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又變得甯靜了。
三個人的呼吸聲,很清晰,又很混亂,分不清誰是誰的。
我和明明當然是赤條條的,我太喜歡這種肉貼肉、心貼心的感覺了,這也是我討厭安全套的原因,我覺得,做愛不僅是雞巴和屄在對話,心和心也一樣在對話,薄薄的套子,套在雞巴上,也套在心上了,起碼我是這樣的。
我摸著她的小屁股,好幾天沒做了,她也很享受,兩條腿緊緊的夾著,摩擦著,交替著。
我摸了摸明明的小穴,已經開始滲出了蜜液。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朵,她的手不自覺的就摸到了我的雞巴。
我和她都是側躺著,她的后腦對著我的臉。
我摸她的乳房,捏她的乳頭,她的汗一點點的流出來,屄分泌越來越多的液體。
多麽好的情緒啊,看來不天天做愛也有好處。
我伸出舌頭舔她的后背,滑滑的皮膚對我的舌頭來說就象飄柔廣告里的頭發遇到梳子。
吻到屁股的時候,已經嗅到了她下體強烈的味道,我興奮得都快忍不住了。
她重重的呼吸聲林倩肯定能聽得到,那邊的呼吸聲也不小。
我猜她也知道這邊在做什麽,我猜她一邊用她的想象力幻想這邊的情景,一邊用手給自己調劑。
我的舌頭把陰部的蜜液一點點的舔掉,可是越舔越多,明明的手緊緊的按在我的頭發上,她沒有轉過來,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
我把雞巴插進去,她“啊”的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夠在小屋子里回蕩的了,那邊的喘息聲也加大了,我猜林倩的動作也加快了。
我動得很緩慢,太快的話,床會顫動的。
這種姿勢比較省力,右手還可以揉搓陰蒂。
我含住明明的耳朵,手和雞巴的動作都在有序的進行。
明明把臉貼在枕頭下面的床上,她的表情一定很陶醉。
我突然加了速,只是那麽幾下。
明明的身體激烈的顫動著,高潮帶來的陰精象火山一樣的迸發。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我不能射到里面,雖然極度不想拔出來,但是我必須拔出來。
我不能讓明明受沒有必要的傷害,男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呵呵。
我拔出來,撸了幾下也射了,明明的屁股和后背,散落著我的精子。
我摸了一點送到她嘴邊,她開始吮吸我的手指,就這樣吃掉了大部分精子。我用內褲幫她清理干淨,她嘿嘿的笑。那邊“啊”的一聲傳了過來,明明回頭看了看我,我們心照不宣的笑了,那個女人,也高潮了。
呼吸聲慢慢的變了回來,一切恢複到剛睡下的節奏。
明明愉快的把臉扎進我的胸膛,不停的親吻,我輕輕的撫著她的秀發。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兩個女生已經把早飯端了上來。
我看見四只眼睛,對我眨啊眨的。
我剛要起來,一下子想起來,昨天晚上的內褲,今天絕對不能穿了,我急中生智,圍著大被,談笑風生的吃著早飯。我偷偷的對明明說:“趕緊給我找個內褲。”
她哈哈一笑,把剛喝的粥吐了一地。
林倩疑惑的眼神,我的尴尬,明明的笑容,構成一個可愛的,可愛的早晨!
陽光很好,好得不象是秋天,陽光可以讓人忘掉憂傷,當然,也同樣可以讓人忘掉纏綿。
林倩今天的臉色特別的好,昨天晚上的發泄,稀釋了她的欲望,我看著她,想,真是可憐的人,挨操都要受限制,哪天我行行好吧?還是算了吧。
明明給幾個女孩子介紹飾品,林倩站在台前,等著客人。
“昨天睡得好嗎?”我問她。
她笑了,露出兩個小虎牙,今天我第一次發現,挺可愛的。
“不好,太吵,有老鼠。”
“是嗎,我們商店好象真有,我也聽見了。”我說。
“討厭……”她笑著打了我一下。
明明聽到了,笑著看了看我,又搖了搖頭。
我現在真的是清閑了,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是很幸運。
這種幸運是怎麽來的呢?如果我沒有憐憫之心,大概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天了吧,或許還有可能有別的幸運,但這正是我想要的,她們已經把這里當成了家,如果這個店破産了,結束了,她們一定比我還難過,所以說能幫助人的時候,千萬不要鐵石心腸,或許有更好的東西因爲你的付出而進來的,做生意講成本,做人大概也是吧。
劉井民打電話要我過去,他要提前一天走,我囑咐了一下就過去了,其實沒什麽好囑咐的,只不過擺擺我是總老板李小山的架子罷了,男人就是這個德行。
小龍象個小老板一樣的已經坐到那里了,只有他一個人。這個家夥誰家有事他就到誰家,真是個超級免費的勞動力。
“李哥,聽說你店里又來了個小妞,誰啊,聽說身材好得不得了啊,叫什麽名字啊?
好家夥,上來就是一頓追問。
我對他笑笑,說:“我說了你可不許有反應。”
“怎麽會,你說。”
“你還記得黑子說的那個女的嗎?”
“林倩啊,我記得特…………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點了點頭。
“是不是那個特…………”
我趕緊示意他閉嘴,“你以后別亂說,少聽黑子放屁,我沒說錯吧,他現在什麽下場。”
他立刻把腦袋耷拉下來,象個斗敗的公雞。
“她到底是不是那樣啊?”他還是有點不甘心。
“呵呵,反正挺騷的,你想怎麽樣?”
“李哥,親哥!”
“說,別套近乎。”
“可不可以,讓我,干一次。”
我慢慢的說:“不——行——”
“哥,求你了,求求……”
“不行不行,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有一個了嗎,你太貪心了。”
“兩個,都是我的,一個都不能少。”我堅決的說。
小龍不說話了,象斗敗了之后奄奄一息的公雞。
“你們在聊什麽呢?”劉井民西裝革履的進來了。
“哈,回家打扮去了,出去找小蜜?”
劉井民以招牌似的表情瞪我一眼,然后說:“我要走了,兄弟這里就交給你了,小龍,哥走了,聽你李哥話,知道不?”
“知道了。”小龍有氣無力的回答。
這個超級免費的勞工,真是勞工命,我看著小龍,這娃挺有福相啊,大概是后福吧,起碼現在命挺苦。
藥價已經標好了,我讓他賣藥,我看這邊的成人用品,我告訴他這個對他來說是兒童不宜的。他當然聽話了,悶悶的不吭聲,看來最有希望上的女人卻不能上,對他來說,真是個不小的打擊。
我看著各樣的成人用品,找著看看有沒有日本av片常用的假雞巴。
跳蛋倒是不少,假雞巴還真沒怎麽看見,有幾個也是跟電視里差了十萬八千里。
跳蛋有鐵的,有塑料的,還有各種樣子的,我選了個最簡單的,象個小雞巴一樣。
仔細看了看,左思右想,把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一幅無比淫蕩的畫面在我的腦海里成型,一副無比淫蕩的笑容,挂在了我臉上。
我覺得我是那種活得有創造力的男人,生活是平淡,但是也可以有許多出彩的機會,只要你有足夠的想象力和一顆細膩的心。
我發現賣藥和賣食品煙酒最大的不同,一種療效的藥有很多種,五毛的和五十的幾乎差不多一樣管用,但是賺的錢就太不一樣了,想到這里,我說:“小龍我們還是換一下吧。”
“哦。”他又無精打采的走過來。
“你怎麽啦,象個行屍走肉似的。”
“沒怎麽,就是想操林倩。”
我笑了笑,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是處男吧,應該操一個你愛的女人啊!”
他的眼睛一亮,“是啊,給那個婊子太虧了,李哥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不許說她是婊子,尊重別人總比詛咒來得好,積點德早日操好女人,是不是?”
“嗯,李哥,我知道啦,你真是和其他的老板不一樣,有文化,話說得也好聽。”
我忽然想到了原來的那個我,那個野心勃勃、想一展拳腳的我,我長歎了一聲,老天剝奪了我這個,又給了我那個,這,或許就是人生。
兩天,我干得還不錯,沒有賣最貴的,也不會賣最便宜的,中庸之道,永遠都是最好的護身符,你走到社會里,就會明白這些。
晚上兩個美女送飯來的時候,小龍看著她們差點沒流口水。
他的眼神里寫滿了羨慕,我開始有點驕傲了,有美女相伴,絕對是一等一的驕傲,何況還是兩個呢。
劉井民回來的時候,臉上寫滿了疲憊,原來老家出了點事,父母和鄰居起了糾紛,他回去給擺平了,他辦事能力是這片最強的,也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們三個出去喝了一頓,我告訴他,我拿了一個跳蛋,他居然都開始羨慕我了。他問給誰用,我笑著沒答,那麽老的江湖,還有什麽事情瞞得住呢,盡在不言中吧。
回到商店,兩個美女象燕子一樣把我圍住,問我這兩天過得如何。
我說:“挺好的,就是寂寞。”
她們也說,少了我冷清多了。我心想,我給你們帶好東西了。我什麽都沒告訴她們,偷偷的把跳蛋藏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重演了那天的一幕,又是個銷魂的夜晚,呢喃的聲音,就象是這個屋子里最合適的聲響,我希望某一天,呢喃變成大叫,我,真是個貪婪的人啊…………
*** *** *** ***
時間過得飛快,下雪的時間來臨了,我有預感,這一定是個浪漫的冬天。
第一場雪在我們還在夢中的時候,悄悄的來到了這個世界。
一陣刺骨的涼意把我從昏睡中弄醒,我看到了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那邊還有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四只冰冷的手正放在我溫暖的身體上。
她們的臉上有興奮的頑皮的微笑,頭發上還散落雪花。
“懶豬,外邊的世界變顔色了。”明明看著我說。
“白色的世界好美啊,小山老板,快起來。”林倩說。
我穿上衣服推門一看,清淨的街道看起來是那麽寬敞,明亮,干淨。
白色的屋檐,白色的樹。
空氣很冷,但是特別的舒服,散落的陽光使地上的積雪看起來更潔白,更耀眼。
“好美哦。”
“是啊。”她們說。
“該進保溫杯了。”我說。
“切,你真是沒救了。”兩個女生失望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什麽季節需要什麽東西好象都已經形成反射了。
兩個女孩跑到雪堆里,搓著手捏雪團。
“要壞!”
我剛想轉身回去,雪球就嗖嗖的飛過來,在我身上、脖子上、腦袋上,然后化開,灌進脖頸里。
“你們……別……逼……我……”我用極其冷酷堪比周潤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
“怕了吧?”
“啪啪”,更猛烈的攻擊開始了。
我出手還擊,沒幾下,兩個女孩被我打得抱頭鼠竄的就往店里跑。
“哥哥饒命啊。”“小山住手啊。”“老板不要啊。”……聲音和台詞還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淫蕩。
但是她們臉上,分明是開心的笑容,哪有什麽可憐相。
一直瘋到老張來,我們才罷手,一邊抖落著身上的雪,一邊笑著回去了。
“年輕真好,年輕真好……”老淫棍感慨著。
“是嗎,是不是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噢?這個嘛……嘿嘿嘿…………”剛才還在感懷的老張立刻把招牌似的淫笑挂在了臉上。
好熟悉的笑容啊,我突然想起了,她們沒來的時候這龌龊的笑容給我的印象多深刻啊,有了明明后就漸漸淡漠了,林倩來了之后就根本記不起了。
人真是健忘的動物,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老張。
想到了老張,就想到高小甯,好多天沒來過了。
大概是有新追求了吧,真希望每個人都能過得好好的啊……
老張買了煙走后,新一天的生意拉開了序幕。
在店里磨了一會牙,明明趴在我的耳朵邊告訴我,后天就是林倩的生日了。
我點頭,她讓我今天就去買東西。
我說:“我正好順道拿點保溫杯。”
“妹妹,你去和老板進保溫杯吧。”
“好的,我去穿衣服。”林倩一蹦三跳的去換衣服了,出門之前,女孩子必做的功課,打扮一下,簡單也好,複雜也好,這個過程一般省不下。
“給她買點什麽呢?”我問明明。
“是啊,我不知道送她什麽好,女孩子喜歡的玩具或者化妝品什麽的她看起來不怎麽喜歡啊。你想送她什麽?”
我想了想,從櫃台底下把電動跳蛋拿了出來,對著明明邪邪的笑。
“這是什麽啊?”明明看了看,然后馬上臉就紅了。
她就沒見過,也能猜到這個是做什麽用的了。
“這個送她最合適了,她禁欲很久了。”
“什麽嘛,我怎麽好意思?你……”
“明明啊,相互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送她這個她肯定開心,每個人都有他自己需要的東西,也許這個東西並不好,但是做爲朋友,我們要做的只是給她需要的,而好不好就要看尺度。”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理解,有無奈,還有點崇拜。
“行,你真是個,特別的男人。”她說。
“特別吧,你才發現啊。”我高興的回答。
“嗯,我才發現你特別、特別無恥。”說完就紅著臉把跳蛋拿走了。
“你不會去給它打個包裝吧?”我笑著問。
“你趕緊去死好了……”
這時候林倩出來了,看了看我,說:“可以出發了嗎?”
我看了看,只是把頭發梳理一下,換了件外套,她在女孩子里,肯定屬于很稀少的動物。
“走吧,你該穿的都穿了吧,外邊可冷啊。”
“你指的該穿的都是些什麽,有些東西我可是好多年沒穿過了。”她低聲的說。
我豎起了大拇指,帶著她出去了。
比較可氣的是,她真的比我高一點,我的鞋還有兩厘米的跟,她則穿了雙平底的運動鞋。怎麽長的,長那麽高?我心想要不要和她走在一起。
她回頭看我笑了笑,很自然的就把我的胳膊挎住了,笑呵呵的低著頭走。
鞋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響,地上留下了長長的兩排腳印。
可能是下雪的原因,街上顯得有點冷清,商場里也就幾十個人來來回回的。
“來這里干什麽啊,難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商場上貨?”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我看著她,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過來給你買禮物啊,誰到這里上貨,那真是有病。”
她眼睛亮起來,笑容露出來,虎牙龇出來,“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啊,你不是騙我吧?
“鈔票都帶了,說吧,想要什麽,滿足你一切需要。”
“這個我得想想,要點什麽好呢,好多年沒有人給我過生日了,呵呵,好多年……”她眼里的光輝不見了,開始變紅,開始濕潤了。
“真的,什麽都肯送我嗎?老板。”
我幫她擦掉流下的眼淚,“怎麽啦,開開心心的哭什麽,不至于被感動成這樣吧,這是對你辛苦勞動的嘉獎,別這樣了,好不好?”
“不是,我不是感動,我,我想……”
“說啊,你不是挺干脆的嗎?”
她下決心的看看我,眼睛了除了霧氣以外還有更不可琢磨的東西。
我的心開始亂跳,這分明是明明看我的眼神啊,怎麽會?
“你,可以和我親個嘴嗎!”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愣住了。
她的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了出來,就象決堤的水。
“從來都沒有人肯親我,沒有人,肯——親——我。”她的眼神如此絕望,她是在對我說,還是對著自己說,還是對著回憶說。
“我不過是個,不過是個……”她笑了,笑得那麽苦澀,強顔歡笑的臉上,還有晶瑩的淚,“是個母狗而已,你說,是嗎,當我什麽都沒說過,好嗎,當我什麽都沒說,是個母狗而已,我真傻……”
我面前的,是還有兩天才二十歲的少女,可是卻說出來這樣的話,我看見了一個空白的軀殼,一個沒有靈魂的肉體。
她目光呆滯,自言自語,相距咫尺的她,突然間好象離我很遙遠。
而且距離越來越遠,好象就要在眼前消失了。
象流逝的星星,凋落的花兒,秋天的黃葉,春天的白雪!
“不!”我的心底傳來巨大的聲響。不能這樣子,不能這樣子!
我吻住了她的嘴!
一個可以同時和幾個男人做愛,可以欣然吃精喝尿的女孩,第一次在我面前紅了臉,她冰冷的嘴唇變得溫暖,她開始熱烈的回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垂下的睫毛滑落。
我心痛得要命,感覺心在滴血,她的吻,也許不夠香甜,但是卻毫無保留。
我睜開眼睛,把她擁在懷里,她在我懷里輕聲的哭泣。
“謝謝你……”
“不客氣,生日快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擡起頭來的時候,我發現她變了,她的臉變得柔和而安靜,她給我一種強烈的女人味道。
她不再象個二十歲的少女,象個洗盡鉛華的紅塵女子!
她開始笑了,眼淚好象已經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事。
我感覺,好象一切都好了起來,剛才看我們的那些充滿不屑的眼神,都變成了溫暖。
這一刻,到底是誰把誰的心融化了呢?
她拖著我看我這個看那個,最后只是買了個很便宜的紗巾,而且還給明明買了玩具熊,給我買了精致的煙灰缸。
紗巾以外都是她花的錢,她堅持不讓我掏腰包,我沒有拒絕,今天屬于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想。
我們回去的時候,明明一個人忙得團團轉。
“你們浪漫的在雪地上漫步回來了,我可忙壞了啊!”明明嗔怪的說,
林倩高高興興的把那個很大的維尼熊送給了明明。
明明表情有點奇怪,看著林倩。
“不是你過生日嗎,怎麽給我送禮物?”明明笑著說。
“這個是孝敬姐姐的,感謝姐姐對我的照顧,聊表寸心,嘿嘿。”
明明仔細的看著林倩,好象發現了她的變化,她又看了看我。
我只是肯定的點了下頭,沒說什麽,她一定感覺到什麽了,她的眼神那麽複雜。
明明笑了,把玩具熊收下,然后跟林倩說:“本來想后天給你的,沒想到你都先給了,我就不賣關子了,你絕對猜不到姐姐送你什麽,你跟我來。”
我沒有跟進去,我想那情景我看了該多尴尬啊!
“啊,姐姐你……”
我聽到林倩的聲音,然后是一個人很響的親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姐姐,你真是太偉大了啊,不是親姐,勝似親姐!”
然后又是響亮的親吻臉蛋的聲音,我想,明明現在一定在笑,林倩也一定在笑,如果她們每天都能這樣開心的笑,我,就滿足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半天,兩個人才笑呵呵的走了出來。
林倩拉著明明的手,明明被林倩扯著。
“今天簡直是夢幻般,死了都甘心了。”林倩的眼睛象個滿是幻想的小女孩一樣巨大的滿足,綻放著幸福。
也許她生命里的黑暗已經成爲過去了,我欣喜地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也許,她還是淫蕩如昔,但是,她肯定是變了。
明明也能感覺得到。
晚上睡覺的時候,那邊的林倩開始把跳蛋的開關打開,滋滋的聲音使這個屋子回蕩著暧昧,“真想用下啊,姐姐。”她在那邊說。
明明的臉紅紅的,在我懷里笑。
一會兒,林倩好象睡著了,明明看了看林倩,已經睡去的林倩,臉上還挂著笑容。
明明看著我,眼神里滿載著不解。
“你究竟用了什麽魔法,她好象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可以回答保密這兩個字嗎?”我笑著說。
“真是奇怪,小子,你是不是和她云雨了?”
我苦笑一下,她馬上否定了自己的話:“不能啊,絕不止那麽簡單!”
我說:“你別亂猜了,睡覺吧。”
我溫柔的撫摩她,撫摩里只有愛,沒有欲望。
“明明啊,你說,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呢,還是醜陋的?”
她想了想,說:“世界大概沒什麽美好和醜陋之分吧,美好、醜陋的,只有人。”
“天才,這個道理你都懂,親愛的,你又進步了。”
她沒有說話,我們安靜的躺著。
“親愛的,你說,我們幸福嗎?”她問我,聲音不大,在夜里卻是那麽的清晰。
“我覺得挺幸福。”我回答。
“嗯,我也覺得幸福,如果永遠都是這個樣子,該是多好啊!”
她又不說話了,夜靜得讓人有點心慌,我回味著明明的話,心里有了一絲歉意。
白天的滿足感變得苦澀,不知道我今天做的一切,到底對不對。
明明語氣里的那一份擔心,敲打著我的心。
到底明天,會是什麽樣子呢?有沒有達人,來給我托個夢,好嗎?
*** *** *** ***
林倩的生日,我們決定先去大吃一頓,然后去練歌房K歌。
我想我去的話不外兩個作用,買單和聽歌,對,如果再說得有用點,還可以給她們找歌,控制遙控器。
我們在劉宏志家吃了一頓,每人喝了一瓶啤酒,然后就浩浩蕩蕩的向KTV進發了。要了小包,沒有最低消費,一壺茶水,一個果盤,兩個女人一人拿個麥克,我捧著巨大的歌曲目錄和小小的遙控器,她們說什麽,我就做什麽,她們唱什麽,我就聽什麽。
點來點去,我看出點門道。
兩個人好象在暗地里較勁,一個唱快歌,那個也唱快歌,一個唱慢歌,那個也唱慢歌,唱老歌看誰的更老,唱新歌就看誰的更新。
我也免不了被動的被她們拉進去,一個和我合唱《今生共相伴》的話,那個一定要來個《相約到永久》,和一個唱了《明明白白我的心》,就得和另一個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我好無辜啊,我感覺這樣下去,就要被扯成兩半了。
這還沒完,最要命的就是到了后來,她們都唱我聽了直發毛的歌。
林倩唱《借我一點愛》,好象就象歌詞里說的那樣:請你暫時借我一點愛,好讓我在寒冷面前買點溫暖。
明明立刻唱了一首《聰明糊塗心》好象在暗示我,她已經預感了林倩和我之間的微妙變化,只是故做糊塗罷了。
林倩唱了一首《認識你真好》,表達她現在的心情。
明明馬上還以《遺失的美好》,提醒我不要讓她傷心。
兩個女人斗歌斗智斗心事,我呢?在煎熬中度過了兩個多小時,合唱了八首歌曲,沒有獨唱,因爲她們根本沒給過我機會。
出來的時候,冷冷的空氣、冷冷的街頭讓我的心情好了一點,我隱約覺得今天她們的擂台將會是以后一段時間內的旋律。這可怎麽辦呢?我想,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那樣的話我會瘋掉的。
是啊,一個人的愛,怎麽能夠兩個人分呢?
一個雞巴,是對付不了兩個洞的,起碼我的不行,呵呵。
“今天唱得好過瘾。”林倩說。
“是啊,我唱得嗓子都快啞了。”明明說。
我苦笑,“那以后我們常來。”我說。
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說好,不過要我買單才成。
回去,洗漱完畢就躺下了。
明明今天好象特別有情緒,在被窩里吃著我的雞巴,分外的投入,口水順著雞巴流到陰囊上。
那邊也傳來了電動跳蛋的聲音。
現在,大概沒什麽也沒必要不好意思了。
林倩開始淫蕩的叫著,不過聲音倒不大。
明明一只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揉自己的陰蒂,我摸她小穴的時候,已經濕得象口裝滿水的井口,一點點的往外湧出來。
我讓明明跪在床上,從后面插進去。我看見了那個維尼熊,示意讓她抱著。她把熊抱在胸前,壓在乳房下面,用牙緊緊的咬住毛茸茸的熊,那樣子,就象個可愛的小女孩,卻又那麽淫蕩。
片刻,明明的聲音也出來了,那邊的音量也就隨著上升。
在兩個女人叫床的聲音里,我射精了,明明也射了,那邊也射了。
三個人找到了最完美的交叉點,射精的時候。
威尼熊可憐的變扁了,明明還趴在上面喘息,我給她清理身體,然后把摟在懷里,蓋上被子。
明明滿足的在我懷里睡去了,象個可愛的娃娃。
旁邊的熊孤單的躺著。
今天晚上,各樣的聲音開始回蕩,歌聲,笑聲,酒杯碰撞的聲音,呓語聲,跳蛋聲,高潮的嗚咽聲,慢慢變平靜的呼吸聲。
每次射完精都有點空虛,我都會問一遍自己,到底愛不愛剛才和你交合的女人。
大多數的時候,是沒有答案的,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看著明明的臉,起伏的胸膛,長長的睫毛。
我要再確認一遍,我愛她。
林倩呢?或許是同情吧,或許是太過熟落,或許有個不尋常的相識。
也許,真的還是有點愛……
不想了……
想不通的事就交給時間來解決吧!
*** *** *** ***
冬天,對我們來說還是蠻好過的,出門也是去劉大明那里買點菜,暖氣很熱不說,電暖氣還長打著,我喜歡溫暖的感覺,這樣不必因爲穿得少而寒冷。
冬天,這個寒冷的生命脆弱的季節,山麓百貨商店卻迎來了它的鼎盛期。
我們白天忙碌得沒地方落腳,晚上開心的數著到手的票子。
因爲生意太好,早上開店的時候和晚上閉店的時間相應的各調了一個小時。
本來就緊張的休息時間,一下子又被壓縮了兩個小時。
大概也是快過新年的緣故,人一個接一個的,連我這個總老板李小山,也是廳里廳外的奔忙,吃得越來越簡單,我才開始發現,在錢的支配下,人是可以變成機器的。
兩個女孩子本就偏瘦的體重變得更瘦,本來尚有一點小肚子的我,現在也是癟癟的。
一直忙到元旦結束,生活才算又有了規律,生意也淡了一些。
不過不會很久,元旦過后是除夕,一年里最忙的一段時間要到了。
眼前的相對清閑,不過是個緩沖地帶罷了。
這段時間里,我們三個的按摩手段都高明了許多。
如果不這樣子,都不知道明天該怎麽支撐了。
這天,好不容易熬到收工,我們三個象死狗一樣,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床上懶著。誰也不願意去做飯,明明甚至說直接睡了得了。
我看著兩個女孩,真的非常心疼。
“得,我們出去大吃一頓吧。”
“得了吧,都九點了,劉宏志的店早就關了,再說,又累又冷,吃方便面好了,反正店里有的是。”明明說,林倩也表示同意。
我要是真同意了她們的說法,我都覺得我不是人,我一定要請她們去吃好吃的。
“不行,我是總老板李小山。馬上給我穿戴整齊,我們到前面的麗度去。”
“什麽,你瘋了,又遠又貴的,我們三個不得幾百塊啊!”明明還是反對。
“是啊,太遠了,改天再去吧。”林倩也這麽說。
我不由分說,把衣服扔給了她們。
兩個人看實在拗不過我,只好簡單的打扮下出發了。
其實真的好遠,走起來才發現。
我說打車吧,她們不干,說出來走走也挺好的。
我又提議走小路,她們還不干,說小路又黑又背,害怕。說實話,我也有點害怕,只不過小路比大路近很多,既然她們不同意也只好做罷。
晃了半個小時才到麗度美食,我點了一桌子好菜,她們說我敗家子。
點完了之后,我的心安穩一些。吃吧,你們辛苦啦!我心里這樣想,但是沒有說。
現在是起表率作用的時候,我也好久沒油水了。要了兩瓶啤酒,可是喝完了覺得特別難受,這段時間,身體指標好象真的下降得厲害。
不過大吃一頓不光是對肚子的補償,對精神的補償也是很有益處的,吃完了我發現每個人都是滿面紅光的,也包括我。
連吃帶喝,再加上吃甜品,吃完都十一點多了。
兩個女孩已經困得耷拉腦袋了,眼睛半睜半閉的,不過還是時不時的打著飽嗝。
出來的時候冷空氣一吹,大家也都精神了不少。
我走到街邊去攔車,又被她們擋住了。
“今天已經花了不少錢了,沒必要打車了,再說總不能飽飽的回去就睡啊,溜達溜達消消食兒。”明明說,林倩也很堅決的擁護她。
我實在是一步都不想走,想想,她們說得也對,吃得太飽了躺下的確不太舒服。
“那就走小路,近很多,要麽就打車,你們決定。”
兩個女孩象兩只小老鼠,互相看了看,害怕的表情寫在臉上。
“怕什麽,有我呢。這麽冷的天我就不信有人躲在那里做案,八百年都不經過一個人。”
可能是有我的緣故,她們雖然怯生生的,還是點了點頭。
女孩子對黑暗的恐懼是天生的,就算明知道沒事還是不敢走太黑的地方的,她們除了怕人以外,還怕鬼和老鼠。
兩個人一個人挎我一個胳膊,讓我很得意。
“沒事的,有我呢。”我拍拍這個,安慰安慰那個,心里憋不住樂,把僅有的一點恐懼抛到九宵云外了。
小路就是小路,越走越黑,越走越暗,我們好象進了一個沒有方向的下水道一樣。
兩個女生嚇得直發抖,風聲就象鬼叫一樣,我心里也有點發毛了,加快了腳步,就想快點到家,快點躺下,我有點難受。
“好象有人。”明明說。
前面真的好象有兩個人影,我的手滲出冷汗,心沈了下去。
不祥的預感使我渾身發冷,“走,回去!”
我剛要轉過身,一個比天氣更冷的聲音飄了過來:“朋友,能在這里遇見,是緣份,爲什麽著急走啊。”
與此同時,我看見煙頭在雪地上閃了一下。
出來兩個人,前面的人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橫肉。
后面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眼睛里充滿敵意,還夾雜著一點欲望。
我旁邊的兩個女孩子顫抖個不停,緊緊抓住我,象抓住大海里的一塊木板。
“跑!”我拉著兩個女孩子準備往回跑。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兩個人電光火石般沖到了我的面前。
那個小年輕的人到拳亦到,我感覺鼻子被巨大的酸楚所籠罩,鼻血順著鼻孔流了下來。
兩個人把我按到地上,拳腳象雨點一樣落到我身上。
我能做的只是保護好重要的部位,女孩子哀號的聲音要把這寒夜給撕裂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有錢,你都拿去吧。”
我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聲音了,我的頭部強烈的暈旋著,但是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哥,就沖這兩小妞,今天就沒白等!”一個說。
“奶奶的,就是天公不做美啊,要是夏天該多好啊!”
兩個人的動作變得慢了下來,我在兩個女人流著眼淚的哀求聲中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和淫蕩的笑聲,我的頭重得很,但是我不能昏倒,絕不能……
一個人開始翻我的兜,掏走了我所有的錢,手機,還有手表。
那個人面目猙獰的向兩個女生走去,然后,我就聽見明明的慘叫。
“不要啊!”
明明的絕望叫喊深深的刺著我的心,可是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我不能——不——能——昏!
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世界開始模糊的晃動著!
我看見,明明的羽絨服已經被扯了下去,他們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倒在地。
他們在解明明的褲子!
我看見林倩沖了上去,撂起了毛衣,露出雪白的乳房!
“先操我吧,我好想要!”林倩說,她象個瘋子一樣撲到了那個小年輕的面前,抓著他,讓他的手抓自己的乳房!
林倩開始動情的浪叫。
“哥……我好舒服,哥,你看看,我的小穴都濕了!”
她解下了自己的褲子,在零下十幾度的低溫中,充分暴露著自己的下體!
兩個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了,幾乎快忘記下面要做的事情了。
林倩象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開始忘情的揉搓的自己的陰蒂,“哥……快插…我……我……要……我……要……”
我看見那個中年男人把雞巴插了進去。
“真騷,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哦……”
林倩的又把那個小年輕的雞巴掏出來,忘情的含到嘴里,拼命的吮吸!
“大哥,好……舒服……”
“這女人是不是,母狗托生的啊……好冷……好熱……好爽!”
明明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象個沒有神志的軀殼!
天地間只剩下林倩的叫聲。
“哥……雞巴……好……吃……我……要……吃…吃精液……哥……快……射給……我…吧!”
“哥……小屄……被……插……爛了……好……舒服…………”
我的心在滴血,我知道林倩這樣做,是爲了保護明明,保護我的愛人!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讓另一個女人用身體去犧牲!
不,我模糊的意識開始清醒,我好象從來沒有如此仇恨過!
林倩發出的每一個字都象一把刀、一個釘子,割裂、敲打著我的心。
不!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們……這幫畜生!”我大喊一聲,身體向那邊移過去,我根本都感覺不到我是不是用腿在動。
我的眼睛一定充滿了血絲,明明看著我,用手捂住了嘴!
那兩個人看到我這個樣子,象個從地獄活過來的餓鬼,他們也愣住了。當我走到他們身前的時候,腹部一涼,一把匕首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沒有感覺,沒有疼痛,只是覺得腹部冰涼冰涼!
“不!”這個聲音是明明的,林倩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眼淚豆粒一樣的往下落!
那個小年輕的眼神里充滿著恐懼,和我對視,他松開了手,向后退著,我又往前走了一步,“不許——傷害——她們!”
前面的一切再次晃動起來,而且越來越劇烈。
天地在旋轉,每一個人也在旋轉。
我看見,明明和林倩向我飛奔過來,林倩還赤裸著下體。
她們伸出了手,我想去接,卻沒有力氣。
我感覺,生命在流逝,此刻的我,是如此清醒!
她們漸漸的離我遠去了,遠去了…………
就在這個瞬間,我的腦海里出現我上小學的情景。
一個扎著很多天都沒洗的髒紅領巾的小男孩,一個腼腆的不敢和女生說話的初中生。
高中時暗戀的女生在對著我笑,父母好象又在數落我這樣那樣的缺陷。
最后,我看見了明明的笑容,多美啊!!
*** *** *** ***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剛有一點亮,在迷蒙間,我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同時聽見了一個女孩子打噴嚏的聲音。
一個,兩個,三個……
我的臉好象是濕的,是血嗎?
好象是眼淚,我覺得我的手和一個滾燙的手握在一起。
那只手是那麽的熱,比掉在臉上的淚水還要熱,我感覺渾身暖暖的,無比的暖,不是在人間能體會的暖。
我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呓語,是林倩。
她在撫摩著我的臉,不時的還有眼淚掉下來。
“醫生說你已經脫離危險了,你怎麽還不醒啊,醒醒啊,別讓我一個人感到孤獨!”
我的喉嚨動了一下,我要把眼淚咽進肚子里,我一定要咽到肚子里去。
我看見里林倩明亮的眼睛,驚喜的眼神,和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
她還在不停的打著噴嚏。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趴在我身上哭,我撫摩著她的頭發,問她:“明明呢?”
她坐起來,擦干眼淚,告訴我,明明因爲驚嚇過度,昏倒了,現在還在點滴呢。
原來,那兩個人看著要出人命,跑了,兩個女孩子一個背著我,一個在后面扶著我狂奔到大街,打車把我送到醫院。后來,到了醫院明明就昏倒了。
她說得很簡單,但是我能想象她們流著眼淚一邊祈禱一邊奔跑的樣子。
我想要去看明明,被林倩阻止了,她說明明沒什麽事,天亮她就會好的,我才是真正的重病號,縫了十四針呢!
她說著說著對我笑笑,還在繼續抹著鼻子,打著噴嚏。
我伸手撫摩她的臉,看著她,“謝謝你!”
“謝什麽啊,我們不要客氣了,好不好!”
我本來有很多話想說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全都咽了回去。
她笑著笑著,趴到我床上睡著了,她,一定是一夜沒合眼。
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對不起她。
我又躺下睡去了。
當我再起來的時候,兩只手都被握著。
我看到了明明,她的臉色更難看。
我看到她的手有個細小的針眼。
“你醒了,把我們嚇死了。”
她笑了,這個笑容,就是我昏迷前的那個笑容。
只不過,這個臉比那個憔悴的太多。
“你沒有事吧。”她搖搖頭,看著林倩。
“我,當然沒事了,就是雪地做愛有點著涼了,呵呵!”她以爲我們聽了會笑的,看我們沒笑,抓著腦袋,好象對自己的幽默不太滿意。
此刻,我們都該說點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