你是我越飛哥的女人,又是我的姨妹子,親上親呢。
。。」還沒說完我就在芸的脖子上啃了幾口,留下深深的牙血印。
芸全身象受了高壓電擊似的,胡亂地顫了幾下,她好像受了打擊,好像是受不
了雄性的衝擊,軟了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是你老婆的姐姐啊。。。。」
我笑了笑,充滿感慨地說:「姐啊,你還真不會享受人間快樂,我想和姨妹子
之間狂熱地做愛,那是最刺激感觀的享受了。。。。你就讓我騎吧。。。。」
芸想不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驚惶失措地看著我,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陰
唇,她的陰唇居然是厚厚的,不長,但比嶽母的厚多了。她的陰蒂好像也很大,沒
想到弱小的姨妹子居然有如此出色的玩物,我的心狂跳不已,烈性愈濃。
芸的反抗加劇了我的衝動,男人總是喜歡野性的制服,芸弱弱的身子如果能哀
求,或哭泣,我想我可能會心軟而鬆手。而她是反抗,這更激發了我的原始本能,
粗爆地把她丟到床上,然後很輕鬆地騎上她的肚子,她兩腳折騰幾下,就軟了,不
倔的性格仍然向我彰示她的抵抗和憤慨。
看著她,摸著她的臉和胸,她一陣陣的恐慌的戰戰競競地襲來,讓我感覺到又
快活又剌激。她穿著薄薄的淑女裝,綠色的褲子已經松到腳踝上,只留下藍色的透
明三角褲,性感而撩情。
我放開她,一手把她拉起來,抱住她:「芸,我愛你,今晚我要把你征服。用
男人的雄性。我會讓你快樂地死去,如果你想死。。。。」
芸又一陣激靈,依然倔?地抱緊胸部。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使勁一撕,
薄薄的淑女裝就被我撕掉了一大片,芸啊了一聲,我已經拉開她的手,另一手熟練
地解下她的胸衣,兩個軟綿綿的奶子頓時垂了下來。但並不空蕩,而像是太沈而垂
的樣子。
我叭噠了一下口水,故作驚訝地說:「姐,好漂亮的奶啊,可惜讓越飛哥揉得
垂下去了,不像雨兒那樣挺挺的。」
芸在我下流的言語下羞得不知所措,臉一剎那由蒼白變得通紅。我張大嘴巴,
衝著她的奶奶吻了上去,把她的整個奶子都想吸進我的嘴裡,發出蹦蹦地吸呼聲,
奶子還真的挺大,我就是吸不完,於是專攻奶奶頭,牙齒舌頭在上面肆無憚忌地拔
弄著,偶爾咬一下,痛得芸趕直吹氣,但拚命地忍住不吱聲。我一隻手已經把她肥
厚的陰唇翻來覆去弄了無數個來回,陰蒂也被我刺激了很多次,捏得芸只把腿夾得
緊緊的,但水還是不聽話地流了出來。
我放開她,笑了,那是一種滿足的充滿嘲諷的笑,芸充滿屈辱地看著我,知道
無法跑掉,她太弱小了。只是坐在床上,低著頭,臉紅艷艷得很是可愛。
我笑著說:「親親姐姐,你別裝了嘛,你浪浪的的小妹妹都不爭氣地漲潮了,
你還裝不願意。」
芸擡起頭來,目光充滿怒火,如果有刀子,我想她可能會殺了我。
但我不介意,牡丹花下鬼嘛,何況乎這還不至於。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沒有意義的抵抗中扯下她的內褲,不由一陣驚歎,她
的陰毛呈一個小小的長方形,陰蒂已經充血而紅得發漲,像座小小的山頭,兩瓣厚
厚的陰唇躺在大腿深處,像成熟的油茶盤。陰道緊緊地閉著,但關不住流出的水,
我忍不住把頭伸出去,舌頭捲上了可愛的陰毛、陰蒂、陰唇,不停地捲起來,然後
不時伸進陰道裡,攪弄了幾下。
「唔。。。。」芸因制止不住快感而痙孌,「你。。。殺了我吧。。。」
「親愛的姐姐,我捨得嗎?」吸了一口她下面的淫水,然後壓上她的嘴唇,趁
她驚慌之際,把淫水送進了她的嘴裡,然後不放開她,她咕咚幾下,忍不住吞了下
去。
我哈哈笑起來:「姐姐,不要裝烈婦了,我感覺你好騷啊,自己的淫水都喝。
哈哈。。。」
芸羞愧難當,揮起拳頭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已經脫了精
光,看到我赤裸裸的,不禁呆了,我拿她的手去摸我示威的雞巴,她的手碰了一下
卵雞巴王八腦袋一樣的龜頭,全身都震了起來,我雞巴忍不住跳了一下。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抵抗中把她壓在床上,雞巴順著挺了下去,一種
刺激的肉感傳來,我忙伏住不動,我看著芸的表情,仍然倔強而痛苦。
我對芸說:「姐姐,你的陰道比較松,是不是越飛哥常玩的緣故啊,但你的陰
唇給我的感覺太好了,姐姐你他媽狗日的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說著狠狠地
挺了兩下,每一次都讓芸忍不住唔了起來,其實她的穴道裡因為緊張和叛逆還是比
較緊的。
「姐姐。。。」我突然發動襲擊,連續狠狠地抽插起來
芸在我的抽插中慢慢地變得迷失起來,下體的氾濫證明了她慢慢地進入感覺的
高潮。
由於受到強烈的衝擊,她不得不用腳勾住我的背以解緩疼痛,這樣我屁股起落
的時候,把她也帶了起來,她弱小的身子在我輕鬆的帶動下,一次次狠狠地撞在寬
大的席夢思床上,淫水也一點點地染在白色的床單上。
芸喘著氣,沒有出聲,但喉嚨發出唔唔的聲音,她還沒洗澡,成熟女子的體香
讓我感覺無比的消魂。忽然我感覺到芸咬起了牙齒,雙手抓緊我的雙手,指甲深深
地進入我的肌肉裡。
我知道芸快要高潮了,我連忙抽出來,看著她扭曲而不停地扭動的身體,眼裡
迷迷地看著我,像示意著什麼。我要她求我,因為我要征服她!
她扭動著身子,雙手抓緊床單,死死地抓了進去,她在用騷浪的動作告訴我她
想要我的深入,我坐在那裡看著她,笑著問她:「姐姐,什麼了呀,不舒服嗎?」
芸羞愧難當,臉上的憤怒掩蓋不了強烈的肉體需求,芸的性生活很少的,因為
越飛哥常神出鬼沒,沒有太多的機會,雖然每一次可能都很滿足,但次數總是不夠
,現在被剌激到這種程度,如何受得了。
好久,她的臉上終於沒有了憤怒:「妹。。。妹夫。。。親。。。你來玩我吧
。。。。我要完了。。。」
玩?我心裡頭打了一個閣搭,眼睛立即被刺激得血絲暴發,不容分說,抓住芸
的細腰,就翻了過去,她腰真地很細,堪堪兩手相握,我一隻手輕輕一搬,就過去
了,她背對著我,我雞巴從後面對著那兩片厚厚的肉片中間,狠狠地衝了進去,直
透到頂!
芸「唔」了聲,隨即淹沒在我的衝擊聲裡。
「姐姐。。。我玩你。。。干你。。。。啊。。。」好一個玩字,讓我進入了
新的狂潮境界!「我玩。。。玩你啊。。。姐姐。。。我嶽母的女兒。。。。老婆
的親姐。。。我玩。。。玩爛你。。。」
「我操你娘個屁。。。。狗卵。。。日的。。。」我不依不饒到不要臉的程度
,「你貞烈個卵。。。我操得你叫春。。。。發騷。。。。。」
狂熱中,我只感覺天昏地暗。
操著操著一會,我慢慢回神過來,這時我才發覺她很輕,於是只用一隻手就擡
起他的小腹,讓她背對著我,將她兩腳架空象開板車那樣地前後拖動:「姐姐你好
小巧玲瓏啊,居然這樣也可以幹,你爽不爽啊?」
看到她沒有回答,我停下來,芸可能感覺到了什麼,又怕我抽出去,忙無恥地
應了聲:「姐姐爽。。。。」
我真受不了她的聲音,那種被赤裸裸制服的媚浪的聲音!
一會如關雲長騎赤兔馬千里奔殺,一會如老漢推車搖搖欲墜
汗水澆在芸如紅玫瑰般的屁股上,如荷上的露珠。。。。
瘋狂了一陣,我把芸抱著兩個人都站起來,讓她面對著我,用腳撐開她的大腿
,雞巴對著她的下跨,一摸索又穿了進去。我可以感受她的奶奶磨著我的身體,可
以看著她紅得汗淋淋的臉和黑黑的秀髮飛舞,恰似海棠出水,呼吸她狂喘的氣息中
陣陣幽香。
芸比我矮,我的雞巴伸進陰道的盡頭,挑著她,似乎要把她挑起來,芸經不主
這樣站著干的壓制,連忙抱緊我,雙腳死死地纏住我的屁股,任由我抱著她的圓圓
的屁股,把她的全身豎著在我的身上上下磨擦,乳房緊緊地粘在我揮汗如雨的胸膛
上,雞巴藉著她的自由落重,從下面一次次變態地放縱,向上憤怒地穿透她的陰道
,在她的子宮壁上留下重重的撞擊!
我沈溺在狂熱的性慾中,如久奔的野馬,意念似香山落紅,汗水如大地飛花,
似抱猶擡著芸兒從床上操到床下,從房間這頭走到那頭,她狂熱地扭動著身子,忘
情地享受著性的快樂,發出低沈的唔唔的聲音,她的高潮反應和嶽母不一樣,雖然
沒有嶽母的哭聲撩情,摻著她如汗血馬長途奔騎後的汗馬功勞,但也別有風味,同
樣的闇然蝕骨。
我邊操邊說:「姐姐,你還恨不恨我?」
「姐恨。。。。恨死你了。。。。」她不停地扭著,配合著我雞巴的進入,「
以後你要不玩姐姐,姐姐要恨死你。。。。媽的。。。。你丫個小子。。。」
我一聲,樂了,淫性大發,把她壓到床上,用最後的力氣瘋狂地穿著她的下體
。邊穿邊吼著:「我看你騷。。。你個婊子。。。我看你騷。。。。」忍不住一陣
陣高潮的光臨,我雞巴在裡面拚命地狂抖了幾下,閥門立刻鬆了,刺激的感受讓我
的魄兒都不知道到那裡去了,胸口跳動得隱隱作疼。
精液噴出第一束的剎那,芸也洩了,喃喃地說:「你把我幹死了。。。死了。
。。。媽媽,我要死了。。。。」兩個人交融在一起。
好久好久,我才在電視的聲音中被吵醒,我看著身邊小女人安詳的睡姿,不由
心曠神怡。輕輕地把她搖醒,雞吧伸在她的臉邊上,她睜眼看了看,在我的拉扯之
下,把雞巴含了進去。可能是幫越飛哥那樣做過吧,所以芸口技好像比較老練。
我只有在情色MM上看到口交,嶽母幫我做又很生硬,老婆不喜歡這個,而芸的
技巧則讓我體驗到了真正的快樂。她閉著眼,黑黑的長頭髮散在我的腿上,雞巴在
她的嘴裡,瘋狂地被玩成各種花樣。
我摸著芸的奶子,臉,下身,動情地說:「芸,你真是一隻溫順的羔羊。」芸
臉一下子紅了,抓緊了我的手,好像傳達著什麼。我又說:「芸,這一生我一定要
和你操到天昏地黑,玩得你十八世都想做女人,永遠都想做我的女人。」
芸唔了聲,臉上緋紅有說不出的嫵媚,那是我老婆所沒有的溫柔,嶽母所沒有
的年輕。我忍不住,閥門再次打開,兩手抱著芸的頭,不讓她動,她想掙脫我,可
能是看到沒有什麼指望,就不動了,任我的精液在她的嘴裡橫衝直撞,然後一咕咚
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