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俺在國外讀完本科後,決定留下繼續讀研。暑假期間俺喜歡去野營camp
ing,特別愛去偏僻的營地,對原始自然的粗獷樂此不疲。
那年暑假,俺把營地設在高山湖中的一個小島上,這裡幾乎與世隔絕,需要
劃小船前往。島上景色絕佳,一派世外桃源的原始自然風光。
早上晨跑時,忽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是個身材健壯的洋妞,是附近
另一個營地跑來的。
她看起來和俺年紀差不多大,一頭深棕色的披肩卷髮,光滑的臉頰上透出一
抹天然的緋紅,細彎的眉毛下面,一對炯炯有神的淡褐色大眼睛,高挺的鼻樑,
薄薄的嘴唇,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牙齒。她上身穿的是運動短背心,露出
曬得紅紅的臂膀,高聳的鎖骨和深深的肩窩。下麵穿的是運動短褲,露出健壯的
大腿和直挺的腳脛。
「Good morning,你好!」她主動和俺打招呼。嗨,還真沒聽
錯,她會說中國話!
確認俺是中國人後,她和俺說起了半生不熟的普通話。俺見她熱情大方,舉
手投足又和俺前女友琳達有幾分神似,一下就和她拉近了的距離,停住腳步和她
熱聊了一會兒。
她說自己曾在北京工作過一段,學了點簡單的中文,對中國的文化很感興趣,
還聊了她在北京的一些所見所聞。
她的跑姿很優美,一對豐滿的奶子有節奏地彈跳搖擺,兩瓣豐圓的屁股左右
扭動。俺在她邊上能感覺到了她呼出來的熱氣,胸前汗濕的短背心上顯出乳頭子
的輪廓,結實的小腹肌上突起了圓圓的小肚臍,汗水津津的大腿間鼓鼓的凸起讓
俺聯想到那濕熱的一團。
俺穿的是運動短褲,褲襠繃得緊凸起鼓鼓囊囊一個大包,很快被她就察覺了,
圓圓的大眼睛裡露出一絲驚詫異樣的目光,偷偷地從俺褲襠處迅速掃過。
道別時兩人又簡單聊了幾句,她說自己的營地就在俺的附近,俺原想問她具
體位置,話剛到嘴邊就縮了回去,以往的教訓往往就在猴急,談定自如,欲擒先
縱,才是王道。
她卻很爽快約了俺明天一起晨跑,俺滿口答應了。
「Bye~~!」她給了俺一個飛吻,臉上綻出了迷人一笑。
這次她偶遇喚起了當俺和琳達的那份激情,而俺此刻正處於真空時期,對性
愛的渴求比啥時侯都來得強烈。
雖然和她素昧平生,可俺對她產生了難以按捺的強烈欲求。但理智告訴俺,
打鐵還得自身硬,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要想吸引這個鬼妹,就得好好尋思
一下咋去開撩她。
第二天一起晨跑後,她主動約了俺去湖邊坐坐聊聊,俺正好求之不得。在湖
邊遠望天邊豔麗的朝霞,俺的心砰砰地跳動,默默祈禱奇跡的發生。
她先問俺是否體驗過登山野營,俺說有過一次難忘的經歷,曾掉隊迷路獨自
一人在野外生存了幾天,這引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
她詳細地尋問俺咋在荒野裡吃喝拉撒睡的,更讓她感興趣的,是俺告訴了她
漫長的夜晚是咋熬過來的。
「你一個人怕不怕?」她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問。
俺說好歹就是個死,但孬種的就是自己嚇死自己,被嚇死是最慫的死法,沒
有之一。
「你是不是覺得周圍很黑暗很lonely?」她追問。
俺說透過樹枝樹葉搭成小窩棚,頭頂上是滿天星光,點燃一堆乾草樹皮的篝
火,想想愛自己親友家人,黑暗就不那麼可怕。像泰戈爾的詩中說的,心裡只要
有了愛的人,走遍天涯海角都不會孤獨。
「你當時一定很miss那些愛你的人!」她感慨地歎道。
俺說想的最多的,還是俺老爸常說的那句話,是死是活屌朝上。活人不能讓
尿憋死,抱定一個信念,無論如何要活著回去,不能就這樣在荒山野嶺莫名其妙
地掛了!
「你說的那個d-i-a-o,是不是 penis的意思?」她聽得一頭
霧水,頗有些迷惑不解。
俺對她點了點頭,暗想咱中國話博大精深,對你三腳貓來說只能意會無法言
傳。她臉一紅,吐了下舌頭。
這樣她就話匣子打開了。她叫Annamarie,叫她安娜吧,出身在一
個歐洲移民的家庭,從小她爸離家出走不知去向,她媽做清潔工,含辛茹苦,把
她拉扯成人。她大學畢業去北京工作一段,回來後在大學讀研。
本來她是和同學一起來島上野營,但前幾天下雨,同學滑倒後崴了腳,手也
被鋒利的岩石割開,當天就離島回去了。一個小女生孤身一人在野外宿營,難免
是羊入虎口,她打算隔天就打道回府,但在遇到俺後,臨時改變了主意。
「Hopefully……we can do it together?」
她那淡褐色的大眼睛緊盯著俺,坦誠的神態說明她不是隨便說說,是認真的。
「That would be wonderful!」俺立馬點頭稱讚。
她臉頰上映出一抹緋紅,說她兩天前看見俺時,就感覺到很hot,不由地
對俺生了好奇心,萌發了與俺結伴登山野營的念頭。
俺當時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說登山計畫打算啥的全部飄過~~
忽然聽到她用普通話一字一頓地說:「你不會只想一起野營,還想……作別
的吧!」
她問完後就死死地盯著俺,男人精蟲一上腦,腦細胞就成了一團漿糊,但這
時腦子卻沒犯糊塗,運轉正常,決定反守為攻。
「你真的很sexy,是男人都會動心的。」俺很清楚,在這關口上假作正
經絕對歇菜,對她開撩才是王道!
她眼神中露出一絲羞怯,但馬上神色鎮定了下來。「你……你真的想和我做
partner?」她再次試探俺。
機會稍縱即逝,如果這時再讓她看出俺半點猶豫,她會刹車打住,和俺就此
別過。但俺也不能確定,她說這話的真實意圖是啥,經驗告訴俺在摸不準她的內
心真實的情況下,絕不能貿然回答。
「I'd love to! but……老實說以前還真沒做過。」俺擺
出未經人事的樣子。
「Maybe……你是……first time?」含蓄的話裡中帶了些
暗示。
俺反問她以前和別人做過partner?她沒有正面回答,只說從來沒和
東方男子做過partner。見到俺與眾不同觸發了好奇心,想和俺伴一起登
山交流經驗,沒其他意思~~
洋妞的心思有時還真讓人琢磨不透!俺幸好淡定自如,靈活機動,沒在她的
面前失了俺純爺們的自尊心。
天蒼蒼野茫茫,天是老大俺是二郎,而安娜對俺來說,簡直是天上掉下了林
妹妹。
回到帳篷躺在睡袋裡,俺回味了這兩天和她的交談,覺得不管洋妞還是國妞,
人性中那種追求滿足佔有欲、刺激欲、好奇心,幾乎沒啥兩樣。
雖說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座山,但沒有挑戰哪來刺激,無限風光在
險峰,俺暗暗下決心,排除萬難,登山這座山,抱得美人歸。
俺仔細琢磨了安娜的心態,俺的獨狼式野營的對她來說是主要魅力之一,能
和一個素昧平生的東方獨狼糾伴一起登山野營,既是驚秫撓頭的挑戰,又有起一
身雞皮疙瘩的吸引力!
也許通過這幾天對俺的觀察,她見俺投足舉手都規規矩矩的,顧慮變少了,
膽子就變大了。
雖然她和俺約法三章,約定只做登山夥伴不做性愛夥伴,但人性和野性往往
就一念之差,更何況又是天當被地做床的,激情男女可能不大被同眠麼?世界上
怕就怕「但是」二字,當時的俺就最想講但是,不是不抱,時間未到而已,麵包
總會有的。
(二)
俺就按照三天的行程,和她一起設計了登山路線。她說自己以前曾交過一個
男友,兩人一起體驗過徒步登山,但對登山宿營卻是菜鳥外行。俺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就留了個心眼,選了一條熟悉的路線,露營地的營地安排搭帳篷生篝火技
術含量較大,這樣可以在她面前露一手。
菜鳥就是菜鳥,她帶的是普通的單人帳篷和睡袋,這種帳篷和睡袋在高山露
營基本沒啥卵用。俺的背包裡裝了高山羽絨睡袋,防潮墊和雙層防大風高山帳篷,
結實防風保暖透氣。
一切安排妥當後,第二天一早兩人迎著燦爛的朝霞,直奔湖邊那座山巔白雪
皚皚的高山。
由於前幾天下過雨陡峭的小徑有些濕滑,她有幾次險些滑倒,俺手疾眼快拉
住了她。她的手手指很長很纖細,但手勁挺有力。
她一路走得很興奮,臉上紅撲撲的。小徑兩邊是茂密的灌木叢。停下來喘口
氣喝口水時,成團的蚊子撲面而來。儘管馬不停蹄地走,但蚊子就像尾巴一樣追
著她的兩腿和細長的腳頸緊緊不放。
快到營地前,她已經累的不行了,沒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喘口氣,喝了不少水。
人有三急,到達營地後她急著要去解手。
黃昏前必須安排好營地搭建帳篷,俺一時沒顧上挖坑設茅房,她說自己可以
在附近隱蔽處就地解決。倉促辦公不能不囧,果然出了問題。
忽然聽到灌木叢中傳來她的驚呼聲,俺知道營地周圍不是黑熊等野獸的出沒
她把全身拗成一個奇特的姿勢好像是在躲避什麼,短褲和內褲都褪到膝蓋下,
也許俺的突然出現讓她始料不及,面朝俺她一時緊張手忙腳亂,提了半天也沒起
提起那條和外褲攪成一團的內褲,急忙轉過身背對著俺,圓鼓鼓的屁股和光溜溜
的大腿一覽無餘,右邊一瓣屁股蛋子上刺著一朵可愛的小紅花。
她轉身前的那一瞬間,夕陽余暉的正好灑在她身上,讓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她圓弦優美陰阜,陰毛剃得光光的,只留了中間一小撮細毛。兩片大陰唇紅嫩光
亮,一小瓣粉紅的小陰唇突出在大陰唇外,略略沾少許清清的尿液,在夕陽下像
細水珠那樣撒落在草地上。
「蟲!蟲!bugs!太可怕了!」她像被驚嚇的小鹿,提著褲子一臉驚秫,
邊說邊往營區跑去。俺的皮膚天生就招蚊子,蚊子大爺來了別人不找專門找俺。
山裡的花斑蚊子雖然忒歹毒,但和山裡一種叫氓蠅的毒蟲比起來,那就小巫見大
巫了。
人都說太陽底下無邪惡,山中氓蠅偏偏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為非作歹。去年俺
和一哥們野營,那廝被氓蠅咬了,身壯如牛的漢子竟半途而廢屁滾尿流地逃了回
去!
為了防蚊蠅毒蟲,俺在急救包裡準備了防蚊噴霧,清涼止癢劑、皮質激素軟
膠,阿司匹林和抗組織胺抗過敏藥物,還從華人中藥鋪搞來風油精無極膏等,另
帶了酒精棉和一小桶冰塊,是在出發前的最後一刻帶上的。
黃昏前搭好了兩頂帳篷,取水點火埋鍋做飯。吃晚餐時,俺心中發虛,剛才
那事雖然說不上是偷窺,但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畢竟有些不太地道。好在她倒沒
咋在乎,理解這樣做動機並不壞,情有可原理解萬歲,相逢一笑泯恩仇吧。兩人
圍著篝火興高采烈地聊了一會兒,但這時她有些坐立不安了,兩手在大腿上不停
地摩擦,屁股扭來扭去,顯得很不自在。
俺問她是不是被蟲咬了,她有些尷尬地點點頭。俺問她需不需要藥物,她說
自己準備了止癢藥膏,應該沒啥太礙,兩人就各自會帳篷了。
雖然人很疲憊,但回味剛剛在樹叢中發生的養眼一幕,俺反而有點睡不著了。
帳外面很安寧,只有遠處林子風吹樹枝的沙沙聲和偶爾幾聲蟲鳴。
正想入睡忽然隱約聽到從她的帳篷方向,傳來淅淅簌簌的聲音,接著傳出她
一陣低低的哼哼聲,又像是呻吟聲。俺見她帳篷內的燈亮了,裡面有人影晃動,
俺覺得有些不對,便起身走到她的帳門,悄悄探問了一下。
帳篷裡沒回答也沒了動靜,俺想進去看看,但猶豫了一下忍住了。剛一轉身
打回票,就聽到背後傳來她的聲音:「是你嗎?please come in
……」
俺鑽進去一看,小小的帳篷裡女人的汗熱味撲面而來,還有一股濃濃止癢藥
膏的薄荷氣味。她眉頭緊皺表情怪怪的,一隻手抱膝身體蜷曲微微顫抖,另一隻
手緊緊的抓著褲襠處,屁股一下下地扭動。
俺料定她在解手時中了蟲招。如果是毒蚊還能對付,要是被氓蠅咬了,慘就
一個字了!看得出她很難受,忍得忒幸苦,喘得很激烈,俺隨口問她要不要幫忙,
事後回想起來,這不是句廢話麼!
俺把手提燈放在她的跟前,燈光下她臉上滲出的細細的汗珠閃閃發亮,潔白
的牙齒緊咬鮮紅的嘴唇。鼻孔裡的熱氣幾乎噴到俺臉上。俺忽然想到咬她的不是
毒蚊,很有可能就是氓蠅,但還不確定,俺問她能不能讓俺看一下,她遲疑了一
下,沒馬上回答,但俺看得出,她既然叫俺入得帳來,不就是想讓俺看的麼?
不能再猶豫不決了,俺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平,她好像早就知道俺會這樣做,
不但沒拒絕,反而抬起屁股讓俺把她的內褲字慢慢褪了下來,然後轉過身來撅著
屁股對著俺。
俺用提燈從後面照著她的臀部,肛門外一圈菊花般的深紅色褶紋一緊一縮,
再定睛一看,在會陰右側有一處紅豆大小的圓點,周圍是一圈深紅色的硬包,包
外有是一圈淡紅硬快,一點兩層的腫塊,額的天,典型的氓蠅叮咬!
俺雖然沒被氓蠅叮咬過,但去年俺那哥們被咬後,劇烈癢痛徹夜難眠的慘狀
還歷歷在目。安娜現在的情況比俺哥們更慘,叮咬處是在最要命最敏感的私處,
如不及時處理,第二天會出現紅斑丘疹和風團,會起水泡然後越來越大,後果真
的是horrible!
俺立馬向她說明瞭問題的嚴重性,其實根本不用說,她心裡跟明鏡似的。她
的眼睛裡噙著淚水望著俺,用一種抽泣般的聲調楚婉地說:「Please
help me,please do……」
俺心頭一抽,憐香惜玉同情心頓時湧了上來。趕緊安慰她,「Don't
worry,I know what I'm doing!」俺握住的雙手,
信心滿滿地說。
她的帳篷空間太小,咱倆人高馬大施展不開,讓她來俺的帳篷,她沒說啥馬
上就過來了。
這時的她就像只溫順的小貓咪啥都聽俺的。俺讓她在防潮墊上躺平,用睡袋
把她的屁股高高墊起,把她的兩腿張開成W形,只見她整個會陰處一片狼藉,塗
滿了防蚊止癢液,可能受止癢液的刺激,粉紅微張的小陰唇內流出了絲絲的清液,
把會陰處得創口浸得濕乎乎的,但止癢液顯然根本沒啥卵用。
俺用清水擦淨會陰處的殘留液體,再輕輕用酒精棉給創口處消了毒,完後用
包好的冰塊敷了一會兒,再就是考慮到底敷啥藥好了。
風油精對蚊子可能管點用,對付氓蠅就不行了。俺沒敢用風油精還有一個原
因,就是老外和咱有些不同,對風油精特別容易過敏,如把風油精抹在她的私處
肯定會使她會抓狂,一發不可收,所以就放棄了。
俺改用阿斯匹靈藥片敲碎,用水和成糊狀,加上少許皮質激素軟膠,塗抹在
她傷口上,貼上護創紗布穿好睡褲。又給她吃了兩片抗組織胺過敏藥,不一會她
的顫抖和呼吸都平穩下來。她要回自己的帳篷去,俺說要再觀察一下,又說了些
安慰她的話,說著她沈睡過去了。
燈光下她那張紅撲撲的臉蛋上還帶著一絲淚痕,豐滿的胸部時而快速波動幾
下,睡夢裡梨花帶雨的表情楚楚動人,看得俺渾身一陣燥熱,心砰砰跳動起來。
她在俺身邊沈沈地睡得穩,時而低聲啜泣和哼哼,豐滿白嫩充滿彈性的肉體
近在眼前唾手可得。這一刻儘管俺渾身燥熱,兩手心出汗騷根發顫,但腦子還沒
成一團漿糊。一時衝動是能得手,但不可挽回地失了她對俺的信任。老話說了,
寧吃一碗幹的不吃十碗稀的,乘人之危那種渣事,不是純爺們幹的,不能砸了俺
的招牌,咬咬牙終於忍住腳,沒越過雷池一步。
整整一天下來,心身疲憊已達到了極限,俺頭往下一沈,眼皮子不由自主地
耷拉了下來。其實人累得像灘稀泥眼皮都睜不開的時候,除了想睡個好覺,神馬
都成了浮雲。
(三)
一覺醒來,朝霞己映在了帳篷上。俺打開帳篷門,帳外山野清新的空氣柔和
地彌漫進來。草葉上的露水在朝陽下閃爍著一片晶瑩的閃亮,大半夜的忙碌換來
了酣睡的舒爽。
見她仍然沈沈穩穩地睡著,俺的忐忑總算消停了一些,但願是虛驚一場。俺
這點雕蟲小技難道真的神使鬼差地奏效了?更難以置信的,是俺竟能坐懷不亂,
像某個哲人說的,能控制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強大。
果然,等她睡醒來後俺問她感覺咋樣,她臉上起了一抹暈紅稍稍羞怯地說:
「昨晚……sorry……but you're amazing!」
從帳外透射進來的陽光映出了她豐滿的奶子,圓潤的屁股,健壯的大腿,把
她的美妙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俺見她手裡捏著那塊帶濕乎乎的護創紗布,原來她已經把紗布從創口揭掉了!
俺急忙對她說,創口可能會起了水泡,還會越來越大,弄不好還會出現腫爛,
最好馬上下山看急診。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後,說她不想馬上就這麼give up,讓這次難得的
機會半途而廢。
俺不想讓她掃興也就不多說了,但心中暗想,妹子,這事兒哪會這麼容易,
不聽小哥勸,吃虧在眼前。
正準備拔營前往下一個營地時,見她從衛生區茅廁回來,彎著腰捂著下身舉
步艱難,額頭上沁出了密密細汗,事與願違,果然被俺不幸言中。
俺趕緊上前攙服,力勸她趕緊下山,再拖下去會愈加不堪。她點點頭說,上
茅廁時忽然發現創口己起個水泡,走路時一擦碰,鑽心似的刺痛,連路都沒法了。
看來俺只能丟掉背包背她下山,就是山路險峭也只好鋌而走險了,三十六計走為
上。
她聽俺要背她下山,急忙問道:「不行不行,沒有其它辦法嗎?」
俺說如果能把水泡的水全給整出來,再做些護理,也許你還能自己走動。她
遲疑了一下問:「But, how?」
俺想如果在她嬌嫩狹小的會陰處用手指甲擠,不僅沒把握,還可能適得其反,
萬一把她弄傷……後果不堪設想。最好能短平快一次搞定,俺靈機一動脫口而出:
「實在沒辦法只有用嘴巴吸……吸了!」
天哪!俺不知道咋會出了這麼個匪夷所思的鬼主意,剛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沒想到她聽了後,不僅不怒反而真切地問:「你真的想為我做嗎?Are
you serious?」
說出的話潑出的水,一口吐沫一顆釘,咋會說了不算。但俺不確定。
這時天已快近中午,帳篷外藍天白雲綠樹青草,一片燦爛的陽光。她說特別
自己特喜歡裸曬,就到帳篷外來整吧。俺用防蚊噴霧把四周草地掃蕩了一遍,讓
她在鋪好了的防潮墊上躺下了。
也許有點兒緊張吧,當她把內褲脫到豐滿的兩瓣屁股上時,竟把小褲頭擰得
像一股繩,最後讓俺幫她脫了下來。
和燈光下看到的陰阜不同,她那維納斯神秘之丘袒露在燦爛的陽光下,圓弦
優美的肉體上陰毛剃得光光的,沐浴著陽光更顯得飽滿光嫩,僅剩下的那一簇談
褐色的陰毛微微飄動,滿滿的動感和活性。
她的陰戶位置較高,肛門離陰戶的距離較遠,會陰顯得挺寬闊,會陰右側的
叮咬處十分突出。昨晚敷上的藥物起了些作用,創口紅點周圍一圈深紅色的硬包
已經變軟變談,外層一圈淡紅色的硬快已部分消隱,但是紅點中央已出現了一個
小小的水泡。
俺膝蓋落地反跪在她的身體兩端,慢慢俯身把她屁股墊高墊好,用清水擦洗
乾淨了會陰處的殘留藥物,這時紅紅的大陰唇微微張開了,露出一片嫩紅的小陰
唇。
她的小陰唇很奇特,一片大一片小,大的那片露出頭來,細細的褶紋上粘了
絲絲半透明的黏體。
她張大了腿好讓俺的臉進到了她的會陰位置。當俺把嘴唇湊近叮咬處時,鼻
子正好對在她的陰道開孔位置,雖然隔著小陰唇,但濃濃的酸乳酪氣味鑽進鼻來,
一股溫熱的酸酸的清液注到了俺的鼻尖上,鼻子頓時感到一陣酸癢。更要命的是
襠下調皮的老二,隔著短褲不老實地蹦高彈跳了起來,幾乎碰到了她高聳的奶子。
俺知道再這樣猶豫下去指定要出事,就先吐了一口氣,然後用嘴唇緊緊啜住
了水泡,感覺這時她的整個陰戶強烈搐動起來,說是遲那時快,俺使了吃奶的力
氣往外一吸,就聽到噗地一聲,一股腥水吸進了嘴巴,舌頭頓時麻了一下,口一
張噴撒身邊的草地上!
Word!天!如此英雄救美的壯舉,不算驚天地也是泣鬼神!
這時見她蜷曲起身子,雙手緊緊地抱住兩條結實的大腿,渾圓的屁股急速地
左右搖晃,劇烈的疼痛讓她聲嘶力竭地大聲尖叫了起來,將附近林枝上棲息的群
鳥都驚飛了。
俺趕緊讓她吞了兩片止痛藥,在傷口處敷上消炎止痛藥膏貼上了護創紗布,
把她攙扶進帳篷。這時俺才感到嘴裡麻酥酥的想吐,趕緊掏出扁酒壺猛灌一口方
才壓了下去。
原定三天的行程看來不得不延長了,幸好出發前多準備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以防萬一,但她的傷口究竟會咋樣,俺心裡完全沒底,再說天有不測風雲,人算
不如天算,就看老天咋給安排咱倆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