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篇十一‧上)
此刻,舞台上的檜木大浴桶已上演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肉戲。
清純又性感的恬,兩根纖弱的胳膊和一雙美腿,撐跪在檜木浴桶兩側邊緣,盛滿熱水的浴桶不斷冒起蒸氣,她一絲不著的誘人身子,閃耀的不知是汗汁還是熱水的光澤,一頭烏亮的長髮全濕了,黏在雪白的裸肩和香脊上,還有些是淩亂的垂落進浴桶,在熱水中浮散開來。
而三個流浪漢全都脫得精光,在浴桶中和我的愛妻洗三對一的淫亂鴛鴦浴,那個被肥仔點名和恬送作堆,迫恬叫喚他『老公』的流浪漢,站在浴池中,從後面和我的愛恬繼續交媾著。他的性能力十分驚人,從剛才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三十分鐘,恬被送上高潮也有三次以上,但他卻不見敗像,而且愈插愈勇,在肥仔的指導下,他有如發現了新大陸般,在我面前採用過十幾種不堪的體位玩恬美麗的身體,她柔弱的身子,似乎帶給流浪漢百弄不厭的歡愉和源源不絕的體力。
而另外二名流浪漢也沒閒著,他們泡在浴桶中,其中一人口掌並用,玩弄、吻舔著掛在恬胸下一雙濕軟滑膩的奶子,還有一個則趁她被幹得神智不清、意亂情迷之際,強佔她柔嫩的小嘴正和她激情濕吻。
我這個作「丈夫」的,被按倒在檜木浴桶前面,看著妻子被他們姦汙褻玩。
被從前後和下方三面夾擊的恬,不知是興奮還是被熱氣蒸的,清純的臉蛋呈現害羞的粉紅色,象牙般的背脊弓了起來,不久,只見她全身微微抽搐,被封吻住的小嘴發出「唔……唔……」的激喘,我悲哀的知道她又被送上高潮了。
而那流浪漢這時似乎也要射了,抽插的節奏又快又猛,他抓著恬兩團白嫩的屁肉,用力的程度讓精巧的菊肛都變形曲張,兩人交合的下體發出「啪啪啪啪」的急促響聲。看他全身肌肉線條都浮出來,汗流浹背、呲牙裂嘴、青筋暴漲幹我愛恬的樣子,我不由得既憤怒又心痛,就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搶走的人還在我眼前不愛惜粗暴地使用她一樣。
「太太,我……我好像要……出……出來了……」果然那流浪漢斷斷續續,氣喘籲籲的說,他身上的汗水就像雨一樣,不斷濺灑在我愛恬美麗的裸背上。
快虛脫的恬也沒虧待賣力幹她的男人,雖然比男人早達到高潮,仍體貼的用最後力氣迎合,想讓那流浪漢也得到最暢快的射精,這都是阿朋調教的成果。
「太太……我……要拔出來了……不然會射……進去……」沒想到那流浪漢還有點良心,不敢直接射進我愛恬的肚子裡,這一點至少和其他那些泯滅人性的禽獸差多了!
沒想到我的愛恬竟然搖頭,哼哼續續的回答:「可以……射在……裡面。」
「太太,」流浪漢感動得發出呻吟,但他還是有點顧忌,氣喘如牛的說道:「這樣……你會懷孕……而且……而且……」隨著活塞運動的衝刺到最後關頭,他喘得十分厲害,連說了兩個『而且』,目光瞟向我,才又說:「你丈夫……在看……真的可以……這樣嗎……」
這蠢流浪漢根本不知恬早已懷了阿韓的骨肉!
恬羞得不敢抬起臉:「沒關係……你射……裡面……」
「噢……恬……」流浪漢肉體和心靈都得到最大的撫慰,不但發出舒服的歎息,竟還叫喚我愛妻的單名!
我憤怒的在地上掙紮,發出無謂的悶吼抗議。
「我可以……叫你恬嗎……太太……」
恬羞吟了一聲,等於是默許了。
「恬……你真美……噢……恬……」
流浪漢興奮得黑臉都漲紅起來,更硬忍住捨不得射精,賣力挺動豹腰幹活,好似要回報恬對他的體貼。恬的臀肉被撞得波顫變形,胸下一對嫩房若非被另一個流浪漢抓著揉舔,恐怕也是甩得「啪啪」響。
在流浪漢最後一輪猛攻下,恬才剛高潮過的肉體似乎又被點起了火,哼叫的聲音也開始急促大聲起來。
「恬……你縮得……好快……是不是……又要來了……」
「……是……嗚……」
「恬……我愛你……我要射滿……你的肚子……」
「嗚……」恬已經無法再說話,雖然已經高潮過幾次,但這次要來的高潮好像比前幾次都猛烈。
「叫我……的名字……大中……我要射了……」流浪漢插得猛烈,恬被他撞得只能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哼叫。
「大……中……大中……呃……」恬連喚了兩聲那流浪漢的名字,揚起紅燙的俏臉發出蕩人的激吟,強烈的高潮使她的雪白的腳心都抽筋了。
這時已經要射的流浪漢粗魯地翻過她的身子抱起她,兩人赤裸的身體絲毫沒縫隙的貼在一起,四片乾燙的唇緊緊黏住,濕滑黏膩的舌片也飢渴纏索,我由下而上看到大中的卵袋一鼓一鼓的縮漲,大量濁燙的精漿正灌入我愛妻的子宮內…
(補充篇十一‧下)
恬被大中體內射精後,另兩名流浪漢也迫不急待想染指她,他們抱起她放到浴桶旁邊的地上,一個流浪漢推高恬修長的雙腿,準備將又粗又翹的雞巴填進還黏滿白精的嫩縫時,卻被肥仔阻止住。
「你們兩個等一下,還沒輪到你們!」
流浪漢雖然有百般不願寫在臉上,但不敢違背肥仔的話,只好悻悻然的放開恬的嫩腿,站起來退到旁邊。
肥仔要助手扶起恬,將她抱到一座約有一米半的台子上,要她像小便般將兩條腿張到最開蹲著。那台子是一個凹型,恬雪白的嫩足踩在左右兩塊凸起來的部份,凹下去的地方就真的很像方便的溝槽。
雖然恬對自己在大庭廣眾下,用這種姿態展示才剛拔出男根的恥處而感到羞恥,一直緊抿失去血色的雙唇不敢睜眼視人,但她更不敢抗拒男人加諸在她身上的淩辱,兩手乖乖的握著自己纖細的腿踝,而沒去遮掩光禿禿的恥處。
沒多久,從她合不起來的黏紅花縫中,開始垂下一條白稠的濁精,隨著微微發顫的身子掛她的兩腿間抖盪,恬自然也感受到有東西流出來了,她偏開臉發出哀羞的低泣。
此時肥仔拿著兩張紙,獰笑著走到她面前,將一根筆遞給她,抖開其中一張紙說:「簽名吧!」
恬緩緩抬頭,張開濕紅的淚眸,羞怯的問:「請問……這是什麼?」
肥仔冷笑用手指著我說:「離婚證書!妳最愛的阿韓少爺,要妳和這個沒用的男人離婚!」
我聞言如被悶雷打到,耳邊轟然巨響,也顧不得身體被綁得像肉柱,老二被鐵絲纏繞和乳頭穿環的疼痛,憤怒的在地上扭動咆哮,如果給我一把刀,阿韓就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考慮就殺死他!無奈此時的我非但什麼也做不了,更悲慘的是我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嘴一開始就被箝口棒塞住。
恬聽到肥仔的話,也是微震了一下,她聲音微微發抖、難掩激動的問:「真的……是阿韓少爺的意思?」
「廢話!妳不簽也可以,本來妳最愛的阿韓少爺交代,妳簽完了這張離婚證書後,就可以簽他給妳的結婚證書了!今天有那麼多人在看,剛好可以作見證人呢!」
恬聞言,美麗的身子抖顫得更厲害,用不敢置信的哽咽語氣問道:「阿韓少爺……要和我……結婚……是真……真的嗎?」
肥仔冷笑一聲:「反正他要妳簽完離婚證書再簽結婚證書,願不願意隨妳,不要我就收走算了!」
「等……等一下……」恬淒然看向我,似乎有太多歉疚想對我說,但誘人的嘴唇微微動了動,終究沒說出什麼,只是從她淒濛的眼眸中滑下兩行珠,旋即低下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吐出:「對不起……忘了……我吧……」
她拿筆的白皙修長蔥指微微抖顫,在肥仔給她的離婚證書上簽下名字。剎那間,我的心也碎了!
肥仔又把那紙『結婚證書』遞到了恬面前,在四週全是男性觀眾的目光注視下,她咬著唇也簽了。
當肥仔收回那兩張簽好的文件後,阿韓才從後台走出來,我像條發瘋的蛆似的在地上狂扭,瞪著他恨不得將他咬死,阿韓只是蔑笑的從我前面走過,繞到我的愛恬面前,我看到他手中還捧著一條長相醜陋的巴哥犬。
恬看到心上人走來,還羞得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他。可恨的阿韓用手指挑起她暈燙的臉蛋,露出壞笑盯著她:「妳果然很聽我的話。」
恬羞哼了一聲,顫怯的睜開眼,看著阿韓的目光,竟是充滿迷戀、崇畏、渴盼與幸福。
「阿韓少爺……你真的願意……願意要我嗎?」她不知鼓足了多少勇氣才敢這樣問出口,問完旋即閉上眼,被淚水打濕的彎長睫毛不安地輕顫。
阿韓舉止溫柔地幫她把黏在臉頰邊的濕髮撥開,柔聲說:「妳覺得妳現在這種樣子,還被幾百個男人圍觀,肚子裡裝滿了街友骯髒的精液,我會對妳有胃口嗎?」
恬怔了怔,淚水立刻潰決出眼眶。我也氣得幾乎昏厥!
但他對她的羞辱還未停止,我在盛怒中聽到了恬的一聲羞喘,以及四週男人的暴笑。
「少……少爺……別這樣啊……」
當我看去,才發現阿韓手臂上抱著的那條醜巴哥犬,正伸長脖子在舔恬恥縫中不斷冒出的濁精,她想將大腿合起來,卻被肥仔從後面扳住膝蓋而無法辦到。
「妳不弄清潔,哪個男人願意要妳啊?」阿韓像魔鬼一樣的說。
「我……我會洗乾淨……但請別用這種方式……阿韓少爺……」她全身不停地扭動,痛苦的神色和愈趨急亂的喘息,不難看出她正忍受多大的肉體煎熬。
「妳如果不配合清潔,就別想我會要妳!」阿韓又威脅我的愛妻說。
這招從阿韓口中說出來,對恬真是屢次見效,果然她不再強烈掙紮,而是咬緊下唇,發抖的忍受被舔恥處的肉體折磨和自尊摧殘。
「這樣才乖,自己蹲好把腿張好,不要人家幫妳吧!」阿韓冷酷地示意在她身後抓著她的腿的肥仔離開。
恬認命地把大腿張到最開,那賤狗粉紫色的舌片緊黏在恬柔嫩的肉瓣及黏膜上快速地滑動,半秒都捨不得離開,我看牠連狗鼻都快塞進陰道裡了,這樣的煎熬,恬又怎能忍受得了!
「啊……阿韓少爺……少爺……」只見恬踮起了十根腳趾,揚起下巴辛苦地呻吟,身上的汗珠聚成水條,不斷從她光滑白膩的肌膚上滑落。
「再忍耐五分鐘,快舔乾淨了。」阿韓謔笑著說,四週那些男觀眾有的喘著氣在打手槍自慰,有的則是說些不堪的話來嘲笑。
狗舌從恬兩腿間的肉溝不斷舔出大量白濁的濃精,沒想到那流浪漢的精液量竟如此驚人,就和他的性能力一般。
「……少……少爺……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動濕髮,她蹲不穩差點就從台上跌下來,還好即時雙手扶住面前阿韓的肩膀。
阿韓不但沒憐香惜玉,反將她一對纖細的手腕抓在一起,高舉到她頭上,任由那狗繼續狂舔她。恬的身體就像被抓起來的白魚一樣拼命掙紮、扭動。
「啊……不要啊……」終於,她發出了悲羞的哀鳴,只見兩條不斷抖動、抽搐著的大腿間,從狗舌與恥肉纏夾的縫隙間噴出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她在這樣被迫的高潮中,再也沒力氣掙紮了,軟綿綿的讓阿韓提著她雙臂,就這樣昏厥在台子上。
他們終於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憤怒的大罵阿韓是人渣、禽獸,卻討來一頓拳打腳踢。在我被打得渾身是傷後,肥仔拿了恬剛簽過的離婚證書給我,要我在同意欄上簽字。
「你們有種就殺死我,我是不會簽的。」我沒多餘的力氣,充滿悲憤地瞪著阿韓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場。
這時恬也悠悠的轉醒,聽到我說的話,她羞慚的偏開臉不敢看我。
沒想到這時阿韓竟也拿了恬剛簽過的結婚證書給那叫大中的流浪漢,要他在恬的名字旁邊簽名,等於真正要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絕望的哭泣同時響起,不過他們很快再度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韓少爺……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搖著頭淒涼地哀求阿韓。
「怎麼不要?妳剛才不是被他幹得很舒服嗎?還叫他射進妳肚子裡沒關係,妳要不是很愛他,怎麼會叫男人在妳體內射精?」阿韓說。
「那是因為……你們和我……做的時候……都沒拔出來……就直接射在我裡面……」恬一邊說一邊掉淚,而且臉也慚紅了,但她仍忍著羞辱繼續說:「況且我也懷了少爺的骨肉,不會再受孕,所以才要他這麼做……不是我喜歡他……」
這段話又惹來了週圍那些禽獸殘酷的爆笑。
「反正妳就是要嫁給他,少廢話了!」阿韓冷酷地說,隨即目光射向我,問那肥仔說:「這廢物還不肯簽嗎?」
「他還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著我那被鐵線纏繞起來、龜頭前端馬眼都裂開的軟肉根在玩著。
「那就幫他們兩個動手術吧!」阿韓看著我、又看著恬說。
從他的話中,我感到有股涼意從我背脊往上升,他們不知要對我和恬作什麼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應簽離婚證書,並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兩座冰冷的白鐵檯子,與其說那是手術檯,倒比較像國中、高中實驗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們抬到冰冷的鐵檯上,我的腿被兩條皮帶綁住腿彎拉開,手也被拉到頭頂用皮帶綁住固定,就像隻仰躺在解剖桌上的青蛙,難堪的小肉腸就歪斜的躺在我肚皮上。當我轉頭看恬,她也被綁得和我一模一樣,曾讓許多男人不捨移開目光的美腿,此刻用不堪的屈膝分張,濕答答的黏紅肉洞完全一覽無遺。
「別怕,不會痛,而且等一下會很爽喔。嘿嘿……」肥仔獰笑著說。
隨即後台走出兩個穿外科手術服的男人,身後還各自跟了兩名助手。我恐懼的心情更甚,被箝住的嘴發出「嗚嗚……」的悶叫,不停在冰冷的鐵檯上掙紮。
這樣無謂的掙紮持續不了太久,其中一名助手拿起針筒,在我大腿鼠蹊處打了一針,漸漸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感覺。這時耳邊也傳來恬微弱的哀吟,我看到另一個助理也在恬的大腿根注射麻醉劑。
我瞪著那外科手術服男人手中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心中恐懼早就淹蓋過了憤怒。
肥仔看出我的害怕,似乎覺得有趣的笑著說:「別怕,並不是要閹了你,反正你有閹沒閹都差不多了,我們是想在你下面裝個小裝置,讓你變成大家都可以玩的活人玩具,你妻子也一樣。」
我不知道他要怎樣處置我和愛恬,但肯定是很難捱的折磨。
「還是不明白吧?乾脆趁醫生在動刀時解釋給你聽好了,我們會在你會陰處的表皮上劃一刀,埋進一個高速振動器,再從皮下拉出一條會通電的小線纏繞在你的龜頭頸部,只要一啟動,你就會爽到猛射精,這樣你隨時都能爽,不是很好嗎?」
我聞言憤怒地悶叫抗議,肥仔沒理我,繼續說:「至於你最愛的恬,我們要割掉她小小陰蒂旁邊的一層包皮,讓她美麗敏感的小肉豆露一小半出來,然後在另一邊包皮內側植入一顆比米粒還小的超音波震動器,只要一按下搖控器,她也會爽到升天。」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