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單位節約開支,我父母住一間,爺爺和二哥三哥住一間,我則和十八歲的姐姐住一間。
在那家旅館裡,我認識了比我小一歲的小青。小青的爸爸是從西藏回來的轉業軍人,也是由於沒有住房而被安排和我們住在同一家旅館裡。由於小青父母的單位效益不怎麼好,他們一家三口只有一間房。
也許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受使我們兩家相處得格外和睦。我爸爸常和小青爸爸一起喝酒回憶彼此的崢嶸歲月,我媽媽也和小青媽媽一起切磋打毛線,我和小青也被送進同一所小學同一班讀書,儘管她比我小一歲。我們相處得像一家人。沒多久,小青的生性耿直的爸爸和單位的頭兒吵了一架,就被打發到離縣城很遠的一個鄉鎮工作去了。臨別的那晚上,我爸爸和小青爸爸喝了很多酒,邊喝還邊罵人,最後小青爸爸說他一星期或一個月才可能回來一次,就囑託我爸爸照顧小青母女倆。
小青爸爸走後沒多久,徐姨就因怕黑一類的理由向我媽媽商量,要我晚上過來跟她和小青一起睡。媽媽考慮到自己工作很忙,姐姐那年也要高考,更怕她一個人孤單,也就同意了。我聽說後,簡直就高興瘋了,一是能和年齡相近的小青有更有時間在一起(我的兩個哥哥都比我大得多,都不跟我玩),二是因為徐姨也可能和姐姐一樣有兩個大大的很柔軟的奶子。
那天晚上,我就抱著自己的枕頭和被子高高興興地來到小青的房間。小青媽媽也不知為何也很高興。見我來了,就叫我和小青一起洗澡,我高興得想要飛。以前我洗澡,不是媽媽,就是姐姐,這次是我最喜歡的徐姨給我洗,更何況還有小青。於是我和小青幾下子就把自己脫得乾乾淨淨,跳進容得下三個人的大得出奇的洗澡桶裡。
水溫溫的,很合適。我和小青興奮地在桶裡嬉戲著。不一會兒,只穿少得可憐的徐姨進來了。這時,我才發現徐姨的身材比姐姐棒得多 肥而尖挺的奶一顫一顫的,隱隱可見的乳頭釘在薄薄的衣服上。
接著徐姨給我抹香皂,我則調皮地把香皂的泡沫往小青身上抹,小青則尖叫著癢,邊躲邊用手還擊著,徐姨也沒有制止我,而是憐愛地用柔軟的手在我的全身每一寸地方抹著香皂。後來在徐姨給我清洗小雀雀的時候,小青則以奇異的眼神盯著我的小雀雀看,不時用手摸摸自己的下面,又盯盯她媽媽的下面,最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尖叫著 「媽媽,你看,」用手指著我的小雀雀,「快看,媽媽,小東東比我們都多一樣東西!」徐姨也好奇地問小青 「小東東比我們多什麼東西?」
這時,我也才發現小青的下面光光的,的確什麼也沒有,而我呢,則有一個小雀雀。
徐姨明白了,笑道 「笨丫頭,小東東是男子漢哪,當然有了!你是小丫片子,當然沒有了。」徐姨還在饒有興趣地給我洗著我的小雀雀,她的手柔柔的軟軟的,還把我的小雀雀外面的一層皮剝開,露出紅嫩的肉來,不是是不是因為第一次有人如此輕柔地給我洗小雀雀,我的下面開始有股熱氣在往上衝,不一會兒,我的小雀雀竟在徐姨的手裡變得硬硬的,十分難受。
徐姨覺察到了,臉上微微發紅的她佯嗔道:「小鬼,你在胡想些什麼?」說著,在我的已變得硬硬的小雀雀上輕輕拍了一下,就給我洗其它部位了。「徐姨……我……也不知……為……什……麼……反正我覺得……」我吞吞吐吐地說。
小青接過話來,「小東東,你覺得什麼?」
當她發現我的小雀雀已不是「小」雀雀時,更加驚詫起來,「媽,媽,小東東的小雀雀生病了,變腫了,它變腫了。」我發現小青的眼裡好像有了眼淚。
我不禁恐懼起來,以為自己真的生病了,便握著我的小雀雀哭了起來。誰知這一哭,硬硬的小雀雀就開始變小了,一會就和原來一樣了,只是那微紅的像龜頭一樣的東西還留在外面。徐姨見我這樣,不禁地一聲笑了出來。這時我覺得徐姨笑得很美,像旅館大堂上盛開的杜鵑花一樣,紅撲撲的,還帶著些水滴。
我見徐姨笑了,心中的恐懼也就消失了,小青則覺得好玩,「小東東,你的這小雀雀好神羅,一會兒大,一會兒小,還會變出個小老頭。」說著,不禁用手小心地輕輕地摸著我的小雀雀。徐姨的臉不知為什麼變得更紅了,她的眼裡好像流動著什麼,定定地看著小青的小手裡我的小雀雀。
誰知,我的小雀雀不知不覺地又開始變「腫」了,小青的小手也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媽媽,小東東的雀雀發高燒了,媽媽,小東東的雀雀發高燒了!」這一摸,果然很燙,這時,我真的咧開嘴大哭起來。徐姨見我真的哭了,顧不上我渾身還是濕漉漉的,忙把我摟在她柔和的懷裡,「小東東,莫哭呵,我的小東東的小雀雀沒有生病呵!」見我的哭聲小了一點,「莫哭呵,你再哭,你媽媽以為你不喜歡在徐姨這兒玩,就會把你抱回去喔。」
我聽了忙把哭聲壓在僅在浴室裡聽得見那麼大,因為我怕哭聲大了,媽媽會把我接過去,又怕哭聲小了,徐姨就不把我摟在她柔軟的懷裡哄我了。
徐姨哪知我想得這麼多,以為我還在害怕,就假裝要打小青,「就是小青不好,誰叫她亂摸我們的乖東東,我打她不乖,小東東莫哭呵!」我以為徐姨真的要打小青,忙把她的手抱住,「徐姨,不是小青的錯,是我自己的小雀雀不乖,是它自己要發燒的,不關小青的事。」
徐姨見我這樣還護著小青,不禁又笑了,「小東東,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家小青?」「當然喜歡嘍,我是男子漢,我要保護小青妹妹!」我很自豪地對徐姨說,全不顧臉上還淌著眼淚。
小青這時也高興地在我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小東東,哪你想不想娶小青做媳婦呢?」徐姨笑道。
雖然我從來沒有想來這個問題,但我馬上就脫口而出了──「不想!」顯然我的回答出乎徐姨的意料。小青這時雖不知道「媳婦」意謂著什麼,但聽我如此斬釘截鐵地不要她,好像很沒有面子,於是也汪地一聲很委屈地哭了起來。
徐姨連忙把我放進水裡,又去哄小青。但小青仍不依,還嚷著 「我要做東東的媳婦,我要嘛!媽媽,你去叫東東娶我做媳婦嘛!」
徐姨好像有點失望地戳了我的額頭一下,嗔道 「不知好歹的小鬼!」
華燈初上(二)
徐姨把赤條條的我和小青抱到屋裡的大床上,因我們的頭髮還末乾,就不讓我們馬上睡,而是讓我把小青面對面抱著坐在床上,然後用被子我們緊緊的捂在一起,就自己去洗澡了。
小青顯然已把剛才我因不想娶她做媳婦而很掃面子的不愉快忘得乾乾淨淨了,而是對媽媽安排的這種坐法感到無比的新鮮。她不停地在我身上摸著,不久便發現了第二塊新大陸。
「小東東,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她邊捏著我的小小的乳頭高興地說。
她的不老實,又加上坐在我腿上,我很難受,為了讓她的雙手減少活動的空間,不由用力把她朝我懷裡挪一挪,把她光光的胸緊緊貼著我的胸。這時我發現我剛剛變軟的小雀雀處在一個很柔軟很溫潤的肉包下面。
我覺得這樣特別的舒服,不覺得我把小青摟得更緊了。慢慢地我腹部的那股熱氣又開始蒸騰起來,我的小雀雀又開始變長、變硬、變粗和變燙了。此時,我發覺小青的下面也開始變熱了,小青似乎也體察到這裡的變化,她的臉紅紅的燙燙的,貼在我的臉上,小手則更是緊緊地圈著我的脖子。浴室裡的水嘩嘩地響著,我隱約聽見除了水聲外還有徐姨一種怪怪的聲音。
這時,小青不覺地在我身上扭動起來,她溫暖的下面不停地磨擦著我的小雀雀。漸漸地我發覺我的小雀兒被一種暖流包圍著,異常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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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像小青那樣扭動起來。這時,浴室裡的水聲停了,徐姨裹著一條短短的浴巾出來了,臉上分明還有浴後的紅暈。她見我的臉都憋得紅紅的,以為是小青把我的脖子摟得太緊得原故,便忙把我和小青分開。
在給我蓋被子時,徐姨「咦」了一聲,她顯然看見了那因小青而變長、變硬、變粗和變燙的小雀了。
不過我也奇怪徐姨又不是第一次看見,為什麼還要很驚奇呢?我伸手一摸,才發現我的小雀竟是原來的兩倍多長,足足有七、八公分長。不知為什麼,這一次,我卻沒哭。
屋裡的大床,一邊靠牆。徐姨讓小青睡最裡,蓋她自己的小被子。而我則蓋著大被子,睡在小青旁邊。徐姨關了燈後,也鑽進我蓋的大被子,一下子把我摟在她很溫暖的懷裡,這時,我才發覺徐姨渾身光光的什麼都沒穿。以前姐姐也是這樣摟著我睡的,而我的頭也很自然地枕著姐姐的臂,一隻手則搭在姐姐豐滿的奶子上,不過姐姐從沒有像徐姨這樣光著身上睡覺的。
旁邊的小青已輕輕地發出了鼾聲。我卻好像從來沒有這樣清醒過。我睜開眼一看,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徐姨有很香很重地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不知徐姨睡著沒有,便小聲地叫著 「徐姨,你睡著沒有?」
「小鬼,怎麼還沒睡呀?」原來徐姨也和我一樣,聽起來一點睡意也沒有。
「徐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呀?」
「原來我和姐姐睡時覺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氣,徐姨你知不知道,你也有股香氣。」
「是嗎?那是姐姐的香,還是徐姨的香?」徐姨笑了。
「姐姐的香是一種很淡很淡的香,就像梨花一樣;而徐姨的香是一種……一種……」七歲的我不知該如何來形容。
徐姨強忍著笑,把我緊緊地摟在她的懷裡,我的嘴和 被密封在她豐潤的胸脯裡,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盈胸而起,靈感來了,我努力仰起頭來,小聲地對徐姨說 「徐姨,你的香,你的香,就像早上我喝的那種濃濃的牛奶散發出來的香裡有甜,甜中含鮮的那種氣味。」
徐姨這會卻無言地把我摟在懷裡,撲著香氣的嘴只是不停地吻著我的臉。
我只覺得徐姨的嘴是軟軟的、熱熱的,而臉上卻是滑滑的濕濕的,我抽出手來一摸,發現徐姨竟哭了,我更加的不知所措了,不知是不是剛才說錯話了。忙說:「東東不乖,惹徐姨生氣了,徐姨比姐姐香,姐姐一點也不香。」
徐姨又笑了,「你這小鬼,真是我的小冤家。小小年紀,就知道哄人開心。」
說著,又開始密密的親我。我被她的柔髮弄得癢癢的,不覺在她懷裡扭動起來,徐姨卻不知怎地,身子開始發熱,並張開兩腿,把我的下身緊緊地夾著。
「小鬼,你喜歡姨這樣抱著東東嗎?」徐姨也許是摟得我太緊的緣故,說起話來竟有些喘了。
「徐姨,我喜歡。」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只覺滿手的溫潤圓滑,不禁在那兒輕輕撫摸起來。
不想徐姨的身子竟開始發起抖來。我以為徐姨冷,兩支手都開始撫摸起來,以讓徐姨有點溫暖的感覺。
沒想到徐姨竟發出怪怪的聲音,像春天的貓一樣。我也不知為什麼,本來剛開始變軟的小雀又不爭氣地發起燒來,漸漸地覺得又像剛才和小青那會兒一樣長和硬了。
「東東,剛才洗澡時,你為什麼不想要小青做你的媳婦?你想誰做你的媳婦呀?」徐姨如蘭的氣息輕輕地噴到我耳邊。
「徐姨,我的主意改變了。」我的手仍在她的溫潤圓滑上。
「小鬼,怎麼?你又想要小青了?你這小滑頭!」
「才不是呢,徐姨!今天晚上以前,我想要姐姐做我的媳婦。可現在,我想讓徐姨你做我的媳婦。」
我的聲音很低,嘴湊在她的耳邊。徐姨明顯很吃驚。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突然又不好意思說了,在她胸脯上撫摸的手也停了。
徐姨則飛快地把我的兩支手拿到她的兩腮,讓我捧著。「因為什麼?小滑頭,快說呀!」
「因為徐姨你的奶子比姐姐的要大得多、圓得多。」
在一會無言之後,我只覺得我兩手之間的徐姨的兩腮變得滾燙起來,噴在我臉上的 息也特別急促起來。
後來,我被徐姨摟得更緊了,而被摟得更緊的我的小雀兒也硬硬地頂在她的肚皮上了。
「原來你還人小鬼大,什麼都懂,簡直是個小色鬼。」徐姨熱熱的唇開始落在我的嘴上了。
「徐姨,什麼是小色鬼?是不是想摸徐姨的奶就是小色鬼?徐姨,我就是小色鬼,你給我洗澡時我就想摸你的奶!」我開始在她懷裡撒嬌了。
「你這個天生的小色鬼,姨真拿你沒辦法!」說著,徐姨就把半側著身子整個側向我,將我的兩支手放在她的乳上,由於她是完全側著身子,一隻乳房像掛著的金鐘被我的雙手捧個實在。
我覺得這時用捏用揉用搓更過癮一些,於是我就用力地捏著揉著搓著。徐姨又開始像貓一樣輕輕地哼了。
她的唇這時不是密密地吻我的嘴了,而是有力地吮著,不時還把尖尖的柔滑的舌頭鑽進我的嘴來,我則調皮地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你這小色鬼,這些是不是你姐姐教的。」
「姐姐,從沒有這樣啃我。」徐姨又笑了出來,「看來我們東東真是個無師自通的小色鬼。」
接著開始「啃」起我來,我也不客氣地回「啃」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