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别睡了。”
少年赤裸着上身蹲在床边,右手轻轻拍打着床上女人的脸,由于刚洗完澡,他的手上还带着潮湿的热气,湿漉漉的黑发在橘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光芒。
掌下的人仍旧一动不动,旁若无人的打着呼噜。
“居然找了这么个人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直起身准备扛她去浴室,手刚搂住细弱的腰,那人突然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吵死了。”
呵,她还有资格嫌他吵?
少年俯下头,细长的眉眼不耐地拧起,“起来,换你洗了。”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噜声。
“我说你讲点职业道德好不好?哪个小姐像你这样的,还没陪客人睡,自己倒睡得跟死猪一样。”说着按在肩上的手又重了几分。
“啪!”对方狠狠拍掉了他的手,然后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臭女人,你还打我。”
这样的服务态度居然都能出来卖!
揉了揉发红的手背,少年恼怒地瞪着眼,当下更是铁了心要弄醒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夏季的衣着本就单薄,加上他又是使了劲拖拽,拉扯间,只听得“呲撕”一声,她上身那件纯白的v领雪纺衫硬生生地被他撕成了y领。
破损的领口再难掩盖胸前的旖旎,脖颈、锁骨以及内衣包裹下的丰满,尽数映入了他的眼中。
难以抑制的血性在一瞬间全部向下涌去,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算了,不洗就不洗,反正都是要戴套。
刚这样想着,他的手已先行一步伸进了衣内,直接触碰上了她的肌肤。
手心的触感出乎意料的光滑,他看了眼身下的女人,长相还算过得去,素净的脸蛋没有任何斑点痘痘,皮肤细嫩姣白,身上的气息清清恬恬的,比起之前那些妖娆女浑身浓烈的香水味,他更喜欢这种浅淡好闻的体香。
绕到纤细背脊的手轻易解开了内衣扣,他一边抓着两团乳肉一边舐咬她甜美的锁骨,随着抚摸,胸罩慢慢被推到上方,他覆上双手像画圈一般缓缓揉搓,没过多久,漏在指缝外的乳头渐渐挺立,渲染成鲜艳的红色,娇艳欲滴。
比想象的柔软,而且很敏感啊。
他坏笑一声张口含住饱满的顶端,吮吸的同时不断地用灵活的舌尖在已经变硬的突起下旋转打转。
睡梦中,谈茉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她觉得好困,可总有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还有一个湿滑的物体从她的肩头爬向胸口,痒痒的,却又好舒服,让她的身体莫名躁动,呼吸也变得紊乱。她情不自禁张开嘴,潜意识的溢出酥软呻吟,“嗯啊……”
少年听到了轻喘的浪啼声,勾唇一笑,下滑的手迅速将她的过膝长裙撩至肚脐,在褪下那条碍事的内裤后,他屈起她的一条腿向后按去。
敞开的角度让她的秘处完全敞露在了自己眼前,茸茸的毛发稀薄疏少,此刻因为情动沾着几滴晶莹水珠,他轻轻拨开那片粉红花瓣,食指按压在那颗尚未凸起的肉色珍珠。几番肆意揉捻下,珍珠很快变得坚硬,粘稠的液体从洞穴口涌出,淌落下来堆积了他的掌心。
他的目光深沉闪亮,黑眸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掏出涨得发紫的欲望,他利落的带上套后没有丝毫犹豫就齐根插了进去。
“草,骚货真够紧的!”吐露着与长相不符的粗俗字句,少年绷紧了好看的下巴,仰头闷吼了一声。
狭窄的阴径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内部来回涌缩的壁肉将肉棒顶端紧紧包吸,一种即是挤推又是吸拢的紧致快感爽得他几乎泄出来。
从最初空虚的痒热到此刻撕裂般的疼痛,这份痛楚随着谈茉意识的汇聚越发清晰,她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在惊醒的瞬间吓得差点咬了舌头。 谈茉醒来后看到的就是这幅淫靡的景象。
一个陌生男子,浑身赤裸的跪在自己身前,她的一条腿垂在他的臂弯里,雪白的脚踝处还挂着那条她再熟悉不过的内裤。
内裤随着他的抽插一摇一晃,她的身体也同样跟着上下摇摆。
“哟,醒啦。”见她睁开了眼,骆子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醒了就配合着动动,我可没有花钱奸尸的癖好。”
谈茉怔怔地抬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
这女人,睡着的时候不省人事,醒来了也傻不拉几的。他薄唇微抿,故意胯下用力朝她深处狠狠顶戳,“发什么愣啊,你们这行不是花样挺多的。”
那一下直达宫口,谈茉的身子重重抽搐了一下,堵在喉间的叫嚷终于破土而出,“啊——”
大量液体淅淅沥沥地喷洒在欲望顶端,浇得他一个激灵,没等他尽情享受,那刺耳的尖叫就将他的乐趣搅得一干二净,捂住她的嘴,骆子勖绷紧了好看的下巴,表情不悦的低吼道,“你疯了吧,鬼吼什么。”
到底谁找的这种神智错乱的女人!
“唔!唔!”谈茉口中的呜呼悉数淹没在大掌中,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强奸了,而那根欺侮她的东西如今正插在她身体里为所欲为。
骆子勖见她渐渐安静下来,便松了手,谈茉趁机抓起床柜的台灯直接对着他额头猛砸,脚也不遗余力的在他胸膛上胡乱蹬踹。
“嘭!嘭!嘭!”高大的身躯被她毫不留情的力度揍得向后仰,出于惯性,肉棒“啵”地一声弹跳着从她的体内抽离,透明套子包裹的顶端随之暧昧的扯出一条粘丝。
好恶心!
谈茉嫌恶地撇开眼,将台灯放回原处,快速穿好了内衣内裤,这强奸犯扯烂了她的衣领,她只能双手遮住胸防止走光。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殴打,骆子勖还没回过神,见谈茉跳下床就跑,便急着跟上去拽她的胳膊。
“你个强奸犯,放开我!”
“我强奸犯?你有没有搞错啊,收了钱就翻脸不认账啊。”骆子勖忍着被砸的痛以及下身的不满,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是谁负责的,我要投诉你!”
“你个神经病!”谈茉听着他胡言乱语的话,骂着又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一脚。
隔了一扇门,她都能听见男人惨痛的吼叫。听见剧烈的关门声时,羽生拓正把玩着攥在两指间的戒指。他从沙发中起身,手指随意一抛,那枚陈旧的戒指在玻璃茶几上滚了两圈后掉落在地。
酒店房间内,气喘吁吁的谈茉轻抚着胸靠在门背上,方才被那不要脸的强奸犯紧追不舍,情急之下发现这间房门大开着便躲了进来。
她正暗暗庆幸,目光无意瞥向一个刚从里间走出的人影,男人挺拔的身躯随意搭配着深灰色衬衣,尚未系牢的纽扣间隐隐可见健硕宽阔的胸膛,他的表情很淡,甚至透着一点倨傲。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擅自闯入的女人,羽生拓的声音透了凉意,“小姐你走错房了,我并没有叫什么特殊服务。”
见对方认为自己是出卖肉体的小姐,谈茉急急的张口解释道,“我不是小姐,我刚刚……”
“滋滋!”震动声制止了她的发言。
修长的手指掏出手机,贴至性感的耳廓,羽生拓冷淡的回复着电话里的人,“……嗯,让她现在就来酒店取。”他的音色干净微沉,眼神却是冰凉的扫视着谈茉,示意她出去。
关门声再次响起。
羽生拓重新坐回沙发,他弯下腰将硌在脚掌下的戒指拾起,深邃的眼睛细细眯起。
灯光柔和地打在他慵懒蛊惑的侧脸上,也映着那枚小巧的铂金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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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镶嵌戒指内环的一圈字母。
都离开这么久了,居然还念念不忘!
嘲讽的笑浮至唇边,拇指轻轻一挥,戒指如愿地向上飞去,略微顿足半空后终究无力地坠于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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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梯上的数字变换成“1”,谈茉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走向酒店大门,却在大厅里遇到了一个熟人。
“阮老师!”谈茉高兴的打了声招呼。
阮老师是前天她参加高中教师应聘时认识的,面试后两人还一起吃了饭。
见到她阮笠也倍感意外,目光落在她破损的衣领上,她询问道,“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糟糕,刚刚居然忘了这事!
“啊,没,没什么!这衣服布料太差,不小心就勾烂了,那个,我有事先走了啊……”谈茉随口编了个蹩脚理由就匆匆而逃。
阮笠虽然纳闷,却也不好多问什么,她走进电梯,食指按下二十七楼的键。
这座酒店临江而建,每一层房间都配有硕大的落地窗,从窗口俯瞰而下,是一片墨黑的深不见底的汪洋,此时由于房间明亮,阮笠看到的只有玻璃窗中倒映的自己。
电话里的人拾到了她遗失的戒指,约她在这里碰面,她坐立不安的等了许久,正打算掏出手机,那面幽黯的落地窗中突然多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